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科技有一條絕對的定律,那就是:革命性的新發(fā)明一旦普及了,就變得比原來的不方便還不方便?萍嫉谋举|(zhì)是我為人人,因為它提供給每個人的服務(wù)都一樣,但事實上,只有當使用者都是有錢人時,它才能發(fā)揮作用。一旦大眾都買得起車,就開始塞車。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兩分錢的甜筒 和 四分錢的冰淇淋三明治。
我想我也會喜歡用同樣的價格去買兩個甜筒吧
幸福都相似 苦難是多種多樣。
兩個甜筒的幸福一定大于一個冰淇淋
就算眼睛來回轉(zhuǎn)摔倒了也值得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這個么,其實我一本都沒讀過呢,否則我干嘛把它們堆在這兒呀。”但這么作答很危險,因為它顯然會招來那些進一步的自以為是的追問甚至審問:“那么你讀完的書又放在哪兒呢?”
放到撒哈拉沙漠去了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愛情既已如此艱苦卓絕,婚姻又怎能手到擒來。
——榛生《帶著鮭魚去旅行》
在意大利,出租車司機通常分為三大類:全程大放厥詞型,透過沉默駕駛宣告憤世嫉俗立場型,還有不斷描述其碰到的這個或那個乘客以純粹敘述進行自我減壓的那種類型。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賓館里有種專家,他們只用一個牌子的咖啡壺——就是不把咖啡倒進杯里,而把百分之八十都灑在桌面上的那種。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現(xiàn)實人生中,我們往往在音樂響起之后才遲遲進場,卻又在勝負未見分曉之前便匆匆離席。知道開頭與結(jié)尾,是會讓我們更快樂呢,還是從此喪失了戲如人生的神秘與刺激?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任何把手機當權(quán)力象征顯擺的人都適得其反,是在向所有的閑雜人等宣告他是個沒指望的龍?zhí)捉巧?/p>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
甜筒最好吃的的確是底端尖尖的部分。
想到可愛多就是最下面有濃濃的冰巧克力 脆脆的蛋皮
大晚上的想到這些 無法釋懷啊
——安伯托·艾柯《帶著鮭魚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