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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試析《春江花月夜》中的虛實結合

        時間:2020-10-13 20:13:22 春江花月夜 我要投稿

        試析《春江花月夜》中的虛實結合

          引導語:《春江花月夜》是初唐張若虛的杰作之一,這首長詩之中虛與實兩種藝術手法結合得非常完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詳細的知識點,歡迎大家閱讀!

          在漫長的中國詩歌發展史上,初唐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可以說是一首靈愚共感的千秋佳作。人們拜倒在她的腳下,被她的美所吸引所震撼,給予了她無盡的稱頌和褒揚。如清代王 運評價道:“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用《西洲》格調,孤篇橫絕,竟為大家。李賀、商隱挹其鮮潤;宋詞、元詩,盡其支流,宮體之巨瀾也。”闡述了這首詩在詩史上的重要地位以及深遠影響。聞一多更將這首詩推為“詩中的詩,頂峰上的頂峰”,諸如此類,不一而足。盡管已有很多學界中人從多個角度對這首詩的美進行過不同解析,可筆者仍覺意猶未盡,試圖從虛實結合這一角度進一步去挖掘其潛在的藝術魅力。

          虛實說是中國古代哲學和美學的重要理論,認為宇宙萬物和一切審美活動都是虛與實的統一,所以虛實結合便成為藝術創作和審美觀照的基本原則之一。宗白華在《中國藝術表現里的虛和實》中曾指出,中國傳統藝術如繪畫、戲劇、書法、建筑,甚至小到印章,都是運用虛實相生的審美原則來處理,而表現出飛舞生動的氣韻。的確如此。就繪畫而言,清人笪重光《畫筌》中曾說:“位置相戾,有畫處多屬贅疣;虛實相生,無畫處皆成妙境。”清代畫家兼詩人的方薰《山靜居畫論》中也說過:“古人用筆,妙有虛實。所謂畫法,即在虛實之間。虛實使筆生動有機。機趣所之,生發不窮。”此論對詩歌也同樣適用。中國古典詩歌就借鑒了國畫中的這種傳統技法。葉燮在《原詩》里曾強調過創造詩歌藝術境界的必要手段是“虛實相生,有無互立”。薛雪在《一瓢詩話》中也有一段精彩的敘述:“詩有從題中寫出,有從題外寫入;有從虛處實寫,實處虛寫;有從此寫彼,有從彼寫此;有從題前搖曳而來,題后迤邐而去,風云變幻,不一其態。”可見實中有虛,虛中有實,不即不離,不粘不脫,即而不滯,離而不游,放得開,收得回,是詩人和畫家們共同追求的最高境界。

          詩歌要有意境得具備兩個必要條件。

          首先,作品需有虛有實。

          何謂虛、實?一般而言,所謂實,是指現實,真實、實事、具體的有形的人和物;而虛則是指想象,虛構,抽象的概念,無形的情思等。具體而言,虛與實又可以從多個角度去理解判斷。首先,從現實與想象的角度來看:有者為實,無者為虛;有據為實,假托為虛;客觀為實,主觀為虛;具體為實,抽象為虛;其次,從時空角度看:當前為實,過去、未來為虛;從己方來寫為實,從對方著墨為虛。另外從藝術手法的角度來看:客體為實,象征比擬為虛;正面描寫為實,側面烘托為虛;詳細具體為實,簡略空靈為虛;顯者為實,隱者為虛。詩歌創作光虛不實,則空洞抽象,無法構成鮮明的藝術形象;光實不虛,實事實寫,實話實說,也不能成其為藝術。就像宗白華所說:“以虛為虛,就是完全的虛無,以實為實,景物就是死的,不能動人;唯有以虛為實,化實為虛,就有無窮的意味,幽遠的意境。”

          其次,作品貴在虛實相生。

          虛實必須相生,不相生難以成意境。那么何謂虛實相生?筆者認為主要是指虛與實二者之間相互聯系、相互滲透與相互轉化,以達到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的境界。“不能相互生成或相互生成又不能相映成趣的虛實,都不可能具有圓融、深遠的意境。”

          《春江花月夜》這首長詩之中虛與實兩種藝術手法結合得非常完美。袁行霈評價這首詩時曾說過:“從月生寫到月落,把客觀的實境與詩中人的夢境結合在一起,寫得迷離惝恍,氣氛很朦朧……亦虛亦實,忽此忽彼,跳動的,斷續的,有時簡直讓人把握不住寫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又覺得有深邃的豐富的東西蘊涵在里面,等待我們去挖掘、體味。”

