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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讀赤壁賦有感

        時間:2020-11-25 16:38:02 赤壁賦 我要投稿

        讀赤壁賦有感

          《赤壁賦》是蘇軾人生的一個分水嶺,是蘇軾思想成熟的一個重要里程碑。

          元豐三年(公元1080年),因”烏臺詩案”,蘇軾被貶黃州。為了排遣內(nèi)心的苦悶,他除了禮佛參禪,就去赤壁磯頭欣賞自然,暢游長江。佛道思想的影響、天地靈氣的啟迪與對歷史人物的深思,使蘇子逐漸走出心靈的陰霾。而其重要的標(biāo)志,就是這篇震爍古今的名篇──《赤壁賦》。

          文章開篇描寫一幅如詩如畫的月夜秋江美景:涼爽的秋風(fēng)徐徐吹來,江面上蕩起漾漾的微波,一輪明月從東山冉冉升起,月光下的薄霧如輕紗般籠罩在江面上,水天一色,浩浩渺渺,茫無際涯。面對迷人的景色,作者忘情地投身于大自然的懷抱,情個自禁地“舉酒屬客,誦明月之詩,歌窈窕之章”。人間的一切煩惱、個人的不幸遭遇都一下子拋于腦后,他進(jìn)人到一種飄飄欲仙的陶醉狀態(tài),“浩浩乎如馮虛御風(fēng),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而正當(dāng)“飲酒樂甚”的時候,簫聲響起。這“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簫聲,其實正是蘇軾心跡的折射。作者忘情于月夜秋江,但沒有忘身。“桂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于懷,望美人兮天一方。”“桂”“蘭槳”是文人的自喻,“美人”是理想君主的象征。蘇軾“扣舷而歌”的喜悅背后隱藏著一抹哀愁──一個不被重用反遭迫害的落魄文人的幽怨。借客之簫聲,他奏響了一支哀婉、凄切的心曲,“余音裊裊,不絕如縷”,如潛蛟舞于幽壑,如婦泣于孤舟,從而給原本優(yōu)美的景色涂上一層淡淡的悲哀,為下文的主客問答奠定了基調(diào)。

          值得注意的是,賦文中的主客未必是兩人,問答本身興許就是蘇軾內(nèi)心的自我剖白。此時此景,作者“精騖八極,心游萬仞”,從眼前的赤壁,聯(lián)想到三國的曹操,其用意頗深。曹操“固一世之雄”,曾“破荊州”“下江陵”,曾“酒臨江”“橫賦詩”,結(jié)果不也有“困于周郎”之時?“而今安在哉?”兩相比較,自己不過一個“漁于江渚之上,侶魚蝦而友糜鹿,駕一葉之扁舟,舉樽以相屬”的官宦小吏,曹公的身份、功業(yè)與自己可謂判若云泥。突然間,蘇軾意識到了自己的 “渺小”,仿佛一個寄生在天地之間小蟲兒……字里行間,雖流露出人生短暫的思想,而實質(zhì)卻是其心理變化的一個轉(zhuǎn)折──消極的思想深處正在醞釀“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的內(nèi)心騷動。只是,這“飛仙”與“明月”并非什么“求仙隱逸”,而是文人早年“忠君報國、經(jīng)世濟(jì)時”的`理想。“知不可乎驟得”,蘇軾此時才恍然明白,當(dāng)年進(jìn)諫神宗皇帝所說的“欲速則不達(dá)”正印證在了自己的身上。

          “客亦知夫水與月乎?”接下來的這段精辟的闡述,可說是蘇軾走出其心靈陰霾的真實寫照。通過對水與月“逝者如斯”“盈虛如彼”的深刻觀照,作者捕捉到“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的生命本真。于是“哀吾生之須臾”沒有了,“羨長江之無窮”消失了。他最終徹底頓悟“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茍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多么開闊的胸襟!多么曠達(dá)的精神!跳出心靈煉獄的蘇軾開始盡情享受“江上之清風(fēng)”與“山間之明月”……

          你瞧,這就是陰霾散盡的蘇軾,“洗盞更酌,肴核既盡,杯盤狼藉”;這就是跳出煉獄的蘇軾,“相與枕藉乎舟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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