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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古詩詞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里,大家都接觸過很多優秀的古詩吧,古詩泛指中國古代詩歌。你還在找尋優秀經典的古詩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曲江古詩詞,歡迎大家分享。
曲江古詩詞 篇1
古詩原文
望斷平時翠輦過,空聞子夜鬼悲歌。
金輿不返傾城色,玉殿猶分下苑波。
死憶華亭聞唳鶴,老憂王室泣銅駝。
天荒地變心雖折,若比傷春意未多。
譯文翻譯
望不見平時帝王的翠輦經過,只能在夜半聆聽冤鬼的悲歌。
宮妃金輿不返難見到傾城色,只有曲江的流水被玉殿分波。
臨死時才想念在華亭聽鶴唳,老臣憂念王室命運悲泣銅駝。
經過天荒地變雖使人心摧折,若比傷春的哀慟此意不算多。
注釋解釋
曲江:即曲江池。在今陜西省西安市東南。秦為宜春苑,漢為樂游原,有河水水流曲折,故稱。隋文帝以曲名不正,更名芙蓉園。唐復名曲江。開元中更加疏鑿,為都人中和、上巳等盛節游賞勝地。《史記·司馬相如列傳》:“臨曲江之隑州兮,望南山之參差。”
望斷:向遠處望直至看不見。翠輦:飾有翠羽的帝王車駕。
子夜:夜半子時,半夜。又是樂府《吳聲歌曲》名。悲歌:悲壯地歌唱。
金輿:帝王乘坐的車轎。傾城色:舊以形容女子極其美麗。此指嬪妃們。
玉殿:宮殿的美稱。下苑:本指漢代的宜春下苑。唐時稱曲江池。
華亭聞唳鶴:感慨生平,悔入仕途之典。
銅駝:銅鑄的駱駝。多置于宮門寢殿之前。
天荒地變:影響巨大而深遠的巨變。指國家的淪亡。折:摧折。
傷春:為春天的逝去而悲傷。一作“陽春”。“傷春”一詞,在李商隱的詩歌語匯中占有特別重要的地位,曾被他用來概括自己詩歌創作的基本主題,這里特指傷時感亂,為國家的衰頹命運而憂傷。
創作背景
曲江是唐代長安最大的名勝風景區,安史之亂后荒廢。唐文宗頗想恢復升平故事,于大和九年(835)二月派神策軍修治曲江。十月,賜百官宴于曲江。甘露之變發生后不久,下令罷修。李商隱這首詩,就作于事變后的第二年春天。
詩文賞析
曲江的興廢,和唐王朝的盛衰密切相關。杜甫在《哀江頭》中曾借曲江今昔抒寫國家殘破的傷痛。面對經歷了另一場“天荒地變”──甘露之變后荒涼滿目的曲江,李商隱心中自不免產生和杜甫類似的感慨。杜甫的《哀江頭》,可能對他這首詩的構思有過啟發,只是他的感慨已經寓有特定的現實內容,帶上了更濃重的悲涼的時代色彩。
一開始就著意渲染曲江的荒涼景象。這里所蘊含的.并不是吊古傷今的歷史感慨,而是深沉的現實政治感喟。“平時翠輦過”,指的是事變前文宗車駕出游曲江的情景:“子夜鬼悲歌”,則是事變后曲江的景象,這景象,荒涼中顯出凄厲,正暗示出剛過去不久的那場“流血千門,僵尸萬計”的殘酷事變。在詩人的感受中,這場大事變仿佛劃分了兩個時代:“平時翠輦過”的景象已經成為極望而不可再見的遙遠的過去,眼前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幅黑暗、蕭森而帶有恐怖氣氛的現實圖景。“望斷”、“空聞”,從正反兩個方面暗寓了一場“天荒地變”。
三、四承“望斷”句,說先前乘金輿陪同皇帝游賞的美麗宮妃已不再來,只有曲江流水依然在寂靜中流向玉殿旁的御溝(曲江與御溝相通)。“不返”、“猶分”的鮮明對照中,顯現出一幅荒涼冷寂的曲江圖景,蘊含著無限滄桑今昔之感。文宗修繕曲江亭館,游賞下苑勝景,本想恢復升平故事。甘露事變一起,受制家奴,形同幽囚,翠輦金輿,遂絕跡于曲江。這里,正寓有升平不返的深沉感慨。下兩聯的“荊棘銅駝”之悲和“傷春”之感都從此生出。
