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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朱自清《毀滅》賞析

        時間:2022-11-01 12:59:50 朱自清 我要投稿

        朱自清《毀滅》賞析

          朱自清原名朱自華,號秋實,取“春華秋實”之意。朱自清之名是他1917年報考北京大學時改用的,典出《楚辭·卜居》。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朱自清《毀滅》賞析,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朱自清《毀滅》原文】

          六月間在杭州。因湖上三夜的暢游,教我覺得飄飄然如輕煙,如浮云,絲毫立不定腳跟。當時頗以誘惑的糾纏為苦,而亟亟求毀滅。情思既涌,心想留些痕跡。但人事忙忙,總難下筆。暑假回家,卻寫了一節(jié);但時日遷移,興致已不及從前好了。九月間到此,續(xù)寫成初稿;相隔更久,意態(tài)又差。直到今日,才算寫定,自然是沒勁兒的!所幸心境還不會大變,當日情懷,還能竭力追摹,不至很有出入;姑存此稿,以備自己的印證。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九日晚記

          躑躅在半路里,

          垂頭喪氣的,

          是我,是我!

          五光吧,

          十色吧,

          羅列在咫尺之間:

          這好看的呀!

          那好聽的呀!

          聞著的是濃濃的香,

          嘗著的是膩膩的味;

          況手所觸的,

          身所依的,

          都是滑澤的,

          都是松軟的!

          靡靡然!

          怎奈何這靡靡然?——

          被推著,

          被挽著,

          長只在俯俯仰仰間,

          何曾做得一分半分兒主?

          在了夢里,

          在了病里;

          只差清醒白醒的時候!

          白云中有我,

          天風的飄飄,

          深淵里有我,

          伏流的滔滔;

          只在青青的,青青的土泥上,

          不曾印著淺淺的,隱隱約約的,我的足跡!

          我流離轉徙,

          我流離轉徙;

          腳尖兒踏呀,

          卻踏不上自己的國土!

          在風塵里老了,

          在風塵里衰了,

          僅存的一個懶懨懨的身子,

          幾堆黑簇簇的影子!

          幻滅的開場,

          我盡思盡想:

          “親親的,雖渺渺的,

          我的故鄉(xiāng)——我的故鄉(xiāng)!

          回去!回去!”

          雖有茫茫的淡月,

          籠著靜悄悄的湖面,

          霧露蒙蒙的,

          霧露蒙蒙的;

          仿仿佛佛的群山,

          正安排著睡了。

          螢火蟲在霧里找不著路,

          只一閃一閃地亂飛。

          誰卻放荷花燈哩?

          “哈哈哈哈~~~”   “嚇嚇嚇~~~”

          夾著一縷低低的簫聲,

          近處的青蛙也便響起來了。

          是被搖蕩著,

          是被牽惹著,

          說已睡在“月姊姊的臂膊”里了;

          真的,誰能不飄飄然而去呢?

          但月兒其實是寂寂的,

          螢火蟲也不曾和我親近,

          歡笑更顯然是他們的了。

          只有簫聲,

          曾引起幾番的惆悵;

          但也是全不相干的,

          簫聲只是簫聲罷了。

          搖蕩是你的,

          牽惹是你的,

          他們各走各的道兒,

          誰理睬你來?

          橫豎做不成朋友,

          纏纏綿綿有些什么!

          孤另另的,

          冷清清的,

          沒味兒,沒味兒!

          還是掉轉頭,

          走你自家的路。

          回去!回去!

          雖有雪樣的衣裙,

          現(xiàn)已翩翩地散了,

          仿佛清明日子燒剩的白的紙錢灰。

          那活活像小河般流著的雙眼,

          含蓄過多少意思,蘊藏多過少話句的,

          也干涸了,

          干到像烈日下的沙漠。

          漆黑的發(fā),

          成了蓬蓬的秋草;

          吹彈得破的面孔,

          也只剩一張褐色的蠟型。

          況花一般的笑是不見一痕兒,

          珠子一般的歌喉是不透一絲兒!

          眼前是光光的了,

          總只有光光的了。

          撇開吧。

          還撇些什么!

          回去!回去!

