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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淺談李白詩的戲劇因素

        時間:2022-06-19 00:24:57 李白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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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談李白詩的戲劇因素

          導語: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他性格豪邁,熱愛祖國山河,游蹤遍及南北各地,寫出大量贊美名山大川的壯麗詩篇。他的詩,既豪邁奔放,又清新飄逸,而且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輕快,人們稱他為“詩仙”。下面是應屆畢業(yè)生網(wǎng)小編經(jīng)過精心整理的淺談李白詩的戲劇因素,歡迎廣大讀者閱讀和參考,更多相關(guān)資料盡請關(guān)注應屆畢業(yè)生網(wǎng)。

        淺談李白詩的戲劇因素

          李白一生有著戲劇性的傳奇色彩。李白的傳奇故事,在民間長期流傳,這是人所共知的。唐天寶元年(七四二)由于好友元丹丘通過玉真公主的推薦,唐玄宗下詔征召李白進京。李白的精神風貌和他的詩文震動朝野,受到唐玄宗的賞識,才有“降輦步迎”,“御手和羹”,“力士脫靴”等傳聞。然而好景不長,僅兩三年時間,因受權(quán)貴讒毀,李白不久被逐長安。他的“使寰區(qū)大定,海縣清一”的宏大政治理想,受到致命打擊。他雖跌入人生底谷,然而他的報效祖國建立功業(yè)的心愿,并未消失。他關(guān)注國事,為國分擾,在安史之亂中,他投身平叛,由于帝王之間的爭權(quán)斗爭,因李璘事件的牽累,李白跌入牢房,后被流放。釋放后,李白愛國熱情不減,并付之行動。晚年他的詩篇更純真深厚。李白的愛國情懷,感染歷代讀者。李白是位極富敏感,易于動情的大詩人。他率真的情意、自己命運的興衰,和時代的風雨圖,都凝聚在筆端。李白生性活潑、開朗、豁達、大度。他的思想性格也及富喜劇色彩。自然他筆下的詩篇,也具有戲劇色彩。當然,李白的詩不是詩化的戲劇,但確實涵蓋戲劇因素和手法。

          別林斯基在《詩歌的分類和分科》一文中說道:“詩歌用流暢的人類語言來表達,這語言既是音響又是圖畫,又是明確的,清楚地說出的概念。因此,詩歌包含著其他藝術(shù)的一切因素,仿佛把其他藝術(shù)分別擁有的各種手段都畢備于一身了。”可見,李白詩中有戲劇因素,是符合詩歌藝術(shù)創(chuàng)作規(guī)律的。戲劇的基本要素是戲劇沖突,戲劇是通過演員表演故事反映社會生活中的各種沖突的藝術(shù)。李白詩中有戲劇,表現(xiàn)在諸多方面的矛盾沖突上。

          第一、理想與現(xiàn)實的沖突。李白在青年時期就有為國效力的遠大抱負,他深受趙蕤影響,他懷揣趙蕤的《長短經(jīng)》,以實現(xiàn)他的治國安邦的王霸之道和經(jīng)濟之才。為此,李白隱逸過,以擴大聲譽,走所謂“仕宦之捷徑”, “遍干諸侯,歷抵卿相”以及求仙訪道,與豪雄來往,然而未有成效,多次碰壁。理想與現(xiàn)實的矛盾,使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在他詩中得到真實生動的寫照:“韓信在淮陰,少年相期凌。屈體若無骨,壯心有所憑。一遭龍顏君,嘯咤從此興。千金答漂母,萬古共嗟稱。而我竟何為,寒苦坐相仍。長風入短袂,內(nèi)手如懷冰。故友不相恤,新交寧見矜。摧殘檻中虎,羈紲鞲上鷹。何時騰風云,搏擊申所能。”《贈新平少年》[李白在青年時期,風流倜儻。他具有儒劍俠集于一身的氣質(zhì)。他在《留別廣陵諸公》寫道:“憶昔作少年,結(jié)交趙與燕。金羈絡(luò)駿馬,錦帶橫龍泉。寸心無疑事,所向非徒然。“李白與飽讀五經(jīng),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文人是截然不同的。李白有著明確的理想設(shè)計,他以歷史名將韓信自比,非要干一番偉業(yè)不可。李白贊賞韓信受胯下之辱的度量。他多么渴望,能像韓信那樣,遇到能賞識自己的明君,解除一切束縛,實現(xiàn)騰風云,“搏擊申所能”!可是如今呢,李白覺得自己是“檻中虎,”“羈紲鞲上鷹,” 這是多么大的痛苦,詩人把這種痛苦寫得愈深,則理想與現(xiàn)實的矛盾,就顯得愈深刻。