第五句承“空聞”句。這里用西晉陸機“華亭鶴唳”典故,用以暗示甘露事變期間大批朝臣慘遭宦官殺戮的情事,回應次句“鬼悲歌”。第六句承“望斷”句與頷聯。這里用西晉索靖“泣銅駝”典故,借以抒寫對唐王朝國運將傾的憂慮。這兩個典故都用得非常精切,不僅使不便明言的情事得到既微而顯的表達,而且加強了全詩的悲劇氣氛。兩句似斷實連,隱含著因果聯系。
末聯是全篇結穴。在詩人看來,“流血千門,僵尸萬計”的這場天荒地變──甘露之變盡管令人心摧,但更令人傷痛的卻是國家所面臨的衰頹沒落的命運。痛定思痛之際,詩人沒有把目光局限在甘露之變這一事件本身,而是更深入地去思索事件的前因后果,敏銳的覺察到這一歷史的鏈條所顯示的歷史趨勢。這正是此篇思想內容比一般的單純抒寫時事的詩深刻的地方,也是它的風格特別深沉凝重的原因。
這首詩在構思方面有一個顯著的特點:既借曲江今昔暗寓時事,又通過對時事的感受抒寫“傷春”之情。就全篇來說,“天荒地變”之悲并非主體,“傷春”才是真正的中心。盡管詩中正面寫“傷春”的只有兩句(六、八兩句),但實際上前面的所有描寫都直接間接地圍繞著這個中心,都透露出一種濃重的“傷春”氣氛,所以末句點明題旨,仍顯得水到渠成。
曲江古詩詞 篇2
【其一】
一片花飛減卻春,風飄萬點正愁人。
且看欲盡花經眼,莫厭傷多酒入唇。
江上小堂巢翡翠,苑邊高冢臥麒麟。
細推物理須行樂,何用浮名絆此身。
【其二】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頭盡醉歸。
酒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
穿花蛺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
傳語風光共流轉,暫時相賞莫相違。
賞析:
曲江又名曲江池,故址在今西安城南五公里處,原為漢武帝所造。唐玄宗開元年間大加整修,池水澄明,花卉環列。其南有紫云樓、芙蓉苑;西有杏園、慈恩寺。是著名游覽勝地。
第一首寫他在曲江看花吃酒,布局出神入化,抒情感慨淋漓。
在曲江看花吃酒,正遇“良辰美景”,可稱“賞心樂事”了,但作者卻別有懷抱,一上來就表現出無可奈何的惜春情緒,產生出驚心動魄的藝術效果。他一沒有寫已經來到曲江,二沒有寫來到曲江時的節令,三沒有寫曲江周圍花木繁饒,而只用“風飄萬點”四字,就概括了這一切。“風飄萬點”,不止是客觀地寫景,綴上“正愁人”三字,重點就落在見景生情、托物言志上了。“風飄萬點”,這對于春風得意的人來說,會煞是好看,該不會又“正愁人”。但是作者面對的是“風飄萬點”,那“愁”卻早已萌生于前此的“一片花飛”,因而用跌筆開頭:“一片花飛減卻春!”歷盡漫長的嚴冬,好容易盼到春天來了,花兒開了。這春天,這花兒,是很值得人們珍惜的。然而“一片花飛”,又透露了春天消逝的消息。敏感的、特別珍惜春天的詩人就不能不“愁”。“一片”,是指一朵花兒上的一個花瓣。因一瓣花兒被風吹落就感到春色已減,暗暗發愁,可如今,面對著的.分明是“風飄萬點”的嚴酷現實啊!因此“正愁人”三字,非但沒有概念化的毛病,簡直力透紙背。
“風飄萬點”已成現實,那尚未被風飄走的花兒就更值得愛惜。然而那風還在吹。剩下的,又一片、一片地飄走,眼看即將飄盡了。第三句就寫這番情景:“且看欲盡花經眼。”“經眼”之花“欲盡”,只能“且看”。“且”,是暫且、姑且之意。而當眼睜睜地看著枝頭殘花一片、一片地被風飄走,加入那“萬點”的行列,心中滋味就不怎么樣了。于是來了第四句:“莫厭傷多酒入唇。”吃酒為了消愁。一片花飛已愁;風飄萬點更愁;枝上殘花繼續飄落,即將告盡,愁上添愁。因而“酒”已“傷多”,卻禁不住繼續“入唇”啊!