          雖有如云的朋友,

          互相夸耀著,

          互相安慰著,

          高談大笑里

          送了多少的時日;

          而飲啖的豪邁,

          游蹤的密切,

          豈不像繁茂的花枝,

          赤熱的火焰哩!

          這樣被說在許多口里,

          被知在許多心里的,

          誰還能相忘呢?

          但一丟開手,

          事情便不同了:

          翻來是云,

          覆去是雨,

          別過臉,

          掉轉身,

          認不得當年的你!——

          原只是一時遣著興罷了,

          誰當真將你放在心頭呢?

          于是剩了些淡淡的名字——

          莽莽蒼蒼里,

          便留下你獨個,

          四周都是空氣罷了,

          四周都是空氣罷了!

          還是摸索著回去吧;

          那里倒許有自己的弟兄姊妹

          切切地盼望著你。

          回去!回去!

          雖有巧妙的玄言,

          像天花的紛墜;

          在我雙眼的前頭,

          展示渺渺如輕紗的憧憬——

          引著我飄呀,飄呀,

          直到三十三天之上。

          我擁在五色云里,

          灰色的世間在我的腳下——

          小了,更小了,

          遠了,幾乎想也想不到了。

          但是下界的罡風

          總歸呼呼地倒旋著,

          吹人我絲絲的肌里!

          搖搖蕩蕩的我

          倘是跌下去呵,

          將像泄著氣的輕氣球,

          被人踐踏著頑兒,

          只馀嗤嗤的聲響!

          況倒卷的罡風,

          也將像三尖兩刃刀,

          劈分我的肌里呢?——

          我將被肢解在五色云里;

          甚至化一陣煙,

          裊裊地散了。

          我戰(zhàn)栗著,

          “念天地之悠悠”……

          回去!回去!

          雖有餓著的肚子,

          拘攣著的手,

          亂蓬蓬秋草般長著的頭發(fā),

          凹進的雙眼,

          和軟軟的腳,

          尤其靈弱的心,

          都引著我下去,

          直向底里去,

          教我抽煙,

          教我喝酒,

          教我看女人。

          但我在迷迷戀戀里,

          雖然混過了多少時刻,

          只不讓步的是我的現(xiàn)在,

          他不容你不理他!

          況我也終于不能支持那迷戀人的,

          只覺肢體的衰頹,

          心神飄忽,

          便在迷戀的中間,

          也潛滋暗長著哩!

          真不成人樣的我

          就這般輕輕地速朽了么?

          不!不!

          趁你未成殘廢的時候,

          還可用你僅有的力量!

          回去!回去!

          雖有死仿佛像白衣的小姑娘,

          提著燈籠在前面等我,

          又仿佛像黑衣的力士,

          擎著鐵錘在后面逼我——

          在我煩憂著就將降臨的敗家的兇慘,

          和一年來骨肉間的仇視,

          (互以血眼相看著)的時候,

          在我為兩肩上的人生的擔子,

          壓到不能喘氣,

          又眼見我的收獲

          渺渺如遠處的云煙的時候;

          在我對著黑絨絨又白漠漠的將來,

          不知取怎樣的道路,

          卻盡徘徊于迷悟之糾紛的時候:

          那時候她和他便隱隱顯現(xiàn)了,

          像有些什么,

          又像沒有——

          憑這樣的不可捉摸的神氣,

          真盡夠教我向往了。

          去,去,

          去到她的,他的懷里吧。

          好了,她望我招手了,

          他也望我點頭了!

          但是,但是,

          她和他正都是生客,

          教我有些放心不下;

          他們的手飄浮在空氣里,

          也太渺茫了,

          太難把握了,

          教我怎好和他們相接呢?

          況死之國又是異鄉(xiāng),

          知道它什么土宜喲!

          只有在生之原上,

          我是熟悉的;

          我的故鄉(xiāng)在記憶里的,

          雖然有些模糊了,

          但它的輪廓我還是透熟的,——

          哎呀!故鄉(xiāng)它不正張著兩臂迎我嗎?

          瓜果是熟的有味;

          地方和朋友也是熟的有味;

          小姑娘呀,

          黑衣的力士呀,

          我寧愿回我的故鄉(xiāng),

          我寧原回我的故鄉(xiāng);

          回去!回去!

