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憶優(yōu)美散文
漂泊了一秋的雨,終于隨著那一陣風降落,帶來西北方特有的干燥氣息,夾雜著雨后的濕潤,混合著寒流擁抱整個南方小城。寒冷總會使人想起些其他的事,身軀被緊緊包圍著,隨時面對著讓人窒息的城市,棟棟的高樓大廈,思想便放開了束縛,勾起了鄉(xiāng)村人回到田間地頭,聞聞稻埂氣息的欲望。
但對于從小,未曾干過農(nóng)活的我來說,內(nèi)心思鄉(xiāng)只是偶然的念頭。但塵世中的瑣事,卻常常讓我想回到大自然中去,呼出心中那口濁氣,看看藍天白云,還有那林中那一抹抹綠色。這時我便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樹蔭底下發(fā)呆,看著土丘上的螞蟻,讓冷風靜靜的吹在自己身上,品嘗一下兒時的回憶。而這也是我每一次路過我家邊上那點點泥土上挺拔的一棵樹,所帶來的一瞬間的鄉(xiāng)愁,當然,這只限于晴天。
一場雨的飄落,又引起了我的遐想,地面已經(jīng)被雨打濕了,煩躁的促使我,帶著一把雨傘,獨自一人前往南山,僅僅只是想一個人去看看。南山,或許承載著我大部分的回憶,和父親去過,和母親去過,但都是單獨去的,留下的都是的回憶,但現(xiàn)在,或許連這種奢求都沒有了吧。但也有美好的回憶,可是終究短暫,只記得那時的景色很美,但這也僅限于回憶之中,是那時不曾想到的,也許是剛從喧鬧之中脫離出來,底子里的那份復雜,也是令我忽略那滿山美景的原因,但過去的'終究都過去了,閑暇時也曾經(jīng)想過,也許我本來,對于這些,都存在一種差距感吧!但這是之前留下的創(chuàng)傷,想過使它愈合,但終究會有疤痕,這也是,我與它擦肩而過的原因吧!
穿過高樓林立的小道,來到了山腳下,那是江南特有的假山,階梯是水泥鋪就的,山不陡峭,從林也不茂密,建筑很古典,但在我看來,總是會有一些遺憾,因為這是現(xiàn)代人制作的古代風格,山分為左右兩邊,右邊在無數(shù)信仰者看來那是圣地,但只是庸人的看法,其實它不過是,現(xiàn)實中的牢爐,試想一下,如果他真是圣地,又為何需要將自己捆扎起來,去吸收世俗界的俗氣呢!但我對它是不敢有任何評價的,因為本身就是個庸人。我去的是山的左邊,那是全城中人的姓氏,而我對于這些,是不甚了解的。對于觸及到家族姓氏,我是麻木的,也許從小生活在那樣的家庭,血緣濃的那樣,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單純姓氏來講呢!
記得那時我們走的是小路,是靠近籠子邊緣,而這一次,我走的也是小路,階梯比較陡。走一會便覺得累了。但我卻不記得那時,我為什么不累的原因了,也許是因為那時的景色更美吧。我去過好多座山,這座山不是最陡的,但我還是覺得那樣累,路上看到來來往往的人,看著那稀稀落落的樹,一塊塊散落的石壁,我卻覺得他沒有我印象中的美,稍微爬到半山頂,轉過頭來看看遠方,還是覺得差了點韻味,不像我記憶中的那般,走了一會兒,便感覺真的得停下來休息了,但我還是想堅持,可能是我身體變差了吧,漸漸地往上爬,我停下來休息了,路上也似乎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美好,休息了一會我還是堅持爬上了山頂,我想并不是因為自身的原因,可能是山變得更陡峭了吧。
到了山頂,我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愉悅,我獨自一人坐在山頂亭子里,看著整座城,那些繁華的街道,許多人圍著世俗中的物質(zhì),仿佛整個天空都變得污濁,也許,這片山的天空是藍色的吧,但隨即我感到我突兀了,現(xiàn)代文明早已無孔不入的侵入在整個社會,藍色的天空只能在那想象的信仰中。也許此時,我才真切的感受到,半城繁華,獨留一人傷吧!在物質(zhì)欲越來越旺盛之時,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回頭看看,去看看自己腳下踏著的土地,看看承載了千年文化的華夏故土,去感受我們內(nèi)心的那份溫情,其實有時候,人的內(nèi)心很好滿足。
在山頂停留了一會兒,看著似曾相識的景色,卻覺得索然乏味,又往前走了一陣,還是那座大的亭閣,只是少了個人,仔細觀賞了一會兒,我還是得到了一些那時候的美景,聽著下方廟宇傳來的鐘聲,我想到佛曰經(jīng)上說過,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也許生命本就是在,平行和相交之間吧!我放棄了,一直往下的打算,也許就算是鄉(xiāng)間小路,也無法讓我再次體會,曾經(jīng)的回憶吧!但回憶終究不能遺忘,不想分享就只能永遠的把它藏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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