蔣弱六云:“只一落花,連寫三句,極反復層折之妙。接入第四句,魂消欲絕。”這是頗有見地的。然而作者沒有說明要如此“反復層折”地寫落花,以致魂消欲絕的原因,究竟是僅僅嘆春光易逝,還是有慨于難于直陳的人事問題。
第三聯“江上小堂巢翡翠,苑邊高冢臥麒麟。”就寫到了人事。或謂此聯“更發奇想驚人”,乍看確乎“奇”得出人意外,細想卻恰恰在人意中。詩人“且看欲盡花經眼”,目光隨著那“風飄萬點”在移動:落到江上,就看見原來住人的小堂如今卻巢著翡翠──翡翠鳥筑起了窩,何等荒涼;落到苑邊,就看見原來雄踞高冢之前的石雕墓飾麒麟倒臥在地,不勝寂寞。經過安史之亂,曲江往日的盛況遠沒有恢復;可是,好容易盼來的春天,眼看和萬點落花一起,就要被風葬送了!這并不是什么“驚人”的“奇想”,而是觸景傷情。面對這殘敗景象的辦法,仍不外是“莫厭傷多酒入唇”,只不過換了一種漂亮的說法,就是“行樂”:
“細推物理須行樂,何用浮榮絆此身?”
這兩句意思是:難道“物理”就是這樣的嗎?如果只能如此,無法改變,那就只須行樂,何必讓浮榮絆住此身,失掉自由呢?
聯系全篇來看,所謂“行樂”,不過是他自己所說的“沉飲聊自遣”、或李白所說的“舉懷消愁愁更愁”而已,“樂”云乎哉!
絆此身的浮榮指的就是“左拾遺”那個從八品上的諫官。因為疏救房琯,觸怒了肅宗,從此,為肅宗疏遠。作為諫官,他的意見卻不被采納,還蘊含著招災惹禍的危機。這首詩就是公元758年(乾元元年)暮春任“左拾遺”時寫的。到了這年六月,果然受到處罰,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從寫此詩到被貶,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明乎此,就會對這首詩有比較確切的理解。
曲江古詩詞 篇3
[唐]杜甫
苑外江頭坐不歸,水精春殿轉霏微。
桃花細逐楊花落,黃鳥時兼白鳥飛。
縱飲久判人共棄,懶朝真與世相違。
吏情更覺滄洲遠,老大悲傷未拂衣。
作品賞析:
這首詩寫于乾元元年(758)春,是杜甫最后留住長安時的作品。
一年以前,杜甫只身投奔肅宗李亨,受職左拾遺。因上疏為宰相房琯罷職一事鳴不平,激怒肅宗,遭到審訊。以后,雖仍任拾遺,但有名無實,不受重用。杜甫無所作為,空抱報國之心,不免滿腹牢騷。這首《曲江對酒》便是詩人此種心境的反映。
曲江,即曲江池,故址在今西安市東南,因池水曲折而得名,是當時京都的第一勝地。
前兩聯是曲江即景。“苑外江頭坐不歸”,苑,指芙蓉苑,在曲江西南,是帝妃游幸之所。坐不歸,表明詩人已在江頭多時。這個“不”字很有講究,如用“坐未歸”,只反映客觀現象,沒有回去;“坐不歸”,則突出了詩人的主觀意愿,不想回去,可見心中的情緒。這就為三、四聯的述懷作了墊筆。
以下三句,接寫坐時所見。“水精宮殿轉霏微”,水精宮殿,即苑中宮殿。霏微,迷蒙的樣子。在“宮殿”、“霏微”間,又著一“轉”字,突出了景物的變化。這似乎是承“坐不歸”而來的:久坐不歸,時已向晚,故而宮殿霏微。但是,我們從下面的描寫中,卻看不到日暮的景象,這就透露了詩人另有筆意。浦起龍《讀杜心解》曾將詩人這一時期所寫的《曲江二首》、《曲江對酒》、《曲江對雨》,跟作于安史之亂以前的《麗人行》作過比較,指出:“此處曲江詩,所言皆‘花’、‘鳥’、‘蜻’、‘蝶’。一及宮苑,則云‘巢翡翠’,‘轉霏微’,‘云覆’,‘晚靜’而已。視前此所詠‘云幕’,‘御廚’,覺盛衰在目,彼此一時。”這種看法是有道理的。“水精宮殿轉霏微”所顯示的,即是一種虛空寥落的情景,這個“轉”字,則有時過境遷的意味。