          歸來的我掙扎掙扎,

          拔煙塵而見自己的國土!

          什么影像都泯沒了,

          什么光芒都收斂了;

          擺脫掉糾纏,

          還原了一個平平常常的我!

          從此我不再仰眼看青天,

          我再低頭看白水,

          只謹慎著我雙雙的腳步;

          我要一步步踏在泥土上,

          打上深深的腳印!

          雖然這些印跡是極微細的,

          且必將磨滅的,

          雖然這遲遲的行步

          不稱那迢迢無盡的程途,

          但現(xiàn)在平常而渺小的我,

          只看到一個個分明的腳步,

          便有十分的欣悅——

          那些遠遠遠遠的

          是再不能,也不想理會了。

          別耽擱吧,

          走!走!走!

          【朱自清《毀滅》賞析】

          長詩《毀滅》寫于1922年末,初載1923年3月10日《小說月報》第14卷第3號,收入詩文集《蹤跡》。這首著名的長詩,歷來被文學史家們公認為“五四以來無論在意境上和技巧上都超過當時水平的力作”(王瑤《中國新文學史稿》)

          徘徊悲哀的情緒,掙扎向前的精神,構成了長詩的基調。這是“五四”落潮時期,朱自清和一批與他相似的知識分子心態(tài)的寫照;孟氲钠茰,現(xiàn)實的黑暗,在他們心中形成“理不清現(xiàn)在,摸不著將來”的郁結,“待順流而下罷,空辜負了天生的我,待逆流而上啊,又慚愧無力”。

          正是在這種心態(tài)之下,1922年6月朱自清和俞平伯等在杭州西湖作“湖上三夜的暢游”。迷茫的湖光山色,飄忽的精神心態(tài),“教我覺得飄飄然如輕煙,如浮云,絲毫立不定腳跟。當時頗以誘惑的糾纏為苦,而亟亟求毀滅”。一場充滿徘徊,痛苦與掙扎的自我毀滅和自我新生,在詩人的心靈深處震蕩!拔也豢斑@個空虛,便覺得飄飄然終是不成,只有轉向,才可比較安心”“轉”向何處呢?“丟去玄言,專崇實際,這便是我所企圖的生活”。(《信三通》)“丟去玄言,專崇實際”,既是詩人心靈的寫真,也是長詩《毀滅》的主旨。

          因此,《毀滅》并非自我作踐的“毀滅”,它“是呻吟,也是口令,是怯者的,也是勇者的叫聲”(俞平伯《讀〈毀滅〉》),是毀滅舊我,催生新我;它既是毀滅也是追求,是毀滅的告白,追求的誓言。

          然而,要把這樣錯綜復雜的心靈歷程,形諸筆端,構成詩篇,倘無整體縝密的構思,就很難鋪墊成篇。朱自清認為“長詩底意境或情調必是復雜而錯綜,結構必是曼衍,描寫必是委曲周至”。(《短詩與長詩》)這不僅是他的理論主張,也是創(chuàng)作實踐。長詩《毀滅》把詩人心靈的一段紛繁而纏綿的情思,通過嚴謹而曼衍的結構,生動而形象的描繪,勾畫出一幅具有世紀意義的.心靈“毀滅”的圖像。

          長詩用“回去!回去!”的詩行,將全詩分成8各段落。它既是長詩整體結構的連鎖,也是不同層次感情遞進。

          在第一段落里,作品突出描寫一個在人生長途上掙扎的“我”。這是一個“躑躅在半路里,/垂頭喪氣的”、“流離開轉徙”在“風塵”里,渴望踏上“自己的國土”,尋找“我的故鄉(xiāng)”的“我”。他在時代浪潮面前彷徨、徘徊、頗帶幾分頹唐情調,但內心深處卻迫切期望結束“飄忽”的生活,立定腳跟“專崇實際”。在這里,“我”的形象既有詩人的身影,也是一代知識分子的映照。

