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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秋飲剩的愁抒情散文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后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題記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是!愁,不就是秋天的心嗎?不知道什么時候,初二年級的我也變得多愁善感,好似秋天的絲雨,深沉憂郁。
<一>
一滴冷淚打亂了滿江清雅,我輕輕合上書,思緒的婉轉(zhuǎn)弦音余音繚繞。
倚在窗框邊,緘默不語,讓自己回到那個愁情纏綿的故事中去,回到那個青瓦,飛花,冷月的情愫中去。
“一杯凈土掩風(fēng)流”,流沙從她的指尖緩緩逝去,埋葬了凋零的怨花。曾幾何時,花兒自認有亙古不變的璀璨,然而如今卻是凄慘的殉葬;曾幾何時,她清香纏繞,仍是閬苑仙葩,然而此時卻也徘徊在香消玉殞的邊緣。
那時,我已領(lǐng)悟花的無奈,她的落寞,不語,只是低下頭,肆意的淚滑過臉頰,滴落……
“花謝花飛灑滿天,紅消香斷奈誰憐?”心間彌留的是低沉的悼念,卻不知是為了凋花的完結(jié),還是衰落的紅顏。最初只不過是荷著花鋤,伴著冷月葬花魂,而今花祭竟讓她自怨自艾;蛟S她本身就是不同于其他人水的情懷,抑或是感到自己命運的多舛同飄零的花竟是驚人的相似,殊途同歸,最終仍是紅顏逝去香魂散。但她卻不知,花有選擇綻放的方式,卻沒有靜待死亡的權(quán)利,而她也是如此這般。
那時,我已明白花的終了,她的哀怨,無言,只是揚起臉,風(fēng)拂過臉頰,風(fēng)干了晶瑩的淚珠……
安撫紛亂的心,想著她的雙眸,似寒星,似銀珠;念著她的笑顏,如花蕾,如清潭。就這樣想著念著,只因那時她的冷月葬花魂,我就早已淚流滿面了。
花自飄零水自流,素花又開,朱顏未衰,正忘懷,她卻不在。
花已調(diào)。
淚已凝。
人卻不在。
凝眉處,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二>
夜色未央,兜轉(zhuǎn)于翩躚之中的我,被濃濃秋意包裹著,尋不到方向。
升入初中,成績大不如從前,黑夜中,我總是小心地舔舐著內(nèi)心的傷口,一次又一次地安慰自己,這只是意外。意外多了,便漸漸沖破了我的內(nèi)心底線,我便知道,這只不過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罷了。于是我開始懷疑,開始躲避,讓自己隱藏在夢里,躲進硬硬的痂里。
在我的前方是一扇沉重的青春之門,它像一張大幕將我籠罩在無盡的夜色之中。那,我的光明在何處?我苦苦尋覓,為何沒有它的蹤跡?黑暗太濃太濃,它何時會褪去?
少年怎么會不識愁滋味,只因太愁了。眼睛茫然地看秋日凌亂飄落的葉,耳旁是秋風(fēng)颯颯,我心中的愁云何時吹散?
花謝了,獨留秋的影子在時間的隧道中徘徊……留下了淡淡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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