與此適成對照的,是如期而至的自然界的春色:“桃花細逐楊花落,黃鳥時兼白鳥飛”。短短一聯,形、神、聲、色、香俱備。“細逐”、“時兼”四字,極寫落花輕盈無聲,飛鳥歡躍和鳴,生動而傳神。兩句襯托出詩人的此時的心緒:久坐江頭,空閑無聊,因而才這樣留意于花落鳥飛。“桃花細逐楊花落”一句,原作“桃花欲共楊花語”,后杜甫“自以淡筆改三字”(胡仔《苕溪漁隱叢話》),由擬人法改為描寫法。何以有此改?就因為“桃花欲共楊花語”顯得過于恬適而富有情趣,跟詩人當時仕途失意,懶散無聊的心情不相吻合。
這一聯用“自對格”,兩句不僅上下對仗,而且本句的某些字詞也相對。此處“桃”對“楊”,“黃”對“白”。鳥分黃白,這是明點,桃楊之色則是暗點:桃花紅而楊花白。這般色彩又隨著花之“細逐”和鳥之“兼飛”而呈現出上下飄舞的動人景象,把一派春色渲染得異常絢麗。
風景雖好,卻是暮春落花時節。落英繽紛,固然賞心悅目,但也很容易勾起傷春之情,于是三、四聯對酒述懷,轉寫心中的牢騷和愁緒。
先寫牢騷:“縱飲久判人共棄,懶朝真與世相違。”判,讀潘,“割舍之辭;亦甘愿之辭”(張相《詩詞曲語辭匯釋》)。這兩句的意思是:我整日縱酒,早就甘愿被人嫌棄;我懶于朝參,的'確有違世情。這顯然是牢騷話,實際是說:既然人家嫌棄我,不如借酒自遣;既然我不被世用,何苦恭勤朝參?正話反說,更顯其牢愁之盛,又妙在含蓄委婉。這里所說的“人”和“世”,不光指朝廷碌碌之輩,牢騷已經發到了肅宗李亨的頭上。詩人素以“忠君”為懷,但失望過甚時,也禁不住口出微辭。以此二句,足見詩人的憤懣不平之氣。
最后抒發愁緒:“吏情更覺滄洲遠,老大徒傷未拂衣”。滄洲,水邊綠洲,古時常用來指隱士的居處。拂衣,指辭官。這一聯是說:只因為微官縛身,不能解脫,故而雖老大傷悲,也無可奈何,終未拂衣而去。這里,以“滄洲遠”、“未拂衣”,和上聯的“縱飲”、“懶朝”形成對照,顯示一種欲進既不能,欲退又不得的兩難境地。杜甫雖然仕途失意,畢生坎坷,但“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政治抱負始終如一,直至逝世的前一年(769),他還勉勵友人“致君堯舜付公等,早據要路思捐軀”(《暮秋枉裴道州手札率爾遣興》),希望以國事為己任。可見詩人之所以縱飲懶朝,是因為抱負難展,理想落空;他把自己的失望和憂憤托于花鳥清樽,正反映出詩人報國無門的苦痛。
苑外江頭坐不歸①,水精宮殿轉靠微②。桃花細逐梨花落③,(蔡云:老杜墨跡初作欲共楊花語,自以淡筆改三字。)黃鳥時兼白鳥飛④。縱飲久判人共棄⑤,懶朝真與世相違⑥。吏情更覺滄洲遠⑦,老在徒傷未拂衣⑧。
(朱瀚曰:前半曲江,以江頭二字提起。后半對酒,以縱飲二字提起。久坐不歸,尋春玩物也。遙望苑中,則宮殿霏徽。流覽江上,則花落鳥飛。此皆坐時聽見者。日縱飲,懶朝參,見入世不能。滄洲遠,未拂衣,又見出世不能。公蓋不得已而匏系一官歟?)
