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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花雪月大理散文
對于大理,總覺得太熟悉,熟悉得不需要去了解。它近在咫尺,是很多城市的交通樞紐,然而每次從它的身邊路過,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停留一夜。我習(xí)慣它的存在,卻從不曾走進它。心很遠。
去年除夕夜,我值班,送一個產(chǎn)婦去附屬醫(yī)院,當(dāng)救護車路過洱海邊的時候,剛好是凌晨一點,漫天的煙花從飛舞起來,剎那間照亮了整個城市。洱海的煙火,妖嬈。絢麗。飛娥撲火的剎那。
國慶七天,本來是計劃去騰沖和瑞麗的,但十月一號那天,去昆明的高速路上發(fā)生了嚴重車禍,堵車很嚴重,于是就近選擇了大理。
風(fēng)花雪月。下關(guān)風(fēng)、上關(guān)花、蒼山雪、洱海月。吹過下關(guān)的風(fēng),見過洱海的月,看見風(fēng)情島的花開,我的季節(jié)。不可能有雪落。
大理和麗江一樣,也是十里不同天。第一天去地?zé)釃轀厝,人太多,托了很多人才定到旅店,我不會游泳,卻興高采烈的用狗刨式的在游泳池游到夜里十二點。
第二天去桃花島吃黃老邪的烤雞。桃花島就在洱源地?zé)釃呐赃,去的時候坐烏篷船。陰天。撒著幾顆小雨。大片大片的冷風(fēng)從船頭灌進去,冷得下巴打顫。下了船,就有馬幫來接,挑了一匹黑馬,優(yōu)哉游哉就進村了。這是一個民風(fēng)淳樸的地方,連綿的蒼翠青山。大概在群山環(huán)繞中,空氣潮濕寒冷。
雖然叫桃花島,一路上見到的卻都是百年老梨樹,果實累累的掛滿枝頭。不久有香味飄來,就看到一些燒烤攤,攤上有魚有蝦,有蔬菜,還有人在烤一只山羊,問一下價錢,600元一只。每樣都品嘗了一點,然后坐在吊床上瞇著眼睛睡覺。太陽出來了,陽光穿過梨樹的縫隙,柔軟的散在身上,那一刻,仿佛置身事外……
回到大理,在古城住了一夜。古城四四方方,有城墻,有人造的曲水流觴,街道比麗江古城寬出許多,很容易找,在里面永遠也不會迷路。洋人街。燭光,燈光,吉他,音樂。坐著三兩老外,隨便點一點東西吃,就好幾百塊,節(jié)日,所有人都漫天要價。美好,安靜。煙火氣息,在空中蔓延,緩慢,帶著如春溫度。
一群放學(xué)的中學(xué)生,穿過古城,手中拿著零食,笑聲肆意,青春張揚。空氣中都是食物的氣味。大理的白族女人溫婉善良,她們自娛自樂。古城還有許多賣古董的鋪子。
我在古城拍到了落寞的城墻。
清晨從夢中醒來,在路邊吃了漾濞卷粉和洗州粑粑。本來計劃去洱海,去風(fēng)情島,普陀山,因為以前都去過,再加上下起了大雨,便改道去漾濞江吃武昌魚。
漾濞江離大理不是很遠,沿途開滿了粉的白的野花,寂寞的花朵,在風(fēng)中搖曳。我們到了江邊,就住在一個老鄉(xiāng)家里,他在江面上養(yǎng)魚,我們劃著小船到了江心,中間有小木屋,在小木屋離可以自由的向窗外釣魚,第一次見到武昌魚,扁扁的,肉質(zhì)鮮美,而且魚刺很少。
大理還有蝴蝶泉,有蒼山,有影視城。我都不曾去過。即使歷史沉淀慢慢被覆蓋,即使石板路已顯得過于平坦,大理還是那樣的散發(fā)出它獨特的魅力。
臨走還是去洱海邊走了一圈,看到了一串美麗的貝殼風(fēng)鈴,曾經(jīng)我也擁有一串鼓浪嶼的風(fēng)鈴照片,也許距離太遠,也許別人的心里盛不下我的張揚,于是,只能悄悄碎在心底。海,我最喜歡的地方,一直站在那里,聽前世的聲音。
月光里醒來,黃昏落日下望近處的蒼山;看到的都是一天將盡后的塵埃;海的天空總是蒙著一層濃郁的藍。是我在大理的生活的顏色。
想念大理的風(fēng)和月,想去看看心念已久未曾謀面的蒼山雪。
尋一家依湖而建的客棧,看看海,
只是看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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