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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黃庭堅詩歌風格

        時間:2022-04-19 12:14:30 黃庭堅 我要投稿

        黃庭堅詩歌風格

          黃庭堅,字魯直,一號涪翁,又號山谷道人。他是北宋時期著名的詞人,享有很高的聲譽。歡迎閱讀小編整理的黃庭堅詩歌風格,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黃庭堅詩歌風格

          黃庭堅詩歌的藝術特色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嚴密的謀篇結構的法度。宋人范溫《潛溪詩眼》引黃庭堅的話:“文章必謹布置。每見后學,多告以《原道》命意曲折。”宋詩本有散文化的傾向,黃庭堅也把寫文章的法度用了詩歌創作中,要求一篇上下,都有線索可尋,每句每段,也應安排得法。但這“布置”并不是要試貼那樣僵化的格式,村學究的“起、承、轉、合”,而是要曲折變化!捌嬲嗌,富有法于無法之中,最后達到“無意于文”的渾成之境。我們讀黃詩時經常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作者的思路好象突然斷了,上下兩句,前后兩段接不上榫,這正像電影中的蒙太奇手法,鏡頭一下子轉換,場面突然改變,但其中還是有人內在聯系的,需要我們用自己的想象補足它。這樣,文學就更簡煉,詩意也更會蓄。

          (二)講究修辭造句。黃詩有其特殊的句法,那是從杜甫一脈傳下來的。喜歡造拗句。在句子結構上,不按正常的語法規律,把主語、謂語、賓語的次序顛倒,或刪去一些句子成份,或把兩個意思緊縮在一句中,以使句意曲折,文氣跌宕,給讀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如其名句“風雨極知雞自曉,雪霜寧與菌爭年”《再次韻寄子由》、“黃流不解ネ明月,碧樹為我生涼秋”《汴岸置酒贈黃十七》等,都是佳例。黃詩很重視煉字,“置一字如關門之鍵”,五言詩句的第三字,七言詩句的第五字,更要求工穩新警。置字有力,句中有“眼”,句子便顯得骨格峻峭,全詩為之而生色。還要煉虛字,尤重連接虛字的運用,以使行文跌宕有致。

          (三)重視律詩中對偶句的錘煉。對偶,唐人已下過很多功夫,唐詩中有不少工整精美、膾炙人口的對句,宋人想突過它,只得另立新法,別出新意。黃詩的對句,自然生動,有些乍看起來像是散文的句子,毫不似對偶,但認真體味之,則覺字字工切,別有韻味。如“舞陽去葉才百里,賤子分公俱少年”《次韻裴仲謀同年》、“清坐一番春雨歌,相思千里夕陽殘”《和答王晦之登樓見寄》等。就是所謂的“以歌行之氣,運于偶句”了。

          (四)具有一種特殊的音樂美。詩的音律與感情是一致的,特殊的風格需要用特殊的音律來表現。黃庭堅的律詩,有許多不合“正格”的句子,不按照詩律規定的平仄來組句,“其法于當下平字處以仄字易之,欲其氣挺然不群!边@種拗句,用得好的,聲情并茂,在“不和諧”中更覺其美,如“小雨藏山客坐久,長江接天帆到遲”《題落星嵐漪軒》、“清談落筆一萬字,白眼舉觴三百杯”《過方城尋七叔祖舊題》等,我們在吟誦時自會感到其音律的特殊美。就這樣,黃庭堅苦心孤詣,刻意出奇,用他那“奇正相生”的謀篇法度,用他那“以故為新”的句法字法,用他那險拗的音律,形成了他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人們把這種“峭刻生新”、“深折透辟”、“老辣硬澀”的詩風稱為“黃庭堅體”。在掃除五代、宋初柔弱華靡的詩風上,黃庭堅對中國詩歌的發展是有貢獻的。

          黃庭堅論詩,提倡“無一字無出處”和“點鐵成金”、“奪胎換骨”之法,在宋代以至后來的詩壇上都發生過一定的影響。江西詩派崇尚瘦硬風格,要求字字有來歷,往往襲用前人詩意而略改其詞,以為工巧,就是繼承了黃庭堅的衣缽而變本加厲的。黃庭堅過于重視詩歌的技巧工形式,而忽視了文藝最本質的東西——作品的思想內容,所以無論怎樣力圖推陳出新、練字鍛句,把別人慣用的詞語、陳腐的調子引剝落干凈,但實際上只不過是用自己的新瓶子裝了前人的舊酒。他在文字技巧上越陷越深,有些詩作生硬怪僻,或過于曲折隱晦,以致成為只供少數人欣賞的古董了。