注釋:
①《漢書·田叔傳》:“魯王好獵,相常暴坐苑外。”
②《魏志》:“大秦國城中有五宮,相去各五十里,宮皆以水精為柱。”《述異記》:“闔閭構水精宮。”【生注】借言宮殿近水也。霏微,春光掩映之貌。沈約詩:“霏微不能注。”
③桃花楊花,開不同時,當依梨花為是。桃對楊,黃對白,謂之自對體。樂府《讀曲歌》:“桃花落已盡。”蕭子顯詩:“洛陽梨花落如雪。”古詞:“楊花飄蕩落南家。”
④《詩》:“黃鳥于飛。”又:“白鳥翯翯。”
⑤《方言》:“楚人凡揮棄物謂之判。”
⑥《莊子》:“與世違而心不與之懼,是陸沉者也。”黃生曰:懶朝,疑即漢之移病。
⑦謝朓詩:“既歡懷祿情,復協滄洲趣。”
⑧樂府《長歌行》:“老大徒傷悲。”《后漢·楊彪傳》:曹操收彪下獄,孔融聞之,往見操曰:“公橫殺無辜,孔融魯國男子,明日便當拂衣而去。”謝靈運詩:“拂衣五湖里。”《南史·王僧虔傳》:“我立身有素,豈能曲意此輩,彼如見惡,當拂衣去耳。”黃生曰:前半即景,后半述懷;起云坐不歸,已暗與后半為針線。花落鳥飛,宦途升沉之喻也,又暗與五六為針線。
《丹鉛錄》:梅圣俞“南隴鳥過北隴叫,高田水入低田流”,黃山谷“野水自添田水滿,晴鳩卻喚雨鳩來”,李若水“近村得雨遠村同,上圳波流下圳通”,其句法皆自杜來。
曲江古詩詞 篇4
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
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
賞析
原詩是7言絕句,網上流傳的這首長的仿古體詩應是后人創作,是古詩的句的堆砌,切勿混淆。
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白發未除豪氣在,醉吹橫笛坐榕明。
天荒地變吾仍在,花冷山深奈吾何。
洗竹放教風自在,隔溪看得月分明。
兒童不解春何在,只向游人多處行。
開簾一寄平生快,萬頃空江著月明。
典故
唐詩人李商隱是涇川節度使王茂元的女婿。人稱他是個多情郎,有多首荷詩贈予心上人。世上爭艷,萬紫千紅,為何李商隱如此鐘情于荷花呢?原來,這其中還有一段美麗感傷的愛情故事。
相傳李商隱與王小姐相戀結合以前,曾有一戀人,小名叫“荷花”。荷花天生麗質,清秀可人,心地善良淳樸。李商隱年青有為,相貌出眾,才華橫溢。兩人情投意合非常恩愛。在“荷花”的陪讀下,李商隱的才學進步很快,兩人一起渡過了一段幸福甜蜜的時光。就在李商隱快要進京趕考的前一個月。“荷花”突然身染重病,李商隱回天無術,只能日夜在病塌前陪伴“荷花”。隨著病情的加重,一朵嬌艷的“荷花”不幸早早地凋零了。“荷花”的早逝,給詩人帶來了無比沉重的打擊。后來詩人每見到湖塘里的`荷花,心中便泛起陣陣憂傷。他自始至終也不能忘記那清秀美麗的“荷花”姑娘。《暮秋獨游曲江》中:“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意思是說荷葉初生時相遇戀人,不久分離,春恨已生。荷葉枯時戀人辭世,秋恨又成。只要身在人世,對伊的情意,地久天長永存。多少惆悵,只有那
流不盡的江水聲。所以,“翠減紅衰愁煞人”是面對荷花,寫緬懷“荷花”的內心悲戚。不論這個傳說真實與否,多情文士李商隱的愛情詩,多與荷花結緣則是勿庸置疑的事實。
曲江古詩詞 篇5
原文:
同水部張員外籍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
漠漠輕陰晚自開,青天白日映樓臺。
曲江水滿花千樹,有底忙時不肯來。
譯文:
淡淡的陰云薄霧傍晚自行散開,萬里青天白日朗朗映照著樓臺。
曲江上春水彌漫兩岸繁花千樹,你有啥事那么忙啊一直不肯來?
