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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情感散文
終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黃昏未盡,街燈泛著黃光,故意雕刻著路的模樣,霓虹燈早早閃耀。往車站走著,任寒風(fēng)與臉親密擁抱,執(zhí)意前行,為逃避冬天,為避開寒冷。
等待許久,車子終于緩緩前行,最終離開了這座小城。車外有著冬天難見的夕陽,伸手感受,被冰冷的車窗阻擋,它不溫暖,或許窗外還依然是冬天吧。
向著逆光的方向前行,陽光終究逝去,于是在某個看不到陽光的轉(zhuǎn)角,隨著溫柔的音樂流淌睡去,夢里總太奇怪,無法描述,卻又莫名的恐懼。醒來已是凌晨四點,車子不再前行,思緒瘋狂的不顧一切的生長,然后等待著慌老。
然后開燈,打開記事本,讀到抄寫余秋雨先生的《夜雨詩意》里的一段話,于是改動些許,再次抄寫。
“雨夜,玻璃窗冰冷冰冷,被呵出的熱氣呵成一片迷霧。你站著窗前,能看見的東西極少,卻又似乎能看得很遠(yuǎn)。風(fēng)不大,輕輕一陣,立刻轉(zhuǎn)換成漸瀝雨聲。用溫?zé)岬氖种竸澲吧系撵F氣,看見了窗子外層無數(shù)晶瑩的雨滴。新的霧氣又騰上來了,也還用手指去劃,劃著劃著,終于劃出思念的名字!
思緒總飄得太遠(yuǎn),也只文字能記下。
時光久了,淡的淡,忘的忘,而依如從前拉扯著掉隊的靈魂。跟不上節(jié)奏,一顆小小的心裝的只是那么幾個人那么幾段時光。只卻越走越遠(yuǎn),不小心丟了自己,也丟了許多人,能說話的人所剩無幾,越來越沉迷書的世界,越發(fā)放縱自己放下所有在書里沉醉,也越發(fā)覺得可以拋棄一切。丟了的名字將會在哪個雨夜記起呢?不知。
合上記事本,隨意翻著席慕蓉的詩集,也不知這詩集是誰贈與,只是她的詩終究不不適合自己,便迷糊睡去。
再次醒來,微光安靜的流淌,車子繼續(xù)緩緩前行,將腦袋靠在玻璃上,輕微的.震動清醒著腦子,一個人坐車總要這樣思緒才不飄得太遠(yuǎn)。許久許久,可以感受溫暖的風(fēng)撫過玻璃外的世界,朝陽在地平線的另一邊撐亮半邊天。車子轉(zhuǎn)了一個彎,一縷陽光照到臉上,暖暖的,洗掉黑夜的不安,迎接著南國的黎明。
車站外清香撲面,感受到?jīng)鲆鈪s又不冷。
父親也不責(zé)怪突然來到,見到面也總是開心的。父親帶去吃飯便匆匆的上班了,吃完飯便獨(dú)自到處亂逛。南國。曾經(jīng)的荒地如今已長出高樓大廈。兒時的玩伴或是好友早已失去聯(lián)系,從父親口中得知誰是誰,只是再見卻早已陌生。
午后。坐著713路車,路過多個花展處,花香撲鼻,紛彩滿路,我想花都大概是“花之都”之意吧。卻也不停直到郊區(qū),再沒有高樓,沒有忙碌路口,沒有匆忙車流。場景大概和兒時記憶里相似,大多都已不記得,也只有父親母親能給予肯定吧。待到日落,趁太陽完全落下之際留下滿天通紅卻無太陽的照片。
小住一段時光,籌劃著去海邊,父親說我幼時見過海,記憶里卻一點無印象。路程到也不遠(yuǎn),一小時的地鐵和一小時公交,選了天氣甚好的一天,卻被補(bǔ)課通知擾亂了計劃。訂票與收拾行李擾亂心緒,再無心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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