          在接下去的6個段落里,是糾纏詩人靈魂的錯綜復雜思緒的形象化表現(xiàn)。作品抒寫西湖的湖光山色和詩人“孤另另的,/冷清清的”心情;用暗淡枯衰的雙眸、秀發(fā)、歌喉等系列形象,表達了詩人內心的頹唐!半m有死仿佛像白衣的小姑娘”一段,是詩人心目中的也是全詩的一個“結子”;“黑衣的力士”,“白衣的小姑娘”,都是人生和社會各種糾纏和誘惑的意象表現(xiàn)。一年來,“我”看到“骨肉間仇視”的“兇慘”,被肩負著的“人生的擔子”,“壓到不能喘氣”,當“我”“不知取怎樣的道路”而“徘徊”在歧途時,“白衣”和“黑衣”的“她和他”,卻在向“我”招手,詩人終于醒悟到“我寧愿回我的故鄉(xiāng)”,為自己長久飄忽的心情找到一個落腳點。

          最后一段,是長詩的歸結。經歷了長久的心靈徘徊和掙扎,“我”終于“擺脫掉糾纏,/還原了一個平平常常的我!”雖然明知在“那迢迢無盡的程途”中,自己“遲遲的行步”,顯得“平常而渺小”,但“欣悅”自己終于找到了落腳點和前進道路,“從此我不再仰眼看青天,/不再低頭看白水,/只謹慎著我雙雙的腳步;/我要一步步踏在泥土上,/打上深深的腳印!”這正是一條,“丟去玄言,專崇實際”的路。表現(xiàn)了詩人對人生積極進取,腳踏實地的態(tài)度,但他并沒有真正找到“前進的道路!

          長詩把“我”的錯綜復雜,細致委宛,卻又回腸蕩氣的心靈歷程,通過大量具體的意象,生動地展現(xiàn)在讀者面前!稓纭窂念^至尾的感情鋪展,明確地告訴人們,詩人并非追求否定一切的“毀滅”,而是要“毀滅”那些的“飄忽”、“孤獨”的感情“糾纏”,“徘徊”的心態(tài)和“尋求”的煩惱,并以此作為“轉機”,走向“專崇實際”。

          長詩在藝術上一個特色,就是復沓手法的運用。朱自清認為“復沓是詩的節(jié)奏的重要成分”,詩歌“要得到強烈的表現(xiàn),復沓的形式是有力的幫手”。(《詩的形式》)《毀滅》重在抒發(fā)心靈歷程,并非講述故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藝術手法,來強化表現(xiàn)心靈歷程的種種意象,就很難給人留下“強烈”的印象,而復沓正是這樣一種貼切的藝術手法。長詩每一層次反復詠唱的“回去!回去!”強化了全詩所要表達的,“擺脫“糾纏”,尋找“歸路”的主旨,而為了強化這個主旨,長詩大量地運用復沓的詩句,像“是我!是我!”“我流離轉徙,我流離轉徙”“我寧愿回我的故鄉(xiāng),我寧愿回我的故鄉(xiāng)”等復沓詩行,無疑是起到了增強表現(xiàn)力的作用,即使那些“俯俯仰仰”,“搖搖蕩蕩”,“掙扎掙扎”,“遠遠遠遠”等復沓詩句,也在節(jié)奏和音節(jié)上起到了強化表現(xiàn)的功能。復沓手法的大量運用,使詩人所要表達的意境,顯得波瀾疊起,曲折委婉,有力地深化了長詩的主題。

          除了復沓手法的運用,長詩也注意具體形象的塑造,例如,為了表達在人生長途上的掙扎,象征社會惡勢力的誘惑和糾纏,詩人塑造了“提著燈籠在前面等我”的“白衣小姑娘”和“擎著鐵錘在后面逼我”的“黑衣力士”;為了表現(xiàn)社會對理想和生命的摧殘,詩人塑造了“干涸”得“像烈日下的沙漠”的“雙眼”,“蓬蓬的秋草”般“褐色蠟型”的“面孔”,失去了“珠子一般”聲音的“歌喉”等有立體感的意象。其他像對比和排比手法的運用等,使長詩的藝術表現(xiàn)手法多樣化,而這些又和詩人所要表達的曲折復雜的心靈歷程相互襯映,使《毀滅》在藝術上獲得了久遠的生命力。