          黃庭堅的詩歌創作理論以及最能代表宋詩特點的特征是什么:

          黃庭堅詩歌理論中最著名的主張是:“奪胎換骨”、“點鐵成金”。即或師承前人之辭、或師承前人之意的一種方法,目的是要在詩歌創作中“以故為新”。黃庭堅在創作實踐中比較有效地運用了這種方法,取得了一些成績。但是,這種方法忽略了文學創作的唯一源泉即社會生活,所以也產生了較大的流弊。后來有一些缺乏創新精神的詩人奉此為圭臬,片面追求“無一字無來處”,而又不能“求新”,于是拾人牙慧,典故連篇,形象枯竭,形成了江西詩派中的末流。這是江西詩派長期以來受人譏評的主要原因。

          然而,“奪胎換骨”、“點鐵成金”,只是黃庭堅詩歌理論的一面,它對江西詩派中比較杰出的詩人并沒有產生很大影響。黃庭堅的詩歌理論還有另外一面,即要求詩人以“自成一家”為努力目標,在下苦功掌握藝術技巧的基礎上擺脫技巧的束縛而達到“無斧鑿痕”的最高藝術境界。江西詩派中的幾位重要詩人受此影響很大,陳師道論詩以“學仙”為喻,韓駒論詩以“參禪”為喻,呂本中論詩重“活法”,其中都包含著“學然后悟”和“求新”的意義。正因為如此,江西詩派的成員之間雖然師友傳授,關系密切,但他們的藝術風格并非一成不變。黃庭堅的詩以生新瘦硬見長,其他詩人也各具特色:陳師道的詩比較樸拙,呂本中的詩比較明暢,曾□的詩趨向活潑,陳與義的詩又趨向雄渾,沒有“千人一面”的缺點。即使才力較薄的徐俯、韓駒等人也頗有自立的氣概。所以,江西詩派是中國古典詩歌發展過程中的一個重要環節。其作品是宋詩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藝術風格是構成宋詩獨特風貌的一個重要因素,它的詩歌理論也在中國文學批評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

          在黃庭堅的影響下,北宋后期逐漸形成了所謂“江西詩派”。兩宋之際的呂本中,在他的《江西詩社宗派圖》中,首先提出了“江西詩社宗派”的名稱,指出了江西詩派存在的事實。他把黃庭堅尊為詩的創始人,又列舉陳師道等二十五名詩人作為其中成員。宋末元初的方回又進一步提出江西詩派的“一祖三宗”之說,“一祖”指杜甫,“三宗”指黃庭堅、陳師道和陳與義。江西詩派是宋代影響最大的文學流派。陳師道是江西詩派的重要成員,與黃庭堅并稱“黃、陳”。除陳師道外只有韓駒、饒節、洪芻、洪朋、洪炎、晁沖之、李彭、謝逸、謝薖等人有較多作品流傳;其馀的只有零星作品留存,甚至湮沒無聞。詩派成員大多受到黃庭堅直接或間接的指點,他們的詩歌創作也或深或淺地受到黃詩的影響,所以在題材取向和風格傾向上都比較相近,確實是一個聲同氣應的詩歌流派。

          黃庭堅詩歌鑒賞1

          原文

          瑤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無數,花上有黃鸝。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云深處,浩氣展虹霓 [ní]。只恐花深里,紅露濕人衣。

          坐玉石,欹[y]玉枕,拂金徽。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我為靈芝仙草,不為朱唇丹臉,長嘯亦何為?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歸。

          賞析

          此詞為春行紀游之作,大約寫于作者貶謫時期。全詞情景交融,反映了詞人出世、入世交相沖撞的人生觀和孤芳自賞、不肯媚世以求榮的品格,體現了詞人超軼絕塵、游于物外的審美理想。

