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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在黃州寫的詩
蘇軾,字子瞻,一字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蘇仙、坡仙,漢族,眉州眉山(今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文學(xué)家、書法家、美食家、畫家,歷史治水名人,接下來就由小編帶來以下內(nèi)容,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1.念奴嬌·赤壁懷古
蘇軾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崩云,驚濤裂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瑾當(dāng)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游,多情應(yīng)笑我、早生華發(fā)。
人間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寫于神宗元豐五年(1082)年七月,是蘇軾貶居黃州時游黃風(fēng)城外的赤壁磯時所作。此詞對于一度盛行纏綿悱惻之風(fēng)的北宋詞壇,具有振聾發(fā)聵的作用。
2.水調(diào)歌頭·黃州快哉亭贈張偓佺
蘇軾
落日繡簾卷,亭下水連空。
知君為我新作,窗戶濕青紅。
長記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煙雨,杳杳沒孤鴻。
認得醉翁語:“山色有無中。”
一千頃,都鏡凈,倒碧峰。
忽然浪起,掀舞一葉白頭翁。
堪笑蘭臺公子,未解莊生天籟,剛道有雌雄。
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fēng)。
本詞作于東坡貶居黃州的第四年,是蘇軾豪放詞的代表作之一。全詞通過描繪快哉亭周圍壯闊的山光水色,抒發(fā)了作者曠達豪邁的處世精神。
3.滿庭芳
蘇軾
有王長官者,棄官黃州三十三年,黃人謂之王先生。因送陳慥來過余,因為賦此。
三十三年,今誰存者?
算只君與長江。
凜然蒼檜,霜干苦難雙。
聞道司州古縣,云溪上、竹塢松窗。
江南岸,不因送子,寧肯過吾邦?
摐摐,疏雨過,風(fēng)林舞破,煙蓋云幢。
愿持此邀君,一飲空缸。
居士先生老矣,真夢里、相對殘釭.歌聲斷,行人未起,船鼓已逢逢。
這首詞是蘇軾發(fā)配黃州時的作品。
4.滿庭芳
蘇軾
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著甚干忙。
事皆前定,誰弱又誰強。
且趁閑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里,渾教是醉,三萬六千場。
思量,能幾許?
憂愁風(fēng)雨,一半相妨。
又何須抵死,說短論長。
幸對清風(fēng)皓月,苔茵展、云幕高張。
江南好,千鐘美酒,一曲《滿庭芳》。
5.滿江紅·寄鄂州朱使君壽昌
蘇軾
江漢西來,高樓下、蒲萄深碧。
猶自帶,岷峨雪浪,錦江春色。
君是南山遺愛守,我為劍外思歸客。
對此間、風(fēng)物豈無情,殷勤說。
《江表傳》,君休讀;狂處士,真堪惜。
空洲對鸚鵡,葦花蕭瑟。
獨笑書生爭底事,曹公黃祖俱飄忽。
愿使君、還賦謫仙詩,追黃鶴。
此詞是作者貶居黃州期間寄給時任鄂州太守的友人朱守昌的。
6.西江月
蘇軾
頃黃州,春夜行蘄水中,過酒家飲,酒醉,乘月至一溪橋上,解鞍,由肱醉臥少休。及覺已曉,亂山攢擁,流水鏘然,疑非塵世也。書此語橋柱上。
照野彌彌淺浪,橫空隱隱層霄。
障泥未解玉驄驕,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風(fēng)月,莫教踏碎瓊瑤。
解鞍欹枕綠楊橋,杜宇一聲春曉。
這首寄情山水的詞,作于蘇軾貶謫黃州期間。
