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動力學專家王勛年事跡材料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要用到事跡材料的地方還是很多的,根據(jù)范圍的不同,事跡材料可分為集體事跡材料和個人事跡材料。那么擬定事跡材料真的很難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空氣動力學專家王勛年事跡材料,歡迎閱讀與收藏。
我國空氣動力學專家、總裝某基地研究員王勛年,扎根深山27年,主持和參與國家、軍隊重大科研項目90余項,探索掌握了13項具有重大科研應用價值的低速空氣動力試驗新技術(shù),用青春和智慧為祖國的空氣動力學事業(yè)譜寫了一曲壯美的風雷之歌。
風洞是什么?
它是現(xiàn)代航空航天器的搖籃。神舟飛船、長征火箭、殲十戰(zhàn)機,都從這川西北大山深處的亞洲最大風洞群飛出,風雷聲響徹天際。
風洞里什么樣?
風洞里,飛機是靜止的,空氣是流動的。在風洞人的眼中,只有默默堅守,才有一飛沖天。
和平年代,人們可以遠離戰(zhàn)爭,但無法離開英雄。風洞人是一個鮮為人知的英雄群體,王勛年則是他們當中的杰出代表。他長相普通,軍人常見的平頭,臉有點黑瘦,不說話時略顯靦腆。站在8米寬、6米高隧道般的風洞里,1米64的個頭尤其顯得瘦小。不過,指著風洞里試驗平臺上的飛行器模型,他的臉瞬時生動了起來。只要是天上飛的,甚至是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要在風洞里經(jīng)過空氣動力學的試驗,無論是飛機、導彈、衛(wèi)星、火箭,甚至還有高速列車。
他的背后不遠,是風洞口嵌著的三臺巨大風扇,透著亮光,此刻像極了明星登場時的聚光燈。在許多人眼里,王勛年的魅力遠遠大于那些娛樂文化圈的明星們。據(jù)說,來風洞做試驗的合作單位很喜歡他,都希望他能加入。
他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證明
新中國成立60周年大閱兵,著名的殲十飛機列陣長空,從天安門廣場呼嘯而過。川西北大山深處,電視機前的王勛年內(nèi)心狂喜難抑。懂行的人說,我軍裝備的這款最新型戰(zhàn)機殲十涉及的眾多低速空氣動力問題,事關(guān)飛機的總體布局、機動能力和安全性能,在研制進程中地位舉足輕重。殲十成功,有著風洞人的一份付出。
20年錘煉,殲十振翅高飛,王勛年也用20年的青春始終伴隨左右。20年中,他與團隊先后突破了殲十飛機大迎角、進氣道、彈射座椅等五項關(guān)鍵試驗技術(shù),反復進行了5000多次試驗。個人理想和國家發(fā)展結(jié)合在一起,人生才有意義。這句話從王勛年口中說出時,沒人覺得是在空喊口號,因為他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是王勛年這個江西客家人在川北深山里的第二十七個年頭。當年大學畢業(yè)選擇來到這里,沒有人逼他。穿上軍裝前,他來過這里實習,完全了解這里的艱苦。里面是高科技,外面刀耕火種。1982年,王勛年和同學來實習,這里的環(huán)境在年輕人心底造成了巨大沖擊:距離城里不到60公里,汽車要跑3個小時。工作、生活全在山溝里,住的房子黑乎乎的,一推窗就撞著山壁,找對象也很成問題。有人當即發(fā)話,這么艱苦,我才不來呢。實習期間,有位老同志說到特別希望大學生們來接班時忍不住掉下眼淚,王勛年當時在場。
第二年夏天,他扛著包裹來了,成為了第二代風洞人。我那時候21歲,確實有那么股勁,沒考慮那么多就來了。王勛年回憶說,那時候只覺得風洞對國家很重要。老一代風洞人創(chuàng)業(yè)時的條件更艱苦,現(xiàn)在風洞群逐步建立起來,我又是學這個的,不來這里又去哪里?
在這片亞洲最大風洞群里,一個個風洞,或大或小,或方或圓,或臥或立,看著就是一條條鋼筋水泥管道,卻都是國家的重要戰(zhàn)略資源,尤其為現(xiàn)代化武器裝備建設所倚重。作為一個風洞人,王勛年先后主持并創(chuàng)造性地解決了殲十飛機、預警機、空中加油機等重大武器裝備研制中的關(guān)鍵氣動技術(shù)難題,同時也在風洞里探索掌握了許多具有重大科研應用價值的低速空氣動力試驗新技術(shù)。
有人問王勛年為什么能這樣執(zhí)著,他微笑著反問:人只是歷史長河里的一朵浪花,最多不就是100年,為什么要讓聰明才智虛擲?”
