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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要過生日優(yōu)秀作文
記得小時候一次生病,媽媽在縫紉機(jī)邊做衣服,頭頂?shù)牡跎嚷朴频纳戎,我莫名其妙想起了更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和媽媽絮絮叨叨的說著,開心的,不開心的。媽媽就說我是病了,沒想到我竟然連三四歲時候的事情都記得,讓我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
但從那以后每在雨夜,尤其生病的時候,童年的往事往往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出現(xiàn)。昨夜,怎么也睡不著。最近一直在外面吃飯多,重慶的飯菜味道重,麻辣。我就火氣比較大,滿口的潰瘍。一直在吃藥,也是不頂事。這兩天口中乏味,也沒吃什么東西。心情也不好。
夜晚估計是餓了,也許是心情,竟然想起了許多幼年時的零食,在自己的想象和懷念中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爆米花和米花糖
有時候吃的不是一種味道,而是一種情景。
小時候的零食非常的有限,但是孩子的快樂卻能夠隨處可見。爆米花和米花糖都不是現(xiàn)成的,必需自己付出努力才能吃到,所以那種味道更是美滋滋。
首先是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或者是在街口溜達(dá),或者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遠(yuǎn)遠(yuǎn)地偶爾聽到轟轟的爆炸聲,孩子們就興奮起來了。爆米花的來了,爆米花的來了。慌慌張張的找自己的袋子,開始在米桶里舀米,然后找姥姥要兩毛錢。就嚷嚷著,我去炸爆米花,先去排隊,待回給我送袋子啊。
爆米花的往往都是一輛駕車,上面帶很多煤灰,一個小爐子,上面架著一種可以轉(zhuǎn)動的密封的小鍋。他們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對著這個小爐子搖啊搖啊,加熱到一定程度,把鍋卸下來,對著一個大概三米長的布袋子,用力一踩上面的按鈕,由于膨脹壓力的關(guān)系,里面的米花一下子都爆出來。轟的一聲響,往往是我們最害怕的聲音,但也是最興奮的時候。
因為爆米花的 并不是一個固定的攤位,他們走街串巷,只是一兩個月或者大半年才重復(fù)到一個地方。所以我們這些嘴饞的孩子一聽到轟轟的聲音,就都從街頭巷尾魚貫而出,往往排隊能占大半條街。
人多的時候就先把筐子放在那里占個位子,后面排隊的會自覺的幫助我們把他往前移。我們這些孩子就都聚在一起游戲,快到自己家的時候才跑到前面去幫忙。輪到自己家了,就是最自豪的時刻。有的時候回很驕傲的拿出自己在家包好的白糖(一般都是要用商人的糖精,但有人傳說糖精吃了不好,所以自己帶白糖的屬于i比較注重自己健康的),跑到三米長的布袋子后把它軋緊。這樣爆米花不會沖進(jìn)太大而溢出去。那時候方便袋還沒有普及,炸了滿滿一包的米花的存放就是個大問題。母親專門給我們做了個大袋子,里面裹了塑料紙,可以防潮。但往往還沒等到米花發(fā)潮,我們就已經(jīng)吃完了。自己家的炸好之后,我和妹妹飛快的裝好,然后會很懂事的拿出,讓還沒有炸的品嘗。想象一下白花花的米花,一大捧,塞在嘴里,入口即化,甜甜的,軟軟的,真是幸福一把一把的。
所以炸好米花的當(dāng)晚,我和妹妹的.時間就在這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米花中耗掉。往往,媽媽會說吃多了上火,我們還是偷偷地塞在嘴里吃。
其實現(xiàn)在想想,真的沒什么特別的美味。爆米花的一身煤灰,他那個裝米花的長帶子也是拖在地上,滿是灰塵,現(xiàn)在要是看到我是絕對不會讓兒子吃,但不知為什么對爆米花的回憶卻是那樣的甜蜜。
現(xiàn)在有時在街上和兒子看到爆米花,興之所至,我會問他吃不吃,他總是興趣缺缺的,吃與不吃兩可的味道。
米花有兩種,一種是玉米做的,還有一種是大米做的。
快過年的時候,爸爸就會讓我們炸很多大米做的米花,他要給我們做米花糖。
現(xiàn)在在東大街李記的米花糖也依然在賣。每次路過,我總會買一袋回家。酥酥的,中間夾著花生,咬在嘴里,很香,很脆。但是爸爸做的比李記的更是好吃。
他會支起一口大鍋,然后開始熬制糖稀。炸花生和芝麻。然后把米花,花生和芝麻全都和在糖稀里,用一個四方的木框,把他們在案板上死死的按實,然后冷卻,切成小塊,就可以吃了。印象中i爸爸好像只做過一次,但是這僅有的一次構(gòu)成我記憶中的永遠(yuǎn)。每天想吃的時候,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因為芝麻和花生很貴,但是難得做一次,爸爸會放很多,一次把花生和芝麻在嘴里嚼個夠,真是再過癮不過了。
果子
具體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并不能夠說清楚,大概是糯米面。切成常常的一條,做成長方形的大概中指長短的一個,然后在中間割一個口子,把兩頭的在里面一穿,然后拉出來,像一個蝴蝶結(jié)。先要在外面曬兩天,曬干以后再在油鍋里炸。黃橙橙的,煞是可人。但往往我們又好像還沒有等到在油鍋里炸,每次走過晾曬的床板時,就捏一個白白透亮的半成品吃,甜甜的,感覺也是美味。
好像姥姥在世時,沒到過年家里都要做果子和請人來炸馓子的。但是,姥姥去世以后,這種東西只能留在記憶里了,似乎在唇齒間的味道我也已經(jīng)不記得了。
麻片
這是自家做不來的。只有過年的時候,往來走親戚,家里會多出幾包給孩子門吃。并且姥姥及其疼愛我們,別人送給她的,他也總是都留給我們吃,所以逢年過節(jié),麻片我們吃的也是不少。甜甜的,脆脆的,真的很香。工作以后,我也經(jīng)常從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