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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抒情散文
今天是女兒的生日,整整五個春秋的輪回,就在孩子天真無邪的臉上一笑而過,時光的流轉(zhuǎn),刷新了歲月的主題。而有些東西,不得不在時間的進(jìn)程中被擱淺。五年,人生能有幾個最美的五年?我只記得童年與青年時節(jié)在幾個五年的拼湊中潦草度過。在心酸的日子里,太過于期盼明天的到來,總是傻傻地認(rèn)為著每一個明天都應(yīng)該是嶄新的,以至于把無數(shù)個今天隨意地敷衍了。
走過之后才明白,我敷衍的,不光是那些無聊的時間,還有正離我漸漸遠(yuǎn)去的青春、我的夢,都被我無意間給薄棄了。要拿什么去挽回流走的美好?躲在寂寞的夜色中苦苦地思索著、、、、、、
時常,守著自己長不大的心事忘記了年輪的圈點,時常,對著鏡中的容顏竟然沒有意識到青春的不再,習(xí)慣了,一切都已深深地習(xí)慣,以至于習(xí)慣到淡默。五年,五年的人生課程,居然還沒有教會我怎樣去改變。我以為,夢想還在,心應(yīng)該不會老去。只是在回望中猛然發(fā)覺孩子從一個咿呀學(xué)語的小寶寶,一下子變成了整天說著讓人意想不到的話語的“小大人”。現(xiàn)在,每當(dāng)看到別人懷中的小孩兒,心里有了莫名的感動與親昵,原來自己也擁有過如此溫馨的時刻,只是當(dāng)時,被孩子纏得沒了心情去品味。
疑惑了,開始去試問別人眼中的自己了,“你說我變了嗎?”朋友們有的奉承地說著“變了,變得比原來更成熟更懂得生活了”,我也只是淡淡地笑笑,其實,我想要的答案是“沒有改變”。我苦守著這么多的初衷,在時光的變遷中,我是做著怎樣的掙扎才會讓它存活到現(xiàn)在?也曾想在紙醉金迷的日子里就那樣放肆下去,用李白的“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寬慰那即將糜爛的設(shè)想?墒窃诰菩阎螅庠俅螌⑽野鼑,面對著一地的狼藉,我知道我還是不能,不能就這樣認(rèn)同了別人的口令,良宵雖好,只是苦我無福消受。我還是得抱著夢的枕頭,游歷到天明。
五年,幾個五年堆砌下來,聰明的學(xué)會了適應(yīng)生存的氣候,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愚鈍的,也只是像愚公移山一樣,執(zhí)著而吃力地前行。還有一些既做不來靈敏的應(yīng)變,又不堪在風(fēng)雨中穿行,醉飽在幻覺的時空,冷淡了世事。時光荏苒,歲月蹉跎,那些表面光鮮的話,不是不會說,而是不想說,怕落入別人的把柄,與人口食,總在別人的夸夸其談中淡然一笑,不是覺得自已有多么高深,而是覺得自己也沒有什么可叫人詆毀的,這樣也算活得不曾失足過。
一直都相信自己始終如一,表里如一,可是在別人的評判中也置思想于兩可之間,我不知道該去相信自己的直覺,還是去相信別人的感覺。狠狠回想著自己走過的若干年,經(jīng)過的若干事情,在你來我往的交匯里,我真的變了嗎?有時,弄不懂是逃避,還是厭世?總想把一切變得與自己無關(guān),總想讓自己的世界變得簡單明了。無所謂失去與擁有,就刻意地去疏遠(yuǎn),雖然這只屬于某一個階段,可是已經(jīng)夠我去轉(zhuǎn)變很久的了。
常常問自己,開心嗎?順意嗎?在每個五年的跨度里成就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又改變了什么?有沒有什么遺憾留在心間?回答是有的,一定有的,只是在刻意理清它之時,竟在腦海中亂成一片,給不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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