有智慧的老黃牛
風洞里流動的空氣,看不見,聽不到,抓不著。除了空氣,風洞里還流淌著創(chuàng)新的智慧。早就聽說王勛年是位老黃牛,后來共事,發(fā)現(xiàn)他不僅科研上兢兢業(yè)業(yè),而且是有智慧的老黃牛。王勛年的老領(lǐng)導李方洲將軍說。
在眾多的合作單位中,廣泛流傳著一句話:有問題,找王總。在風洞試驗的空氣動力學領(lǐng)域,王勛年贏得了許多人的尊重。他來了就是管用,水平很高。與王勛年合作多年、70歲的上海飛機設計研究院研究員邱傳仁說。接著他又補充,做空氣動力試驗,靠苦干不行,沒有水平不行。
有一回某型飛機模型在風洞里的阻力測試結(jié)果和原來數(shù)據(jù)不符,王勛年到現(xiàn)場查看,發(fā)現(xiàn)支撐模型的支桿換成了新的,說換回原來的就好。身旁人覺得這個小小支桿更換不會有多大影響,有人還和他爭。王勛年說你先換了再說。換成原支桿后,數(shù)據(jù)一下子就正常了。原來,他細心地觀察到,新舊支桿的滾花有差異,造成了空氣流動的差別,自然影響了阻力測量。
王勛年的水平高或許有賴于他長期養(yǎng)成的一個本事,能在腦子里像放電影一樣地思考一個難題,甚至能在腦袋里推導公式,就像腦子里有個黑板,我能在上面寫寫劃劃。這也給他帶來苦惱,有時候身邊的人叫他他不理,常常引起誤解,其實我是在想問題,而且不容易被打斷。
在風洞試驗中,機翼表面的氣流流動是看不見的。通常采用在表面貼電熱絲的方法加熱模型,再用紅外熱成像技術(shù)進行測量。但是機翼模型表面彎曲,許多時候電熱絲無法貼上去。工程師耿子海和王勛年當時也遇到這個難題,一直沒有解決。直到有一天,王勛年跑過來,頭發(fā)濕漉漉的,卻帶著一臉的高興說,小耿,你馬上去安縣,買兩組浴霸來。原來,王勛年洗澡時看到浴霸溫度很高,頓時聯(lián)想到給機翼加熱,于是沖出浴室來找耿子海。
這個用浴霸加熱的辦法被應用到新的試驗技術(shù)中,后來拿到了軍隊科技三等獎。其實當時我去買了浴霸以后還是似懂非懂,直到試驗結(jié)果出來才完全明白原理。耿子海說,雖說創(chuàng)新靈感是偶然的,但肯定只屬于不停思考的人。
風洞只是個殼子,里面的試驗,需要有驅(qū)動裝置產(chǎn)生人工可控的氣流,讓靜止的飛行器模擬空中各種復雜的飛行狀態(tài)。王勛年帶領(lǐng)課題組研制出了能夠抽吸大量空氣又能產(chǎn)生噴流的動力模擬裝置,在風洞中同時模擬發(fā)動機進氣和噴流,成功進行飛機模型低速風洞試驗,開創(chuàng)了國內(nèi)先例。
空氣動力技術(shù)有多重要?在發(fā)達國家的對外技術(shù)封鎖中,第一是核技術(shù),第二就是空氣動力技術(shù)。還有一種智慧,是被逼出來的。
2007年3月19日,我國大飛機項目正式啟動。大飛機研制過程則必須借助空氣渦輪動力模擬器(簡稱TPS裝置)進行風洞試驗。早在1997年,王勛年和課題組就開始了大飛機空氣動力學研究。他們發(fā)現(xiàn),大飛機帶TPS裝置的試驗技術(shù)非常復雜,需要研制新的風洞試驗裝置。王勛年決定自主設計研制配套設備。2007年8月,他主持的低速風洞TPS試驗設備順利通過技術(shù)性能測試,實現(xiàn)了我國大飛機研制進程中的一次重大技術(shù)進展,成為世界上第三個掌握這項試驗技術(shù)的國家。
中航工業(yè)第一飛機設計研究院副總工程師董建鴻評價尊敬的王總時,帶著感情說,這么多年一起摸爬滾打,知道他特別有探索精神,大飛機有很多風洞試驗技術(shù)空白都是他帶頭填補的。
王勛年則說,無論是大飛機還是現(xiàn)代化武器裝備,主動權(quán)是不可能從國外拿來的。打破結(jié)冰風洞只有少數(shù)幾個航空強國擁有的局面,成功進行世界先進水平的立式風洞尾旋試驗以解決長期困擾飛行安全的世界性難題這些成果,都是王勛年這句話最好的注腳。
質(zhì)量是風洞試驗的生命
在眾人眼里,王勛年以嚴著稱,無論是嚴格還是嚴謹,都超乎想象。共事20多年的孫海生舉了個小例子,他對自己要求非常嚴格,幾十年持之以恒學外語的,我們這么多人里只有王勛年一個。聽到這話,王勛年掏出了專門買的智能手機,打開存放英語聽力的文件夾說,學英語其實是個放松的好辦法。
