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議論文:臉的距離
若可以不帶任何善意的美化或惡意的詆毀,姿貌翩遷或影印重疊,轉(zhuǎn)若飛蓬或剪影深刻,臉,揚眉嘆息,都該輕易且自然而然。然而,為感情所支配的東西往往變幻莫測,當臉與內(nèi)心相距甚遠時,我們應該懷疑感情的真實還是譴責臉的虛假?
很難透徹的理解或公正的評價臉與內(nèi)心的距離,究竟是貌合神離的`牽強附會還是靈性游動的空間?究竟是“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的相互呼應還是“永世如隔夜,眉遠如山”的背棄?這距離間因不知是誰對誰的守望而難以分辨。更使我們迷惑,臉與內(nèi)心,相切或相離?
無論是張小嫻的“人是傷痕累累的動物”,還是林夕字字句句的“蝴蝶飛不過滄海,沒有人會忍心責怪”,人這就這樣撲朔迷離且脆弱如絲。我們所應相信的,就是無論內(nèi)心還是臉所奔赴的方向都是他仰望中的高度。赤誠天真或諱莫如深都是行進中所選擇的方式。人們憑借各種方式以往成內(nèi)心的擺渡,這畫圓的方式是否讓臉與內(nèi)心的距離消失,無從得知,但仍讓人期待。
我期待我的臉至少是生動的。它可以隨感情支配不顧方向,可能真實,亦可能飄忽。還是八月未央啊,我還有足夠的時間,完成我守望的距離。
但又想起,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之輕”,真實或飄忽,哪個更沉重,哪個會帶來無法承受?
余華說:好的作家永遠為他的內(nèi)心而寫。我猜不出他在為內(nèi)心寫作中,臉是如何。
當我們坦誠的摘掉面具,是否會感到不可承受之輕?
當我寫下這些時,有時會躉眉。
這些都是客觀的存在,相近的反而令人覺得厭煩,就像人們都期待彼岸之花那種遙遠的美感,不去想這種邂逅的美麗于自己不過是隔岸觀火。
所以我慶幸,總是皺眉,它總是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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