          的確,作者實寫景物時給人感覺一片空靈虛幻,而采用虛筆言理、抒情時又往往能借景托出。實景能虛寫,虛境中又含實景,虛虛實實,妙趣橫生,直令人目迷神馳,心向往之。

          詩篇一開頭便大筆潑墨,氣勢不凡。“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作者緊扣題目,逐漸展開描畫。這里寫到了詩題中涉及的幾種景物:春、江、月,還有題目中沒提而屬于作者延伸出來的筆墨――海。春天的夜晚,詩人佇立江邊,只見江潮起伏,洶涌奔流;這種景色已足夠壯觀;但作者的視野并沒局限于此一隅。他似乎能視通萬里,在他的想象中看到了春江遠與海接的壯麗景觀;而且在遠方遼闊的大海之上,一輪明月伴隨著春潮的涌動而生。讀者面前立刻出現了一幅波瀾壯闊的神奇畫卷:月亮如同詩人久久期待的一位美麗女神,款款降臨在明凈皎潔的夜空之中,向那富有無窮生機和活力的健壯青年般的江海流露出無限深情的注視。蒼茫的大海,一下子銀光普照,流光萬里,熠熠生輝。春、江、月、夜屬于實寫;“連海平”則屬于想象,帶有虛意。江潮浩瀚無垠,仿佛和大海連在一起,的`確,景象因這一虛筆而顯得更加大氣磅礴。盛唐王之渙的《登鸛雀樓》中的“黃河入海流”與之異曲同工。這些優秀的詩人都能通過虛實結合的手法,將萬里河山熔鑄進一幅圖畫之中,真可謂咫尺之間見萬里。另外作者用了一個“生”字,而未用“升”字,音同意異,效果懸殊。張九齡的《望月懷遠》中的名句“海上生明月”也是這樣。“生”字運用擬人手法虛寫,賦予了本來沒有生命情感的明月與江潮以無盡的靈性,極有情趣;而“升”字則顯得平淡無奇。有了這些虛筆,這兩句詩的境界更加深遠了,畫面也更加生動活潑了。

          接著作者采用工筆細描的方法進一步寫景。“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滟滟隨波”、“春江月明”實寫月照水面,波光粼粼的景色,但“千萬里”、“何處……無”則帶有虛意。詩人運用想象、夸張的手法表現江流的綿長以及月照范圍之廣。這兩句實中寓虛。“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前句實寫江流曲曲折折繞著開遍鮮花的洲渚流淌,后句則采用比喻,虛中有實。寫月亮把光輝灑向那花林,白天還五顏六色的花林此刻如同一下子撒上了一層潔白的雪珠。把月光映照下的花朵比作小雪珠,實際上是采用側面烘托的手法虛寫月光的皎潔。“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詩人仰望空中,流霜的飛動似乎也覺察不出來了;俯視沙汀,本來白天粒?蓴档纳匙哟丝桃部床灰娏。實寫流霜、白沙、纖塵之看不見摸不著,仍是采用側面烘托的手法虛寫月之皎潔。前三句以實寫虛。第四句聚焦空中皎皎孤月,屬于實寫,如同一句題畫詩,待畫面景物寫足之后綰結收束起來;又如一位端莊矜持的女神,在詩人千呼萬喚之后,待隨從的侍女們繽紛而出按序羅列好之后方盛裝出場。但在她展露容顏之前,詩人早已通過眾多侍女的陪襯映照,將她的美一點一點地暗示了我們。不是嗎?明月與江水的一見鐘情,相依相隨,形影不離;江潮流向萬里之遙,月光也跟隨著照耀萬里,哪一處春江沒有迷人的月光呢?芳甸花林、茫茫江天,乃至天地宇宙似乎都被明月的溫柔深情的銀光所統攝融化。人間萬物都似乎披上了一層透明的輕紗,銀裝素裹,宛若仙境。詩人面對這空靈虛幻的人間仙境不由深深陶醉。作者所寫春、江、花、月、夜五種景物,都是自然界的真實存在,但經過詩人的妙筆點染,似乎都幻化為仙境中的景色了,迷離惝恍,幽潔朦朧。“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見于言外。”借用宋代梅堯臣的這句話來評價張若虛寫景藝術的高超再合適不過。而且,這幅畫卷著色藝術也非常高超。袁枚在《隨園詩話》中說過:“詩宜淡不宜濃,然必須濃后之淡。”作者能夠以淡寓濃,于清淡之中見綺麗。《唐詩鑒賞辭典》中吳翠芬對這首詩的評價可謂貼切中肯:“雖用水墨勾勒點染,但‘墨分五彩’,從黑白相輔、虛實相生中顯出絢爛多彩的藝術效果,宛如一幅淡雅的中國水墨畫,體現出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梁啟超先生在《中國韻文里頭所表現的情感》中講到“蘊藉的表情法”時曾做過一個精彩的比喻,說如“虎跑泉泡的雨前龍井,望去連顏色也沒有,但吃下去幾點鐘還有余香在舌上”,用這句話來評價張若虛的這幾句詩也同樣適用。

