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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詩三篇
春
西北的春天就這么任性:冷著冷著,突然之間,好像接到了一個緊急命令,一樹一樹的柳葉眨眼間就展示給你:春天到了。一串一串的榆莢忙不迭地用透亮的綠色率先取代了灰黑的顏色。似乎就在轉(zhuǎn)瞬之間,田野上、山坡下、公園里、街道邊,紅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粉色的,各種各樣的樹,形形色色的花,在陽光下、陰雨中、薄霧里,一樹一樹地向人們宣示:春天是我們的。
看上去剛剛有了些綠色的原野上、萬紫千紅或者縷縷絲絳的樹木下、古老的似乎忘掉了歲月的河灘邊、甚至是稍微有些裂縫的水泥路間,就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小小的、弱弱的,有些羞澀,可倔強地沖了出來,好像在用自己的倔強告訴世界:春天也是我們的。
古老河道上已經(jīng)半枯的柳樹,似乎也忍受不了這濃釅的春意,頑強地伸展出新的枝葉,綠著自己,也感染著別人。微風(fēng)中,飄動的枝條仿佛在說:盡管屬于我們的春天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春天畢竟也還是春天。
沙棗樹
單位后院有五棵沙棗樹,暮春的陽光暴曬時,香味很濃郁。
喜歡站在樹下,呼吸沙棗花獨特的香味。
童年時的老家有一片沙棗林。
村小的教室就在沙棗林邊上一棟被主人遺棄的破院子里。
枯燥到逃課,逃課又無處可去時,會爬上其中一棵比較大的沙棗樹,躲在濃密的樹葉里,看著星星點點的天空,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那棵樹也是那漫長的好像沒有盡頭的夏日中午,我的最愛。
吃過飯又不愿意睡覺,我就躲到那棵樹上。
在那里聽鳥叫、聽在樹林里納涼的鄉(xiāng)親們的家長里短、聽自己小小的心跳、在昏睡之中也聽樹枝慢慢成長的聲音…
前些年回了一趟老家,房子漂亮多了,可總覺得空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聊著就問起了那片沙棗樹林,“什么?”年長的長輩覺得奇怪,好像在聽著一件他鄉(xiāng)的事情。
兒時的沙棗樹已經(jīng)沒有了,如同兒時的自己。
我曾經(jīng)生活過的村子已經(jīng)變得陌生,當(dāng)然,在它眼里我也肯定是一樣的陌生。
生活在日漸繁華的城市的我已經(jīng)成了一個城市人,一個沒有了土地的人。我好像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
是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生活。可我也能安然地站在陽光下,站在這些沙棗樹下;安然地呼吸著這濃郁的沙棗花香氣,安然地看別人從身邊走過。
喜歡站在后院的沙棗樹下,呼吸沙棗花獨特的香味,在暮春正午陽光暴曬的時候…
火燒云
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曾喜歡看云,尤其是看夕陽西下時的火燒云
喜歡看火燒云
寂寞、無助、痛苦時,會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田埂間、麥垛上、廢墟旁甚至荒灘枯樹下,靜靜地聽時間流去,等待著看火燒云…
曾有一位同學(xué),初三時吧,他到了古長城邊的學(xué)校讀書。他告訴我,黃昏時坐在破敗的古長城上,抽著煙不是為了抽煙而是為了營造一種氣氛,以便看太陽落入西山…
是的,我明白那種心境。
我也曾在無人的荒漠上,呆呆地看過太陽緩緩地落入西山。
是的,我明白那種心境?晌腋矚g看黃昏時的火燒云。
有各種各樣的云,也覺得看過各種各樣的云,每次看卻總覺得是新的。
本來潔白的、烏黑的、似黑非黑的、似白非白的…
本來厚的密不透風(fēng)的、薄的用嘴吹散的、不厚也不薄的…
本來滿布天空的、獨立一股的、分散幾隊的…
千姿百態(tài)的云突然之間被太陽點燃了起來。有全部點燃的、有表面點燃的、也有只是一個邊邊點燃的、還有一大片烏云卻有中間一坨被點燃的…
看著它們漸次的變化,沒有了自己,會覺得自己成了那些云的一部分…
多年城市的生活,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低頭看路,似乎再也不會抬頭看天。
但總會有那么一天、那么一段時光、那么一瞬間會有意又或者無意間抬起頭去看天或者看云。
喜歡看云,尤其是看夕陽西下時的火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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