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xiāng)的明月作文600字
導語:每當一輪皎潔的明月從東方的樹梢掛起來時,我便憶起家鄉(xiāng)那清柔的一輪明月。小編整理有關故鄉(xiāng)的明月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故鄉(xiāng)的明月
每當一輪皎潔的明月從東方的樹梢掛起來時,我便憶起家鄉(xiāng)那清柔的一輪明月。這一輪明月不就是家鄉(xiāng)的那一輪嗎?
家鄉(xiāng)的老井里藏著明月。
家鄉(xiāng)的明月,它清晰地照見梯田爬滿母親的額頭,它將母親縷縷青絲梳理成白發(fā);在明月的青輝下,母親從清晨一步一步邁向黃昏。
家鄉(xiāng)的明月,它不倦地蕩滌著父親背上雪白的汗?jié)n,無情地撕去父親松樹皮似的雙手那斑斑老繭;在明月的朗照下,父親失卻了剽悍和勇敢。
家鄉(xiāng)明月里的那棵不知年輪的榕樹早已斑駁,卻始終模糊不了我在井邊卷袖撈月的童年。
在家鄉(xiāng)的明月里,母親為我穿上過年的新衣;在家鄉(xiāng)的明月里,聽著奶奶講述的稀奇故事,我把未來一遍遍憧憬。
是家鄉(xiāng)明月,送我踏上離別老屋,奔向人生的旅程。
家鄉(xiāng)那輪依稀可掬的明月呵!從圓到缺,從缺到圓,一直把我掛念?晌抑荒苓b望想象,家鄉(xiāng)的明月下奶奶墳冢上那叢雜草在悠悠成長。
在遠離家鄉(xiāng)的塵土上,圓月難常有,可家鄉(xiāng)明月卻夜夜在我心坎上升騰!
今夜,明月終于升上我的天空,我愿酌一盞醇酒將我的靈魂升華,與明月一起掛上夜空,數(shù)數(shù)母親鬢角的白發(fā)新添了幾重?聽聽父親在山灣的七弦琴上編唱的豐枚謠,看看家鄉(xiāng)還是不是我心中常常念起的那一塊生機盎然的黃土?!
家鄉(xiāng)的老井里藏著的那輪明月,嫦娥是否還在翩然起舞,桂花樹下的吳剛是否在仙境酣醉未 醒!
第二篇:故鄉(xiāng)的明月
一汪秋水,倒映山間溫婉流暢之樹,黑夜中最閃亮的星,劃破黎明。
一廂明月,一懷濁酒,月也是故鄉(xiāng)明。
那身影,是月下嫦娥的獨舞,粉袖輕迎,一月來,你請。錦繡天地里的月,靜靜佇立當年,不憑誰摘,水中永是破月,聽得無數(shù)次如陶瓷般清脆的破碎聲,用上好的蠶絲將它拼起,破鏡難圓。有月之夜,怕是難會存在了。
世間尤物,凡塵之人,總問起八仙:嫦娥究竟去了蟾宮么,還是她又輕輕躍入柳梢頭,月將上的黃昏后,又是誰在她的身影之后?