          開頭一句,詞人采用比興手法,熱情贊美瑤草(仙草)像碧玉一般可愛,使詞作一開始就能給人一種美好的印象,激起人們的興味,把讀者不知不覺地引進作品的藝術境界中去。從第二句開始,則用倒敘的手法,逐層描寫神仙世界的美麗景象。

          “春入武陵溪”,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這里,詞人巧妙地使用了陶淵明《桃花源記》的典故。陶淵明描寫這種子虛烏有的理想國度,表現他對現實社會的不滿。黃庭堅用這個典故,其用意不言自明。這三句寫詞人春天來到“桃花源”,那里溪水淙淙,到處盛開著桃花,樹枝上的黃鸝不停地唱著婉轉悅耳的歌。

          “我欲穿花尋路”三句,寫詞人想穿過桃花源的花叢,一直走向飄浮白云的山頂,一吐胸中浩然之氣,化作虹霓。這里,詞人又進一步曲折含蓄地表現對現實的不滿,幻想能找到一個可以自由施展才能的理想世界。

          然而“祇恐花深里,紅露濕人衣”兩句,曲折地表現他對紛亂人世的厭倦但又不甘心離去的矛盾。詞人采用比喻和象征手法很富有令人咀嚼不盡的詩味。

          “紅露濕人衣”一句,是從王維詩句“山路元無雨,空翠濕人衣”(《山中》)脫化而來,黃庭堅把“空翠”換成“紅露”,化用前人詩句,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下片繼寫作者孤芳自賞、不同凡俗的思想。詞人以豐富的想象,用“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徽(彈瑤琴)”表現他的志行高潔、與眾不同!爸喯珊翁?無人伴我白螺杯”兩句,表面上是說李白不在了,無人陪他飲酒,言外之意,是說他缺乏知音,感到異常寂寞。他不以時人為知音,反而以古人為知音,曲折地表達出他對現實的不滿。

          “我為靈芝仙草”兩句,表白他到此探索的真意!跋刹荨奔撮_頭的“瑤草”,“朱唇丹臉”指第三句“溪上桃花”。蘇軾詠黃州定惠院海棠詩云:“朱唇得酒暈生臉,翠袖卷紗紅映肉!被ㄈ菝榔G,大抵略同,故這里也可用以說桃花。這兩句是比喻和象征的語言,用意如李白《擬古十二首》之四所謂“恥掇世上艷,所貴心之珍”。“長嘯亦何為”意謂不必去為得不到功名利祿而憂愁嘆息。

          這首詞中的主人公形象,高華超逸而又不落塵俗,似非食人間煙火者。詞人以靜穆平和、俯仰自得而又頗具仙風道骨的風格,把自然界的溪山描寫得無一點塵俗氣,其實是要想象世界中構筑一個自得其樂的世外境界,自己陶醉、流連于其中,并以此與充滿權詐機心的現實社會抗爭,忘卻塵世的紛紛擾擾。

          黃庭堅詩歌鑒賞2

          《清明》黃庭堅

          佳節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雷驚天地龍蛇蟄,雨足郊原草木柔。

          人乞祭余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侯。賢愚千載知誰是,滿眼蓬蒿共一丘。

          黃庭堅詩歌鑒賞3

          【原文】

          佳節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只生愁。

          雷驚天地龍蛇蟄,雨足郊原草木柔。

          人乞祭余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侯。

          賢愚千載知誰是,滿眼蓬蒿共一丘。

          【譯文】

          清明時節,春雷萬鈞,驚醒萬物,宇宙給大地帶來了勃勃生機。 春雨綿綿,使大地上一片芳草萋萋,桃李盛開。 野田荒蕪之處,是埋葬著死者的.墓地,死去的人們長眠地下,使活著的人心里感到難過。

          詩人由清明的美景想到死者,從死想到了生,想到人生的意義。 詩人指出,人生各不相同。 古代的某個齊人天天到墓地偷吃別人祭奠親人的飯菜,吃得油嘴膩臉;氐郊依铮要對妻子和小妾撒謊吹噓,他是在某個當大官的朋友家里吃喝,主人如何盛情招待他。 這種人的人生萎瑣卑下,毫無人格尊嚴。 而另有一些高士,如春秋戰國時代的介子推,他幫助晉文公建國以后,不要高官厚祿,寧可隱居山中。 晉文公想讓他出來做官,下令放火燒山,但是,介子推其志不可動搖,意抱樹焚死在綿山中。 黃庭堅由清明的百花盛開想到荒原的逝者,想到人生的價值。他感嘆地說,雖然無論智愚高低, 最后都是篷蒿一丘,但是人生的意義卻大不相同。