胡卜元提起,他在中科大念書的時候,報了王勛年的研究生但還沒見過面,突然有一次電話打過來,說托他在中科大買幾本一直想學習的書。后來胡卜元到王勛年身邊讀研、工作,他交給王勛年的論文,返回來時已寫滿了各式各樣的批注。王勛年的嚴謹不是沒有原因的。在空氣動力學界,有這樣一句話:有什么樣的風洞,就有什么樣的飛行器。風洞的質(zhì)量,決定著試驗數(shù)據(jù)的`質(zhì)量,并直接影響武器裝備的質(zhì)量。
王勛年曾擔任我國第一座立式風洞的總質(zhì)量師。2003年開始籌劃建設的這座直徑5米的立式風洞是一座世界級風洞,建設難度大、施工要求高。王勛年負責風洞工程建設質(zhì)量管理,但之前確實沒干過。于是他想出一個笨主意,派人24小時在工地值守,推來一車石頭就仔細看看形狀,推來一車沙子就拿手捏一捏,水泥里的鋼筋則拿鋼板尺去量密度。風洞建成后,他自己拿塊小石頭在里面敲敲打打。風洞里面的試驗設備,就算是形狀差了1厘米,他都要求返工。
兩年后,這座風洞以優(yōu)異質(zhì)量通過了國家鑒定,并在2007年獲得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王勛年則編出了一本立式風洞工程質(zhì)量管理規(guī)范來。
512汶川大地震曾讓地處龍門山斷裂帶的風洞群傷痕累累。震后第二天,余震不斷,王勛年就冒著危險爬廠房、鉆風洞,仔細察看科研試驗設備設施受損情況,連續(xù)十幾天守在風洞值班一線,在大大小小的余震中反復觀察洞體和設備的情況,記錄并分析第一手資料,以盡快完成風洞的應急恢復。
有一個功勛風洞,每年要做試驗12000次以上,損失比較嚴重。我記得地震后兩分鐘,他就打電話詢問。同事黃勇說,地震后70多天,風洞受到的影響就被消除。不過,有意思的是,那段時間每天一早他跟我們談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方案,而是當天會不會出現(xiàn)余震的信息。
在王勛年眼里,質(zhì)量是風洞試驗的生命,質(zhì)量又體現(xiàn)在數(shù)據(jù)準確率上。他曾經(jīng)為了獲得真實飛行狀態(tài)下的數(shù)據(jù),在某新型預警機試飛時,不顧勸阻,冒險登機,參與試飛試驗。這也是他對自己說的話的實踐,只有數(shù)據(jù)準確率百分之百,裝備安全率才會百分之百。
聽到風洞在響就會睡得踏實
王勛年能熬夜是出了名的。20多年,幾乎沒有在半夜12點前睡過覺。看到他,人們會好奇并不強大的身軀居然藏著如此巨大的能量。進入了狀態(tài)就不覺得困。犯困我就多喝咖啡。王勛年這樣解釋他的能力。但這個解釋并不完全說得通。有一段時間,連續(xù)兩三個月,因為每天熬夜到3、4點鐘,王勛年身體過度疲勞,心動過速,心跳達到每分鐘180多下,讓妻子唐寶玲擔心不已。但他沒休息幾天,就又找借口散步,然后就散步到辦公室不回來了。沒辦法,他真的是工作狂。
王勛年從老一代風洞人那里聽說,和風洞呆久了,就會產(chǎn)生難以割舍的感情。他自己的感受是,晚上睡覺,聽到風洞在響就會睡得踏實。有一回,半夜3點他剛爬上床,一骨碌又翻身下來,對妻子說,風洞不響了,我去看看。隔著1公里你都能聽到,就你耳朵靈。對王勛年的這種狀態(tài),妻子很無奈也很習慣。真實的原因是,王勛年清楚,風洞一般24小時都在做試驗,響是正常的,不響就是出了問題。
王勛年說起這么多年最難忘的一個場景,有點出人意料。那是1993年的一個大熱天,31歲的王勛年和同事在太陽底下拉著板車,板車上滿載著沙石。他們正專心想著怎么把4米寬3米高的風洞改造成適合工業(yè)試驗用的風洞,為國家經(jīng)濟社會建設服務。那時候自己設計、自己動手做,樂趣無窮。到現(xiàn)在這個風洞模擬的地面風的效果還是最好的。
27年里,高薪、留洋讀博都沒有讓王勛年離開這片山溝,有人說他淡泊名利、無私奉獻,他很老實地回答,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我是個軍人,國家和部隊培養(yǎng)了我,我不能只顧自己。我的人生價值在空氣動力試驗場上,在武器裝備現(xiàn)代化事業(yè)上。
王勛年最感愧疚的是陪家里人的時間實在太少。眾人讓他對妻子表白幾句,他在人前不好意思擁抱,只是握住了妻子的手,輕輕地說了句,軍功章有你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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