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艾山散文
清風從窗外徐徐吹來,送來縷縷思緒:雨后的艾山,該是另一番景色吧!
于是,趁著清爽,想一睹艾山的新模樣。
這天的早晨,天灰蒙蒙的一片,地潮洇洇的,樹木綠油油的,一切像剛睡醒的樣子。鳥兒的鳴叫清幽,人兒零星地忙碌著,路上的汽車,也少了許多,到處顯出不慌不忙、悠悠然然的樣子。
空氣十分清新,吹在肌膚之上,十分涼爽愜意,騎上車,于這樣的一個天氣里馳騁最相適宜。你不必擔心你的臉面出油,因為,清風會為你拂面;你不必理會你的衣服上著塵,因為,微雨會為你灑塵;你更不必擔心你沒有伴兒,你看那邊,早已三三兩兩地落滿了人兒。那是晨練的'人們,蜜蜂螞蟻一樣,趁著這美好的時光,想一改自己的頹廢、笨拙、衰老模樣。
來到山腳下,只見廣場闊大,周圍點綴著的樹木花草蔥翠,一級級的臺階蜿蜒延伸,在雨霧的彌漫下,像登天的路徑。遠望山那邊,樓宇茫茫,漁船依稀,若隱若現(xiàn)的樣子。
登山就像是尋仙,奈何這般?清風曳著烏云,絲雨伴著鳥鳴;綠葉托著鮮花,人兒就著好心情。兩邊樹木繁多,像仙人的手,野花野草茂盛,像綠色的錦緞,兼有涼亭若干,岫洞有風旋出……
看著這些美景,想想這樣的體味,腳步不覺得輕快了起來,很快便到達了山頂。
山頂有風甚大,吹在身上微冷,但心不冷。四顧一下,仙海茫茫,真乃神仙一流地方。艾山就是一個大盆地,上孤立的一個小土丘,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矮。于這樣的一個天氣里,像一個平穩(wěn)的浮船,八仙的,任你外面風浪幾大若何,我都穩(wěn)如泰山。前后左右,極目而望,看不真切——群山蔭郁、村莊含煙、河流模糊、工廠嶙峋,一切都朦朧朧的。在這唯“霧”茫茫的世界,這些到底使我把它們想像成魔幻的王國:
北邊巍峨雄壯,高不可攀的黃羊山,是魔獸的世界,是恐怖的所在,里面靈芝丹藥應有盡有,其中珍奇異獸,也不在少數(shù)。東邊的棋山,是人類的根基,道士仙人出沒,護佑著這一方土地。其中人類的工廠此刻看去,更是破敗不堪,仿佛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爭的摧殘。南面群山連綿,山外還是山,至于里面到底有什么,就連得道的仙人,也弄不明白;是一個自鴻蒙以來,未曾開墾的土壤;好像那里有三界都垂涎的大量能源——煤炭(新汶礦務局就在那里)。西面彩河飄帶,森林翩翩,偶見裊裊炊煙升起,其中的蓮花山,是仙家的寶山,太陽西沉之時,霞光萬里,照徹整個地區(qū),那里是精靈與野蠻人的地盤。
艾山又像一個烽火臺,晴朗的日子里,瞭望四邊,清晰可見。艾山也像是家鄉(xiāng)的門戶,去新泰、到萊蕪,都從它的腳下經(jīng)過。艾山又是我們政府的中心、文化的源泉(或稱之為象征為妥吧),什么工商、網(wǎng)通、電信、民政、公安、法院、區(qū)政府等等,政府銀行通信機構都匯聚在這里。這里還有鋼城區(qū)唯一的高中——萊蕪四中。就在山腳下,還有新建的實驗中學等,艾山一中、艾山二中離這也只有幾里路。要不,每天早上遇到晨練最多的,就是各個中學、高中的老師呢!這里又可以說是,我們鋼城區(qū)文化的搖籃吧。對了,差點忘了說,這里還有個全國著名的民辦雜志社《望月文學》哩!那可是我們家鄉(xiāng)的周慎寶老師一手創(chuàng)辦的。因此,許多風流的文人雅客,常常蒞臨于此談詩論畫。
我想著想著看著看著,不覺太陽露開了一杏眉眼,雨霧也跟著散去了,四周清晰一片。再一次踱步四處流連。那可真真讓我見識了雨后的艾山,雨后的汶源了。我不覺看呆了,忘記了時光,忘記了想象。我想盡情地描述它,細致、清晰、生動的?墒牵也皇钱嫾,畫不出它的美好。我又不是攝影家,可是,就算是攝影家,也照不出它的全部呀!我稚嫩的文筆,又怎敢再去玷污它,不得不就此撂筆了。
靈秀的你,可替我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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