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秋天也很無奈隨筆
寒冷漸漸逼近,身上的衣物添了又加。秋風自盛夏謝幕后就送來陣陣清涼,陪伴我在爛漫的曠野走過。喜歡秋天,走向每個角落于山水之間;喜歡秋天,分享一份寧靜于陰晴時分。此刻我在瑟瑟中好想擁抱住秋天,希望秋天不要離去,就這樣偎依的相守。
每個秋天總是在渴望時于驚雷中閃亮登場。好多故事就是在秋天里悄悄發(fā)生。那晚在微信同學群里,中寧信邀請我有空去石牌玩玩。時間我定,但需提前一日告訴他。我猶豫了片刻,立馬說周六我去。盡管還是在秋天里,但天氣漸冷,稍加遲疑就會錯過這次機會。我出生在石牌,在這里度過了我童年時光,也是這的水土養(yǎng)育了我,離開多年,依然向往。
我的家鄉(xiāng)石牌是一個古老的集鎮(zhèn),“無石不成班”的“石”即指這里。清朝中期,石牌已成為遠近聞名的商業(yè)中心,擁有商家三千,帆船千艘。經(jīng)濟的繁榮也帶來了文化的發(fā)達。當時石牌有不少可供表演的戲劇舞臺,很多京劇前輩名伶都是這一帶的人,因而有“無石不成班”的說法。在石牌的彈丸之地涌現(xiàn)出了郝天秀、程長庚、楊月樓等多位開一代風氣的宗師。四大徽班進京,皇帝也為精美絕倫的行頭、裝飾驚嘆不已。稍加用心不難發(fā)現(xiàn),京劇的唱腔中有很多字辭的發(fā)音是與北京方言不相同的,但這些字辭卻與安慶方言里的發(fā)音一模一樣。戲劇大家曹禺到懷寧石碑鎮(zhèn),下車第一句話就是“我來朝圣”。徽班進京的歷史輝煌的光環(huán)至今還籠罩著古鎮(zhèn)石牌。
我們一行兩輛車,蔡先生夫婦同我夫婦、胡主任夫婦和施總夫婦各乘一輛。出門時,蔡先生打來手機準備也開車去。我想中午定會上酒的,那會冷了場子,就勸他不要帶車。我們先于中寧信抵達石牌,便迫不及待的停車去尋小時侯的住處。我同蔡先生家相距不過百米,中間隔了一個院子。他的'家已經(jīng)拆了,變成一排三層左右的樓房。他盡管也有興致,談憶著以前他家住的樣子,但還是感到惋惜。
我家的房子幾乎保存著原型等待著我的來臨。門前的水井還是那樣安詳,天空在井水里依然湛藍的微微閃亮。井臺上水泥搓衣板還是我離去時的模樣,仿佛在靜候著我。我輕輕地走近它們。又似乎感覺它們用疑惑的眼光在打量著我。是啊,幾十過去了,它們沒變難道我也沒變嗎?我的心禁不住地緊縮了一下:少小離家老大回,我已不是當初的我。曾經(jīng)這里有我讀書的聲音,無數(shù)個夜伴著我青春的渴盼悄然逝去。記得好多夏夜從井里打出一桶一桶清涼的井水倒在井臺上的洗衣池里,然后鋪上木板和竹席,躺在上面消除身上的暑熱。往事歷歷在目,我十分懷念。正在我迷戀之際,院子里走來一位熟悉我的陳叔叔和我招呼著:來了啊,就在這吃中飯吧。我微笑地告訴他我是專程來看看的,不用客氣。悄悄地,我走了。
片刻,中寧信帶著宏亮同學來了。宏亮責備我怎么不告訴他來石牌。我說是中寧信在群里邀請的,而且在手機通話中他告訴我你陪著的。我同宏亮是小學到高中都在同班的同學,是唯一的。他非常厚道,待人真誠。原本只打算小飲杯酒的我,出于尊敬和感激,性情中我暢飲起來,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醉了。這就是不知量力的我。無論別人怎樣看,我并不在意,哪怕宏亮也怪我。當然哦,他是不會怪我的。因為我非常、非常高興。
秋天對于我來說,一草一木的枯榮比起春天更加敏感。盡管我喜歡春天,在春天里一次次的感動,但秋天同樣是我的所愛。無論是春天還是秋天,她們的離去讓我很無奈,然而世事煽動的美好時光,我會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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