          第二,得寵與失寵:天寶元年(七四二)李白被召入京,受到唐玄宗的恩寵,他“草答蕃書,辯如懸河,筆不停輟”,他為玄宗的太真妃楊玉環(huán)寫了《清平調(diào)》三首,李白這一時期的心境如春花燦爛。他滿面春風,何等得意:“君王賜顏色,聲價凌煙虹。·····歸來入咸陽,談笑皆王公。”(《東武吟》,然而這種恩寵很快就消失了,李白被賜金放還。他在從政的道路受到最嚴重的打擊。李白待招長安的遭際是一種由喜而悲的不幸的遭際,這種由得寵而失寵的悲慘遭際,刻骨銘心地縈繞在他的腦際,煎熬著他的精神生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李白的《梁甫吟》[4]就是這種遭際的最生動的寫照。《梁甫吟》在李白筆下,不僅有撫膺悲嘆的失落感,而且有一種不甘心失敗的英豪之氣。這首詩將情感放在古老而漫長的歷史的歷史人物呂望、酈食其座標上思考自己的遭際,詩人將這種不幸遭際置于神話意境之中,并精心采用戲劇沖突手法,突現(xiàn)李白與被權(quán)奸包圍的皇帝即朝廷當權(quán)的沖突:“我欲攀龍見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帝旁投壺多玉女。三時大笑開電光,倏爍晦冥起風雨。閶闔九門不可通,以額叩關(guān)閽者怒。”這種直接而強烈的沖突對峙,使詩有著雕塑般的立體感。一方面是詩人忠心耿耿為國求見那位“明主”,竟遭到擂起震耳的天鼓恐嚇他,一方面那位所謂“明主”,盡情享樂,竟然將國家大事不管不問。竟同一班女寵作投壺的游戲?此坪唵螏拙,其中隱含著那么多事故情景,沉痛之音,令兒心旌震蕩不已,李白明知“閶闔九門不可通,”還要“以額扣關(guān)”不顧一切地晉見,這是多么大的勇氣,生動地表現(xiàn)了李白的高風亮節(jié)、正直地愛國激情以及皇帝玄宗變得多昏庸。詩中雖展現(xiàn)了李白的極度痛苦,但李白依然保持著自信和對未來的期盼。