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北宋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人,是我國古代杰出的文學(xué)家、藝術(shù)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其詩清新豪健、灑脫奔放,其詞則一改唐五代以來兒女情長,離合悲愁的主題及柔媚纖巧的語言風(fēng)格,以其寬闊的胸襟,雄大的才力,大大地開拓了詞的題材、意境、風(fēng)格與表現(xiàn)手法,開一代豪放之詞風(fēng),“一洗綺羅香澤之態(tài),擺脫綢繆婉轉(zhuǎn)之度”(胡寅《題酒邊詞》),表現(xiàn)出全新的面貌。
蘇軾一生,從政約四十年,基本上是在新舊黨爭的漩渦中坎凜起伏地度過的。但政治的挫折并沒有減弱他旺盛的創(chuàng)作精力。元豐三年(1080),御史官員從他文中搜索材料,牽強附會,說他譏諷皇帝、詆毀朝廷,把他逮捕,制造了一起“文字獄”,史稱“烏臺詩案”,次年被貶謫,“安置黃州”(今湖北黃岡)。此后,蘇軾又幾經(jīng)沉浮,先后被貶于定州、知州、惠州、直至儋州(今海南。。伴隨著宦海沉浮,經(jīng)歷了多年人生挫辱的他,也清楚的看到政治斗爭中不可避免的陰暗、卑鄙和險惡,感受到人生的無奈。對世情冷暖的漸趨洞察,使得他在困苦的生活中,一直保持著開朗樂觀的精神面貌,并且積極地進行創(chuàng)作。
初到黃州,蘇軾即作詩“長江繞郭知魚美,好竹連山覺筍香。”(《初到黃州》)以輕松的口吻自我嘲解,但這只是其思想意識的表層的東西,作為遭受迫害的逐臣,憂讒畏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態(tài)是最難以擺脫的,“示諭武昌一策,不勞營為,坐減半費,此真上策也。然某所慮,又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飾,云擅去安置所而居,于別路傳聞京師,非細事也。雖復(fù)往來無常,然多言者何所不至。若大霈之后,思旨稍寬,或可圖此。更希為深慮之,仍且密之為上!保ā杜c陳造書》)他那謹小慎微、惴惴不安的心情,完全流露于信的字里行間。但這種心態(tài)與蘇軾獨立不屈的性格必然要在思想上發(fā)生沖突,因此其必然要在思想上沖破現(xiàn)狀,找尋新的精神支柱來進行自我調(diào)節(jié)。而佛老哲學(xué)“清凈無為”、“萬物齊一”的.相對主義和虛無主義很好地解脫了他來自社會也來自個人的壓抑,成為他思想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儒、道、佛三種精神思想的融合,形成了他特有的豪邁、曠達和視險如夷的氣魄。文如其人,蘇軾的襟抱境界直接影響了他的藝術(shù)風(fēng)格!俺鲂乱庥诜ǘ戎,寄妙理于豪放之外!
在黃州期間,蘇軾曾三游赤壁,下了一詞二賦的千古名篇。在《念奴姣?赤壁懷古》中作者面對圖畫一般雄奇壯麗的山川景物,不禁引人追懷歷史往事,“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痹谌龂啾诠艖(zhàn)場,蘇軾觀賞江山風(fēng)景,懷念英雄業(yè)績,感到自己的心情都為之振蕩了。但望著滾滾東去的流水,作者建功立業(yè)的報復(fù)也付之流水,不禁黯然傷神,發(fā)出“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的感慨。整首詞內(nèi)容矛盾復(fù)雜,感情內(nèi)涵十分豐富,既有對祖國壯麗河山的熱情禮贊,對樹功建業(yè)的英雄人物的忠心傾慕;又有人生如夢的消沉感喟,在上下幾千年,綿亙數(shù)千里的宏大境界上,在浩渺的時空框架中發(fā)出功名虛幻的感嘆,把人生挫折的懊惱引向高遠之處。然而,整首詞的基調(diào)是積極的,追求理想的精神勝過了消極思想,雖然自然平淡,缺乏激烈抗?fàn)幍牧α,卻也反映了蘇軾不甘沉淪的高傲性格。作者此時仍抱有積極入世的勇氣和信心,“愿為穿云鶻,莫做將雛鴨。”(《歧亭五首》之五)但也因環(huán)境的變化而發(fā)出人生空漠、無所寄托的感慨,“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保ā肚俺啾谫x》)在《前赤壁賦》中,蘇軾以敘事為骨架,在描繪秋夜江景,穿插歷史事跡的同時,著重以老莊闡發(fā)了人生哲理,“只用寥寥數(shù)百字,就把人在宇宙中之渺小的感覺道出,同時把人在這個紅塵生活里可享受的大自然豐厚的賜予表明!保终Z堂《蘇東坡傳》)