          這八句寫景,詩人給我們展現出了一幅境界空靈、色調淡雅的神奇圖卷,足以喚起人們對這一美好境界的追求和向往。同時這幅畫本身也含有一種象征的虛意。它象征著初盛唐士子純凈明朗的性情以及他們對理想浪漫境界的探求和追尋。這八句以實寫為主,帶有虛意,實中藏虛,亦真亦幻,美麗至極。

          但作者并不滿足于此,而是由此畫卷衍生出更加深邃的問題。“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聚焦這一輪素魄,詩人想得更深更遠了。遠古初期,是誰在江邊第一次見到了這輪月亮?而這江上的明月又是哪一年才開始照耀人類?這牽涉到一個古今中外都一直在探討、但始終都沒有答案的哲學問題――人類的起源與宇宙的根本問題;浇陶J為上帝創造人類萬物,佛教認為人有生死輪回。達爾文進化論認為人由猿猴變成。儒家先圣孔子搞不懂就不說。他的弟子子貢曾說:“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論語•公冶長第五》)關于人性的本原與宇宙的形成的這些“性與天道”的問題,子貢說,老師沒有跟我們提及。戰國時期,諸子對宇宙的形成、歷史的演變、神話的流傳等各抒己見。如莊子的問天運,鄒衍的推驗物理,孟子的論唐虞夏商古史等。屈原則以懷疑與批判的精神問天,對天人問題進行了一番新的思考,如《楚辭•天問》中說:“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誰能極之?……”等都具有不朽的思想價值。而《春江花月夜》這首詩既沒有宗教的神權色彩,也不同于科學家的推論,也不是哲學家所給出的答案。他上承《楚辭•天問》而來,以文人的眼光好奇著、疑惑著、追尋著。問過之后,自己又做如是回答:“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人類與宇宙的本原既不可知,但并無郁悶與痛苦,他只是在努力探尋著“有限”與“無限”、“有情”與“無情”的關系問題,并最終豁然開朗,得到了精神上的解脫:雖然個體生命是短暫的,轉瞬即逝,相對于永恒的宇宙來說只不過是曇花一現;但人類的存在卻代代延續,綿遠久長,無窮無盡,如同那亙古不變的明月一樣年年歲歲永恒如斯。正如聞一多以詩人的感性所悟到的“更 絕的宇宙意識!一個更深沉,更寥廓更寧靜的境界……對每一問題,他得到的仿佛是一個更神秘的更淵默的微笑,他更迷惘了,然而也滿足了”。葛兆光評價這幾句對哲理的探索“有一種明媚的青春意識和淡淡的傷感情懷”{17}。但這種淡淡的傷感情懷與《古詩十九首》中“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的憂傷痛苦以及曹操《短歌行》中“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的無奈感喟都迥然有異;也沒有陳子昂“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深沉悲愴或劉希夷“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的凄涼感傷。與前人相比,他更加瀟灑通脫了。這一點類似于晏殊《浣溪沙》“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所表達的對宇宙循環的“圓融的觀照”,以及蘇軾《前赤壁賦》中“蓋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的通透達觀。“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此時的江月脈脈含情,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也許是在等待她的意中人?也許是在等待人類的認同與贊許?也許是在期待人類與自然的和諧統一?詩人沒有說,但見長江之水無語東流。這句詩給人留下了豐富的遐想空間,韻味無窮,令人深思。而這正是司空圖所闡述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使人可以體悟“味外之旨”“韻外之致”。這一段對哲理的思索和探尋,相對于第一段的寫景來說,屬于虛寫。因為哲理屬于意識形態的范疇,它沒有具體的形體,所以是虛筆。但虛寫中又時時映帶著明月與江水這些實景,可謂虛由實生,虛中有實。