          【注釋】

          桃李笑:用擬人手法形容盛開的桃、李花。

          “雷驚”句:意思是清明早已過了驚蟄的節氣,萬物正欣欣向榮。

          蟄:動物冬眠。

          “人乞”一句:《孟子》中有一則寓言。說齊國有一人每天出外向掃墓者乞討祭祀后留下的酒飯。回家后卻向妻妾夸耀是刖人請自己吃飯。這是一個貪鄙愚蠢的形象。

          “士甘”句:用春秋時介子推寧愿被燒死也不愿再出仕的典故。

          蓬蒿(hao):雜草。丘?指墳墓。

          【鑒賞】

          這是詩人觸景生情之作,通篇運用對比手法,抒發了人生無常的慨嘆。首聯以清明節時桃李歡笑與荒冢生愁構成對比,流露出對世事無情的嘆息。二聯筆鋒一轉,展現了自然界萬物復蘇的景象,正與后面兩聯的滿眼蓬蒿荒丘,構成了強烈的對比。由清明掃墓想到齊人乞食,由寒食禁煙想到介子推焚死,不論賢愚,到頭來都是一杯黃土。詩人看到大自然的一片生機,想到的卻是人世間不可逃脫的死亡的命運,表達了一種消極虛無的思想,悲涼的情緒纏繞于詩行間。這與詩人一生政治上的坎坷以及他所受的禪宗思想的濃厚影響是分不開的。但作品體現了作者的人生價值取向,鞭撻了人生丑惡,看似消極,實則憤激。

          黃庭堅詩歌鑒賞4

          法語

          宋代 黃庭堅

          兀然無事無改換,無事何須論一段。

          真心無散亂,他事不須斷。

          過去已過去,未來何用算。

          兀然無事何曾有,人喚向外覓工夫,總是癡頑漢。

          糧不蓄一粒,逢飯但知罵。

          世間多事,人事相趁,渾不及我,不樂生天,亦不受福田。

          饑來一缽飯,困來展腳眠。

          愚人以為笑,智者謂之然。

          非愚亦非智,不是玄中玄。

          要去如是去,要住如是住。

          身披一破衲,腳著娘生袴。

          多言復多語,由來反相誤。

          若欲度眾生,無過且自度。

          莫漫求真佛,真佛不可見。

          妙性及靈臺,何曾受薰鏈。

          心是無事心,面是娘生面。

          劫石可動搖,個中無改變。

          無事何須讀文字,削除人我本,冥合個中意。

          削除人我本,冥合個中意。

          種種勞筋骨,不如林下睡兀兀。

          舉頭見日出,乞飯從頭律。

          將功用功,展轉冥蒙。

          取即不得,不取自通。

          吾有一言,絕慮忘緣,巧說不得用心傳。

          更有一語,無過直與。

          細極毫末,大無方所。

          本自圓成,不勞機杼。

          世事悠悠,不如山丘。

          青松蔽日,碧澗常秋。

          山云當幕,夜月為勾。

          臥藤蘿下,塊石枕頭。

          不朝天子,豈羨王侯。

          生死無慮,更復何憂。

          月水無形,我常只寧。

          萬法皆爾,本自無生。

          兀然無事坐,春來草自青。

          【詩人簡介】

          黃庭堅 (1045-1105),字魯直,自號山谷道人,晚號涪翁,又稱豫章黃先生,漢族,洪州分寧(今江西修水)人。北宋詩人、詞人、書法家,為盛極一時的江西詩派開山之祖,而且,他跟杜甫、陳師道和陳與義素有“一祖三宗”(黃為其中一宗)之稱。英宗治平四年(1067)進士。歷官葉縣尉、北京國子監教授、校書郎、著作佐郎、秘書丞、涪州別駕、黔州安置等。詩歌方面,他與蘇軾并稱為“蘇黃”;書法方面,他則與蘇軾、米芾、蔡襄并稱為“宋代四大家”;詞作方面,雖曾與秦觀并稱“秦黃”,但黃氏的詞作成就卻遠遜于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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