在黃州期間,當(dāng)?shù)匾粫R可卿替蘇軾向當(dāng)?shù)毓俑髞硪粔K數(shù)十畝的荒地,他親自耕種,這塊荒地在郡城舊營地的東面,因而取名“東坡”,他也自號“東坡居士”,意味著蘇軾對白居易晚年“知足保和”思想作風(fēng)的仰慕,意味著他思想上的一個重要變化:佛老思想成為他在政治逆境中的主要處世哲學(xué)。佛老思想原以清凈無為,超然外物為旨歸,但在蘇軾身上卻起了復(fù)雜的作用,一方面他把生死、是非、貴賤、毀譽得失視作毫無區(qū)別的東西,有逃避現(xiàn)實的消極作用;另一方面,又幫助他觀察問題比較通達,在一種曠達態(tài)度背后,堅持對人生,對美好事物的執(zhí)著和追求。如:“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fēng)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帲瑲w去。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定風(fēng)波》)既是雨后之實景,也是作者由此情此景中超然物外而對人生前程所作的一種展望與設(shè)想,又將立身之意志與超然之襟抱圓滿地融合為一處,用儒家用世之旨意與佛老曠達之精神圓滿融合自己為一人,表現(xiàn)出在逆境中超曠的人生態(tài)度和思想精神。
從被貶黃州以后蘇軾詞中,我們可以看到他傲視磨難艱危,談笑生死,履險如夷,把儒家士大夫“仁者不憂”、“君子坦蕩蕩”、“浩然之氣”的精神與佛家“當(dāng)下即是”、“看穿順逆”的思想結(jié)合起來,形成了一種更為超脫達觀的人生哲學(xué)。同時,依靠藝術(shù) 的激情來完成心理上的宣泄,蘇軾曾經(jīng)自述:“吾酒后,乘興作數(shù)千字,覺酒氣拂,從十指出也。”也依靠佛老,保護了自己幻想中的具備完整人格的心靈世界。試看“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者甚干忙?前事既定,誰弱又誰強? 且趁閑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渾教是罪,三萬六千場,一葉輕舟穿淼茫!保ā队暌顾迌粜性骸罚熬窗哆吷n石上,石來篙眼如蜂窠。但應(yīng)此心無所往,造物雖弛如吾何?”(《百步洪》)履危難而處之泰然,歷滄桑而洞觀人生,心胸豁達,情趣瀟灑,恬淡自適。
蘇軾曾到:“承喻慎靜以處憂患,非心愛我之深,何以及此,當(dāng)謹置之座右也!保ā杜c章質(zhì)夫三首》之一)正是他人生這里的核心所指——“慎靜以處憂患”,他歷經(jīng)磨難,始終保持著曠達開朗性格的奧秘也就在此!故能在完“夜飲東坡醒復(fù)醉,歸來仿佛三更。家童鼻息以雷鳴,敲門都不應(yīng),依仗聽江聲。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fēng)靜彀紋平。小舟從此適,江海寄余生。”(《臨江仙?夜歸臨皋》)后,“折冠服江邊,拿舟長嘯去矣。”甚至把縣太爺都嚇了個半死,到處派人尋找,但當(dāng)人們發(fā)現(xiàn)他之時,卻“鼻鼾如雷,猶未興矣!敝徊贿^發(fā)發(fā)感慨,以期獲得平衡和寧靜罷了。
綜觀被貶黃州之后,蘇軾內(nèi)心的儒家思想已變化為儒家思想與佛老思想矛盾地并存在一起。它們是矛盾的,因為前者的主要精神是積極入世而后者則是消極出世;但它們又在蘇軾身上是統(tǒng)一的,因為他習(xí)慣于把政治思想和人生思想?yún)^(qū)別對待,因而大致以“外儒內(nèi)道”的形式把兩者統(tǒng)一起來,也就是說,當(dāng)他入世從政時,則主要信奉和推行儒家的政治理想(也時時有佛老思想冒頭),當(dāng)他貶官在野時,佛老思想則成為他的主要思想傾向(儒家思想也并不泯滅)。孟子“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孟子?盡心篇》)這句話可移來評論蘇軾。反映在藝術(shù)上,則表現(xiàn)為其詩歌藝術(shù)日臻圓熟,并追求淡雅高遠的風(fēng)格,對后世影響極為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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