          接著四句過渡:“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作者輕輕蕩開一筆,將詩筆由天上跳轉到了人間,不由得謳歌起那超越時空、永恒綿長的思婦游子相思之情。“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從“應”字可推測出來這八句是詩人想象中的“扁舟子”(或即作者自身)所想象出的一幅心靈的圖畫。他采用了從對方著墨的藝術手法來虛寫思婦的相思,突出了男女雙方的深情厚誼,一筆兩寫,比直接單純地寫游子的思家念親藝術效果要好得多。此處虛中有虛,虛境疊加,境更遠,意更濃。這幾句來源于曹植《七哀詩》:“明月照高樓,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婦,悲嘆有余哀。”高樓徘徊的月光相似,但曹植詩中的月光給人的感覺莊重高深,這首詩中的月光則更顯得調皮可愛一些;思婦之情也同中有異。曹植所塑造的思婦憂愁悲嘆、哀傷不已,而張若虛筆下的思婦則更多的是對遠方愛人熾熱而悠遠的眷戀以及對未來真誠美好的期盼。“卷不去”、“拂還來”這兩個動作看似無理卻有情。明月于人何干,她卻如此怨惱不愿見?細思是月光觸動了她的相思之情,月圓而人不圓,故有此舉。這兩句細膩地刻畫出思婦的一片癡情,達到了古典詩學家賀裳所謂的“無理而妙”}的境地。月色可惱!可接著又說:“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癡想著能像月光一樣跨越時空與游子常伴,這種深情是多么真摯動人!“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這兩句也可理解為“因光不度又怨鴻雁長飛相思難傳,看水成紋而想魚龍潛躍尺素在望”。這八句所寫雖為塵俗之愛相思之情,但已完全沒有了前代宮體詩的污穢和浮艷,作者不是著力刻畫思婦的外貌服飾,而是用清淡疏朗的筆墨描述她的行為和心理,因而情思更顯純潔深沉、典雅含蓄。另外明月高樓、鏡臺簾幕,純情思婦這些意象的塑造,再加上離這幅虛想的畫面更遠的月照鴻飛、深水魚躍的虛景組合,使詩歌的境界更顯高遠脫俗。

          接下來,詩情更加縹緲悠逸。“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在思婦的夢境之中,花落閑潭,春天已半,而游子依然漂泊天涯,不能回家。緊接著詩人又將詩筆從夢境移回到實境:春光將盡,流水無情,落月西斜。這實景同時不也蘊含了青春流逝歲月難駐的感慨和憂傷?再接下來繼續寫實景:海霧迷茫,隱沒斜月。碣石瀟湘,路途遙遙。相聚無期,可悲可嘆。然而詩人在這山窮水盡之時忽又振起筆鋒,于是便又峰回路轉,柳暗花明:“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在這月明之夜,總會有人乘著月色回到家中與親人團聚,暢享久別重逢的幸福與喜悅。這個“情”字,既凸顯了相思本身,同時又立即將這片相思融化消散在了江邊的樹上。境界幽遠迷離,如夢似幻。相思的人兒,此刻再看落月,覺得她似乎也從陰霾之中解脫了出來,好像是在搖動著身姿,婆娑起舞,將她不絕如縷的柔情灑滿江樹,與人間依依惜別……因為有了這一筆,詩情又出現了一次升華。剛才相思而不得見的幽怨被沖淡了,離人似乎也從他人的團聚之中獲得了慰藉與希望。整首詩首尾圓合,天衣無縫。“起用出生法,將春、江、花、月逐字吐出;結用消歸法,又將春、江、花、月逐字收拾。”

          詩歌從“白云一片去悠悠”至結尾均屬詩人想象之辭。詩人由己及人,推想著這明月之夜普天之下亙古及今那永恒純潔的兩地相思之情。而這種情感的抒發又以景托出,在春江花月夜的美景的烘托點染之下,情感的抒發顯得更加蘊藉委婉、含蓄空靈,可謂虛以實顯,虛中有實。而且,這一段想象中又有想象,虛中又有虛;實境中又含夢境,實中寓虛。

          文如其名,整首詩就像作者的名字一樣,若虛若實,耐人品味。作者因為靈活采用了虛實結合的手法,實中生虛,虛中含實。虛虛實實,相互映帶補充,相得益彰,意趣無窮。詩境因此而顯得更加悠遠迷離,含蘊豐富,詩人也因此而獲得了千古不朽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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