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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的南方的城市散文
寫下這個題目很別扭。我是想說南方的城市是什么特色的,但是一想自己也沒有去過幾個南方的城市,把題目做大了會有以偏概全的嫌疑,但是我又想說一說南方的城市留給我的印象,于是我就起了這么一個題目。
我去南方的機會并不多。去了也是匆匆而過,沒有長住,感覺也不深。但是靜下來細想,也有些體會,便在此記錄下來,看看如何。
依山傍水這個詞不知道誰發(fā)明的,用這個詞來對南方的城市做以概括是最準確的了。無論城市大小,多建于山前水旁,青山重重,水流汩汩,白墻黑瓦,人影穿梭。不知是城在山中還是山在城里,城外青山樓外樓;不知是水繞城池還是城池在水,煙籠碧水月籠紗。水與山,城與人,就是這么自然的結(jié)合在一起。
不想說曾經(jīng)在南京這個六朝古都里山脈聚集起的靈氣,也不想說曾經(jīng)在武漢這座水漢重鎮(zhèn)里長江顯露的霸氣,去重慶看嘉陵江的咆哮,到成都看峨眉山的俊秀,緣廈門而看海,走武夷而看山。山高路險,我不知道我們?nèi)祟愂窃趺催x擇了崇山峻嶺而居。一雙雙草鞋磨礪于山石,衣衫襤褸間方困頓于山坳。從一座草棚到一座城市,經(jīng)歷了幾百幾千年,居民傳承了多少代,路上的青石板依然鋪就著。我沒有能力說明任何一座城市興衰沿革,也沒有水平去描寫南方城市的繁華和美麗。我的感覺里,南方城市最有生活的味道。街道并不寬敞,但是人來人往;店鋪挨肩接踵,凌亂但是溫馨。即使在大上海,人行道上也常常是自行車亂跑,甚至摩托車都在你身后竄出來。房屋挨得都很近,但是不影響城市的品位。我還是說不好南方城市的樣子,我是在一種陌生的興奮里去找出南方城市的特色,就象一個沒有結(jié)婚的男人想把女人說清楚一樣,我怎么也不能把南方都市說明白。我說了那么多,其實我最想說的是我住了幾天的一個南方城市建德市。我為了寫這個城市而故意的先說了很多南方都市的特點,來證明自己的淵博,當我發(fā)現(xiàn)我的知識沒有力量表達的時候,我只能走入我要說的建德市。
建德市最出名的一座建筑就是新安江水電站。水庫的上游是千島湖,千島湖的水從新安江大壩流出來發(fā)電,然后奔涌而下,形成了新安江,富春江,錢塘江。這條水流在新安江段上,就是建德市。建德市建設(shè)在江的兩岸,成為一座江南名城。我住的旅館就建在江岸上,憑窗看江,對岸是山,青蔥翠綠,面前是水,激流涌進。早晨水庫放水,水波碧藍,霧靄輕浮,或上或下,錯落纏繞,美不勝收。薄霧在水,飄渺覆蓋;薄霧在山,如煙升騰。
河的兩側(cè)都有樓房屋宇,但是主要街道在河的左岸。一條馬路在街市中間穿過,一面的房屋臨水,一面的房屋銜山。城市雖小,但是經(jīng)濟發(fā)達。大城市主要標志的商鋪如大福源,肯德基,麥當勞都有。市內(nèi)的出租車一般都拼客。一邊拉著你,一邊問站在路上等車的人去哪里。我夜里從大商場出來,天已經(jīng)很晚,只能拼車回駐地。我和我愛人加一個女乘客擠在后面座位上,她還拿了很多的東西,我們誰也動彈不得。這時候我手機進來了短信。蘋果手機提醒短信的聲音是當啷一聲。她以為是她的手機,就費勁的把貨物騰出的手伸到衣兜里,把她的蘋果手機掏出來看,一看沒有什么,又放回去;剛放回去我的手機又是一聲當啷的`提醒聲,她又急忙把手機拿出來看。她的思維里我是沒有手機的,只有她有蘋果。這樣一路上“當啷”了好幾次,直到她下車,我才能把我的手機掏出來看。
在建德市的幾天里,幾乎天天陰雨。到處都濕漉漉的。我在雨停之后,就去街上轉(zhuǎn),看看店鋪,走走飯店。食物的誘惑一直襲擾著我。傍晚我也和當?shù)氐娜嗽诮叺娜诵械郎仙⒉剑吹侥心信畟兌际釆y打扮的很整潔靚麗,就感到很舒服。人行道上有一處臺階,一直通到江面。就有勤勞的人在洗衣服。她們一邊把衣物弄濕,一邊涂上肥皂,然后舉起木棒敲打著,這種原始但是輕便的洗衣服的方法依然在這里遺留著。我走的很遠了,還能聽到“幫幫”的聲音在水面上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