          第三,出世與入世的矛盾。李白一生始終腳踏在出世與入世的兩只船上。看來似乎矛盾,這的確也反映了李白的精神痛苦。要理解之所以如此,須把握李白的主要思想導向。李白是位“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宏大理想實踐者,他不是一位“安命“者,他是向社會抗爭的人。李白年輕時期的出世也好,走世宦之捷經(jīng)的隱逸也好,到唐玄宗時代時過境遷了。他后來,終于被召長安,為玄宗接納,但不到三年被逐長安,雖然受到嚴重打擊,但入世的思想,依然痛苦地縈繞在腦際。這樣看來,李白的隱逸也好,出世也好,求仙訪道也好,都是對他的入世思想一種修飾或裝潢。我們從李白《古詩五十九首其十九》充分感受到這點:“西上蓮花山,迢迢見明星。素手把芙蓉,虛步躡太清。云裳曳廣帶,飄拂昇天行。邀我登云臺,高揖衛(wèi)叔卿;谢信c之去,駕鴻凌紫冥。俯視洛陽川,茫茫走胡兵。流血塗野草,豺狼盡冠纓。“[5]詩的前半部分的飄逸超越的仙境,正好與后面部分遭受災難的血腥場面,形成鮮明對比。詩人是脫離現(xiàn)實的,也是關(guān)心現(xiàn)實的。當然最終還是關(guān)心現(xiàn)實的。詩的前部分所謂飄逸,也不是單純的飄逸,這反映了他自遭饞被逐長安后,一種想像中的解脫。是李白的無奈之舉。詩中寫李白飄拂升天后,便是“邀我至云臺,高揖衛(wèi)叔卿。”這兩句是有用意的。李白以乘云車見過漢武帝的衛(wèi)叔卿為同調(diào),雖然他們的時代不同,但他們都是推行宏大愿望的失敗者?梢,李白的出世思想是圍繞從政旋轉(zhuǎn)的,李白出世的當初是為了從政鋪路,從政失敗后,李白的出世是自我慰籍的精神家園。這首詩的最后四句,才是李白最關(guān)切,最清醒的情志。他在華山飛升的時候,還是不妄把眼睛往下看:“俯視洛陽川,茫茫走胡兵。······”安史之亂給祖國人民帶來的危難,在詩中得到充分揭露,作為愛國詩人,他不可能袖手旁觀,后來的行動,說明了這點。可見詩的最后四句,確有壓軸之效。總之,出世與用世的矛盾,悠揚到悲壯的變換,既得到生動的展現(xiàn),又很自然而有機的結(jié)合在一首詩中,多么富有戲劇色彩。

          李白詩中有戲劇,不僅表現(xiàn)在矛盾沖突上,也表現(xiàn)在戲劇性的語言、戲劇性的人物漫畫以及場景戲劇氣氛上!稙鯒罚“姑蘇臺上烏棲時,吳王宮里醉西施。吳歌楚舞歡未畢,青山欲銜半邊日。銀箭金壺漏水多, 起看秋月墜江波,東方漸高奈樂何!”[6]既有人物吳王和寵妃西施,也有在豪華宮廷里尋歡淫靡的情節(jié),更有含蓄犀利的諷刺和耐人尋味的戲弄和暗示,語言極富于戲劇性。正因為這首詩寓意于歷史人物并用戲劇語言直諷當今皇帝,這種道別人所不能道,為正義和百姓張目,所以產(chǎn)生極大的藝術(shù)效果,賀知章說:“此詩可以泣鬼神矣。”給予極高的評價。

          李白還善于使用漫現(xiàn)式的筆調(diào),勾勒邪惡和腐朽勢力各種丑態(tài),給詩帶來戲劇性的效果。“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古風其二十四》)這是寫得寵的斗雞之徒氣焰囂張的情況。他們呼出的氣,能干擾天上的彩虹。這當然是夸張。這種戲劇性的描述,既鮮明勾勒出他們驕橫的神態(tài),也蘊涵著尖銳的諷刺力量。李白詩中不乏帶有嘲諷意味的詼諧幽默語言。如“丑女來效顰,還家驚四鄰。壽陵失本步,笑殺邯鄲人。”(《古風其三十五》)多么富于戲劇色彩。“足著遠游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嘲魯儒》)在李白筆下,魯儒眼界狹窄,到老束縛在章句之中,成為蛀書蟲。李白這四句詩,從魯儒的穿戴到走路的架式,都惟妙惟肖地表現(xiàn)出來了。極其傳神地描述了魯儒的迂腐,給人以直感。