注釋:
⑴張員外籍:即唐代詩人張籍。張籍曾任水部員外郎,故稱“張員外”。曲江:水名。即曲江池。在今陜西省西安市東南,是隋煬帝開掘的一個人工湖,唐代為著名游覽勝地。白二十二舍人:即唐代詩人白居易。白居易排行二十二,又曾任中書舍人,故稱“白二十二舍人”。
⑵漠漠:迷蒙一片。《西京雜記》卷四引漢枚乘《柳賦》:“階草漠漠,白日遲遲。”淡云,薄云。唐劉禹錫《秋江早發》詩:“輕陰迎曉日,霞霽秋江明。”開:消散。唐劉禹錫《浪淘沙九首》其六:“日照澄洲江霧開,淘金女伴滿江隈。”
⑶青天白日:謂天氣晴好。宋楊萬里《明發房溪》詩:“青天白日十分晴,轎上蕭蕭忽雨聲。”
⑷有底:有何,有什么事?對這句問話,白居易有詩《酬韓侍郎張博士雨后游曲江見寄》作答:“小園新種紅櫻樹,閑繞花行便當游。何必更隨鞍馬隊,沖泥蹋雨曲江頭?”時:相當于“啊”,語氣詞。
賞析:
詩歌開篇描寫了當天氣候的變化。前三句描寫了雨后曲江兩岸的美麗景色。傍晚的天空還飄浮著淡淡的陰霾,但很快就消散了,顯出了藍天白日,碧空如洗,同樓臺相映成畫,美好的春天也就更為動人了。在曲江上,紅花綠樹倒映在江水之中,更襯托出春天的美麗。詩人用淡雅的語言描繪出一幅清新的畫卷,節奏歡快自然。
從美學觀點看,水中之月,鏡中之花,往往格外給人以美的享受。大概,水中、鏡里反映出來的形象,總在似與不似之間,給人一種澄明而又微茫仿佛的美感,其動人情處,往往超過實體。此詩寫景之美,正從水中得來:久雨乍晴,藍藍的'天,明晃晃的太陽,千門萬戶的樓臺,姹紫嫣紅的花樹,統統倒映在“曲江水滿”之中。花樹和樓臺的倒影斑駁地疊映在水里。于是,花從翠樓頂上長出來,魚從綠樹中間穿過去。偶然,微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這樓臺花樹,搖晃生姿。這實比岸邊實景更令人神搖心醉。
詩的結構也很有新意。它打破了絕句三句便轉的規律,一連三句寫景,第四句才陡然一問作結。這種結構上的特點,也很值得玩索。
這首詩是寫給白居易的,除了傾訴自己的激情之外,也有惋惜和埋怨對方爽約的意思。詩人沒有直接表露自己苦候、失望、埋怨的情緒,而是巧妙地極寫曲江雨后空氣清新景物明凈所特有的美。曲江的春天,曲江樓臺花樹的迷人,愈是渲染得美好,愈顯出辜負這良辰美景是多么可惜。末句雖只輕輕一問,盡管語氣十分委婉,卻把詩人這種心情表述得淋漓盡致。詩人構思巧妙,也于此可見。
曲江古詩詞 篇6
奉和圣制重陽旦日百寮曲江宴示懷
唐/崔元翰
偶圣睹昌期,受恩慚弱質。幸逢良宴會,況是清秋日。
遠岫對壺觴,澄瀾映簪紱。炮羔備豐膳,集鳳調鳴律。
薄劣廁英豪,歡娛忘衰疾。平皋行雁下,曲渚雙鳧出。
沙岸菊開花,霜枝果垂實。天文見成象,帝念資勤恤。
探道得玄珠,齋心居特室。豈如橫汾唱,其事徒驕逸。
《奉和圣制重陽旦日百寮曲江宴示懷》注釋
①岫xiù:峰巒。晉?陶潛《歸去來辭》:“云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
②觴shānɡ盛滿酒的杯。亦泛指酒器。
③簪紱:冠簪和纓帶。古代官員服飾。亦用以表現顯貴。
④集鳳:本意謂鳳棲于樹。后比喻聚集賢才。
⑤薄劣:低劣;拙劣。有時用為謙辭。
⑥皋ɡāo:水田。
⑦渚zhǔ:小洲;水中的小塊陸地。
⑧鳧fú:五代?馬縞《中華古今注·鳧》:“常在海邊沙上,食砂石皆消爛;惟食海蛤不消,隨其矢出,用為藥,倍勝者也。”
⑨玄珠:黑色明珠。
⑩橫汾:據《漢武故事》,漢武帝曾巡幸河東郡,在汾水樓船上與群臣宴飲,自作《秋風辭》,其中有“泛樓舡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之句。后人以“橫汾”為典,用以稱頌皇帝或其作品。
《奉和圣制重陽旦日百寮曲江宴示懷》作者簡介
崔元翰(729─795),博陵安平(今河北定州)人。名鵬,字以行。唐德宗建中二年(781)辛酉科狀元及第。崔元翰通經史、工詩文,年近五十始舉進士。府試、省試皆第一,中狀元后,博學宏詞科、賢良方正科、直言極諫科又皆第一。主考官于邵贊曰:不十五年,當掌詔令。
貞元三年(787)召入朝為太常博士,遷禮部員外郎,七年知制誥。于朝中言辭溫厚,舉止莊重得體,有典誥之風范。然而他生性剛烈,不為世所容。知制誥不到兩年即被降職為比部郎中,不久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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