          長詩在語言上也頗具特色,首先是口語化,它沒有“五四”時期文學中常見的半文半白語言,而是真正的口語,像“翻來是云,/覆去是雨,/別過臉,/掉轉身,/認不得當年的你!”“白云中有我,/天風的飄飄,/深淵里有我,/伏流的滔滔”等,都是在口語基礎上的提煉,富有節(jié)奏感和內在韻律,且朗朗上口。形象化的語言,更是隨處可見,例如“渺渺如輕紗的憧憬”,“黑絨絨又白漠漠的將來”,“亂蓬蓬秋草般長著的頭發(fā)”等等。

          在“五四”時期的新詩壇上,朱自清并非最早的開拓者,但他的白話詩創(chuàng)作卻“遠遠超過《嘗試集》里的任何最好的一首”(鄭振鐸《五四以來文學上的爭論》)!啊稓纭吩谛略妷,亦占有很高的位置。我們可以說,這詩底風格、意境、音調是能在中國古代傳統(tǒng)的詩詞曲以外,另標一幟的”(俞平伯《讀〈毀滅〉》)。因此,歷來的文學史家公認,《毀滅》在意境上和技巧上都超過當時的新詩創(chuàng)作水平;它是詩人充分地汲取中國古代詩歌創(chuàng)作的精華和民間歌謠的優(yōu)秀傳統(tǒng),借鑒了外國詩歌的表現(xiàn)形式,融會貫通,獨立創(chuàng)新之作;它是現(xiàn)代文學史上一首意境沉郁深厚,風格宛轉纏綿,音調柔美凄愴的杰出長詩。

          個人簡介

          朱自清(1898.11.22-----1948.8.12),原名自華、號秋實,改名自清,字佩弦,生于江蘇東海,長大于江蘇揚州,故自稱“我是揚州人”;現(xiàn)代著名散文家、詩人、學者、民主戰(zhàn)士。其散文樸素縝密、清雋沉郁、語言冼煉、文筆清麗、極富有真情實感。朱自清以獨特的美文藝術風格,為中國現(xiàn)代散文增添了瑰麗的色彩,為建立中國現(xiàn)代散文全新的審美特征創(chuàng)造了具有中國民族特色的散文體制和風格;主要散文集有《匆匆》《春》《歐游雜記》《你我》《綠》《背影》《荷塘月色》等,著有詩集《雪朝》(與人合著),詩文集《蹤跡》,文藝論著《詩言志辨》,《論雅俗共賞》等!洞骸芬员贿x入2012年新編初中語文教材中。

          朱自清的作品

          1.《雪朝》(詩集)1922年,商務;2.《蹤跡》(詩與散文)1924年,亞東圖書館;3.《背影》(散文集)1928年,開明,(被選入初中課本);4.《歐游雜記》(散文集)1934年,開明;5.《你我》(散文集)1936年,商務;6.《倫敦雜記》(散文集)1944年,開明;7.《國文教學》(論文集)1945年,開明;8.《經典常談》(論文集)1946年,文光;9.《詩言志辨》(詩論)1947年,開明;10.《新詩雜話》(詩論)1947年,作家書屋;11.《標準與尺度》(雜文集)1948年,文光;12.《語文拾零》(論文集)1948年,名山書屋;13.《論雅俗共賞》(雜文集)1948年,觀察社;14.《朱自清文集》(1—4卷)1953年,開明;15.《朱自清古典文學論文集》(上下冊)1981年,古籍;16.《朱自清序跋書評集》(論文集)1983年,三聯(lián);17.《朱自清散文選集》1986年,百花;18.《朱自清全集》(1-3卷)1988年,江蘇教育(未出齊)。

          其中《匆匆》被選入小學6年級下冊人教版語文書第二課、小學5年級上冊冀教版語文書第六課、小學五年級魯教版,《背影》被選入中學8年級上冊人教版語文書、山東教育版七年級下冊語文書、上海教育版七年級下冊語文書!洞骸繁贿x入小學六年級下冊教科版語文書第四課!洞骸繁贿x入蘇教版初一語文書。《春》被選入人教版初一語文書第十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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