呢呢喃喃,怕是無人再去追雕了,
波瀾之上,一扇明月踮起腳尖,是那魂幽的藍水吞吐了她么?再遠處的懸崖,無盡的天空,是他們把月高高托起,使被塵緣惻纏的世人,在心清如水的夜晚,能看到柳暗花明之后的故鄉(xiāng)明月。
思緒翻涌遺蹁躚。
滄海藍田,明珠有淚,月在遠方,思煙裊裊,生命絕唱總在最后的思鄉(xiāng)中停止。春花秋月,往事如煙,回首不堪,東風明月,凄月依在,人不在。酒醒不知何處,堤上楊柳,曉風殘月。云中錦書來,西樓滿月,雁回時,花自飄零,水自長流,一地相思,兩處閑愁,傾訴幽怨一心。
我如星,你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因思念而不得見,因不得見而思念,滿懷愁思,對月當歌。與君醉笑千萬場,不訴離殤。
思念,亦憂傷。
千里蟬娟,故鄉(xiāng)明月,暗香疏影,淺斟低唱。
第三篇:故鄉(xiāng)的明月
一盞離愁,孤膽地佇立天邊。凝霜的地面,恰似一方仄仄的熒屏。一位流浪詩人舉頭、低頭,已經(jīng)回放兩千年。
守候一段唐朝的故事,忽然發(fā)現(xiàn),所有的安逸都太過奢侈。一任自己流浪的李白,風煙滿眸。銜著行色匆匆的絕句,南南北北?偸窃诓唤(jīng)意間,勾走明月特有的繾綣。
漏斷人靜,周遭,心歌無人唱和。于是舉杯邀月,對影成三。恍惚有誰在金風玉露中踏歌而來。無人體味的心弦,就在欣喜與傷感之間千回百轉,怒放的音節(jié)叫醒了沉睡已久的心鳶,在月影下拾起一行行凌亂的詩句。
月,還是故鄉(xiāng)的美。而故鄉(xiāng),一個簡單而復雜的概念,已化作天邊的遙望。一曲鄉(xiāng)愁,哽咽得不能成調。想象中的故鄉(xiāng),梨花初帶月,海棠半含朝露。濡濕的季節(jié),盛滿了純凈的月光,沉淀成遠方流淚滿面的問候。
長煙,落日,孤城,一道道或新或舊的傷口,如一道道門,導引著思緒走進歷史的隧道,客舍折柳,羌笛幽怨。于是,一根根點數(shù)著晚風中飄飛的白發(fā),蘸著懷里的殘酒和淚水,把金戈鐵馬濃縮的愛恨情仇,寫在明月的扉頁。讓它在陰晴圓缺的輪回里千年不朽。而千年前風雪陽關的萬里來說,早已滄海桑田。
殘月如鉤,濤聲依舊。漁火的溫暖和烏啼的凄涼把今夜無眠折成兩半,一半豪放,一半婉約。拾一枚飄零在江岸的行囊,漫長的古道,永遠敲響著和殘月一起失眠的鐘聲。
蕭索關山,寒鴉萬點。故鄉(xiāng)的明月,永然掛在心的中央,我在插茱萸的時候,默念著你亙古如雪的容顏。月,故鄉(xiāng)的月,是我的夢把你搖得豐滿,而你盛開的絕唱,釀就我一壺一壺的漂泊。
第四篇:故鄉(xiāng)的明月
在臺北郊外的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里,寬闊的陽臺上,坐著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將軍,他滿頭銀發(fā),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含著淚水,他那顫抖的手中拿著一塊未咬一口的月餅,它似乎很重、很沉,同月亮一般重、一般沉。他望著月亮,嘴里念念有詞,心靈的雨花好像在飄灑,飄過前面的小山坡,飄過金門列島,飄過海峽,飄到了那塊他魂牽夢縈的土地——大陸,那是他出生的地方。故鄉(xiāng)的親人在干什么呢?他們一定在燒菜,燒很多很多的菜。堂前的供桌上,放著祖先的靈牌。每年家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都要進行一次祭祀,讓這些祖先“回家”與親人團圓。他們可知道,海峽的另一端還有一個他,正等著回家。
望著故鄉(xiāng)的方向,心靈的時間在逆轉。記得兒時,做了祭祀后,一家人圍坐在桌旁,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他、弟妹歡聚團圓,享受著天倫之樂。那燈光也是這么相疊著,卻是那么溫暖、那么和諧。桌上放著一只土制的炭爐,爐上坐著一口鍋,把菜放進去熱熱,吃一口,肚里就暖和和的。飯后,一家人坐在涼臺上,每人手中都拿著一只和月亮一樣大小的月餅。他把玩著,雖然沒這么好吃,但得到的是蜜一般的甜,怎么也舍不得吃掉。至今,他還記得當時的夜景,朋亮是那么的圓,就像初升的太陽光芒四射,金黃的月光像媽媽那略帶紅暈的臉。月光毫不保留地灑向大地,撫摸著他,那么柔,那么順。年少的他幼稚地說了句:“這月真美!”
“是的,故鄉(xiāng)的月最美,最明!”從思念中拔出來的老將軍不由輕嘆了一句,緩緩捧起月餅猶如捧起故鄉(xiāng)的月,輕輕地咬一口,慢慢地咀嚼著,好像享受著故鄉(xiāng)月的那份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