          李白寫了一些詠酒詩和詠月詩。其中含有戲劇因素的詩篇,以其獨特的魅力,閃爍著奪目的藝術(shù)光彩。“落日欲沒峴山西,倒著接離花下迷。襄陽小久齊拍手,攔街爭唱《白銅鞮》。傍人借問笑何事,笑殺山公醉似泥。”(《襄陽歌》)詩中將李白縱酒放誕的神采用漫畫似的勾勒,描繪得淋漓盡致。既充滿詩意又富于戲劇色彩。醉酒者爛醉如泥,被小兒唱著歌謠追逐,以至引起滿街的喧笑,極盡渲染,醉漢形象。詩人用醉眼看世界,覺得漢水流淌著葡萄酒,沉醉酒中是最美的。李白唱著《落梅》醉騎在駿馬雕鞍上,后面車上掛著酒壺,奏著勸酒的東曲,連王候也莫相比。丞相李斯被殺,羊祜死后的“墮淚碑”又有什么意義!展現(xiàn)了李白無拘無束超脫飛揚的神采。突現(xiàn)了喜劇色彩在詩中的藝術(shù)效果!对孪陋氉盟氖住(其一)這首詩的寫法也富有戲劇性。“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這兩句把背景是花間,道具是一壺酒,表現(xiàn)得一目了然。登場腳色只是李白一人而已。詩人的神奇之筆一下子,使“獨酌”發(fā)生了戲劇性的變化:“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冷清無味的場面,一下子變得熱鬧,天上的明月,地上的李白和協(xié)共飲共舞,多么富有情趣浪漫啊!這不是更有力的反襯李白獨酌的凄涼嗎?

          李白還善于將道具運用在詩中,使詩別開生面。“楊花落盡子規(guī)啼,聞道龍標過五溪。我寄愁心與明月,隨風直到夜郎西。”(《聞王昌齡左遷龍標,遙有此寄》)王昌齡作為唐代著名詩人,是李白的好友。天寶年間被貶為龍標縣尉,那兒是荒僻之地。李白得知后,很替他擔心,故遙寄此詩。詩的前兩句取景楊花和子規(guī)。以名時令,含有飄零別離之感,悲痛之意;后兩句,表達同情慰問之深情,為詩的主體。“我寄愁心與明月”言簡易賅,勝似千言萬語。只有知已者,才會說出這種心心相印的話。人隔兩地,明月千里可共,所以,只有將自己的愁心,托付給明月才能傳達自己的濃濃相思之情和美好祝愿。在這里“明月”作為表情達意的道具,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并給詩帶來光彩。“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卻下水精簾,玲瓏望秋月。”(《玉階怨》)這首詩寫一個女子在玉階前凝望秋月,時間久了,不覺露水沾濕了羅襪,回房放下水精簾,仍然注視透過簾子的月色,不能入睡。這女子專注望月的舉動,十分含蓄地說明一個“怨”字。羅襪是這位女子身上之物,不但從羅襪上可感受她的身份及至儀態(tài),而且羅襪也是傳情的道具。“羅襪”被白露浸濕,說明望月之久,思念和幽怨之深。在這里,真是無聲勝有聲。“羅襪”這個道具起著絕妙的作用。

          李白詩歌與盛唐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盛唐文學、音樂、舞蹈、美術(shù)等呈現(xiàn)絢麗多姿景象。中國戲曲很早就出現(xiàn),秦漢的樂舞、俳優(yōu)和百戲是中國戲曲的淵源。唐代有參軍戲流行,這就為借鑒戲劇提供了客觀條件。這樣看來,李白詩中有戲劇因素,也就不足為奇了。

          李白在詩中融會戲劇因素,對于完善詩的思想與藝術(shù),突顯詩的風格特點,都有重要的意義。從真善美的視角考量,生活是充滿矛盾的,可以說矛盾無時無處不在。李白采用戲劇沖突手法以及其他戲劇手法表現(xiàn)詩人在特定生活狀態(tài)的具體感受,是符合生活的真實以及生活的多樣性的,同時也滿足人的審美需求。從而生動地展現(xiàn)了善與惡的鮮明而不同的風貌,讓詩的藝術(shù)美放射光彩,增強感染力。這無疑對于形成李白詩的豪放飄逸浪漫主義的特點是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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