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愛情的雜文隨筆
什么是愛情?對此,我只能是報以呵呵一笑啦。對于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我還是免開尊口比較好,免得令人小覷,講我胡謅八咧。
網(wǎng)絡世界是否真實?這個還真就很難說清楚呢,既不能全盤予以否定,也不能全盤予以肯定,畢竟那里面的一些例如經(jīng)濟、信息、事件……有些確確實實是真的。同樣的,它們之中也有很多是虛假的。我認為,在真與假之間尋覓自己認為便捷的、有益的、快樂的,這才是網(wǎng)絡的價值和意義。如果只是想要靠網(wǎng)絡來麻醉自己,那種滋味簡直生不如死。
曾幾何時的我就體驗過那種痛苦,整天泡在網(wǎng)絡上,不是玩游戲,就是跟網(wǎng)友聊天,再不就是漫無目的地瀏覽網(wǎng)頁上的各式各樣的消息。那真的是從早到晚,不曾間斷。
我都不曉得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反正我記得很清楚,除了上廁所、洗澡,回家吃飯以外,其它時間就是躲在被窩里看手機,打電腦。直至身心疲憊,倍感困倦了,這才會睡下。然而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的生活竟與昨天無異。
因何改變了當時的癡迷與沉淪?可能尤為重要的一點,莫過于朋友一個電話,把我薅來北京。
有了工作,精神頭不免要保持,而不會再想之前那樣餓了吃,困了睡,反正明天還是這樣,尋思那么多干什么呢?
工作之余,醉心文章,以致令我對一些網(wǎng)聊的態(tài)度急轉直下,不再過分關注于它,無非早上跟幾個能夠聊得來的朋友相繼問個好便是了。
與此同時,手機的作用也變得微妙起來,不是上網(wǎng),而是用一種文字編輯軟件寫文章。我以前很傻,在紙上寫,然后再輸入電腦,那樣既費時又費力,F(xiàn)在不會了,手機寫完,直接傳到電腦上進行校讎就行啦。
恬靜安逸的`生活,讓我懂得了很多,靜下心來,也讓我看清了一些實質(zhì)性的東西,哪怕看的距離很近,很淺薄,也總比目光渾濁恍惚到什么也看不清要強太多太多。
一位微信好友,加我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因為她是個女的,所以我倆每天都會聊點兒什么,主要是我好搭訕嘛。
我倆之間的暢聊一直很開心,雖然時間較短,畢竟她是公司高管,很忙;我呢,一介布衣,很閑。但即便如此,卻并未影響到我倆之間朋友般的情誼。
為什么要這么說呢,因為她不止一次跟我說過,她有男朋友,現(xiàn)在國外進修。
我本以為她的性格是開朗且活潑的,然而我卻想錯了。當你遇到了感傷的事情,你那開朗活潑的性格也會暫時性地收斂起來,甚至是消除。
她在今天中午午休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跟我說了這么一句,“問你個事情,可以嗎?”
感覺挺鄭重的,從而也顛覆了我倆一貫趣味暢聊的氛圍。
“說!蔽业幕貜秃喚毝终\懇。
“你說,異地戀會不會有好結果?”
當我看到這個問題之后,呆然半晌,對于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人,我很難以自己的經(jīng)歷回答她這個問題。但是出于對好友的關切,以及與生俱來的哲學家般的冷靜,我告訴她說,“你不能以偏概全,全盤否定它!
緊接著,我又說了,“當然啦,其中有一個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必須得有一個人做出抉擇,奔赴而去。離開自己的家鄉(xiāng),熟悉的環(huán)境。如果兩個人都在乎自己的尊嚴和已然熟稔的生活習性、生活態(tài)度,不舍得為此做出可能會是痛徹心扉的改變,光是靠精神層面的互相問候,互相理解,是很難有結果的。”
最后,我又說,“你為什么要問我這么一個問題呢?”
她回復得很慢,因為要打很多字,大概意思無非講述她跟她的男朋友以前每天都會通過電話聊天,但是近段時間卻很少聊了,甚至她給男朋友打去電話,那邊都不接聽。她相信距離會產(chǎn)生美,但現(xiàn)在卻不怎么相信了,秉持許久的信念,似乎也要崩塌。
我就跟她說,要么她男朋友出了什么事,要么就是你們之間出了什么事。
我從來不會刻意地為了安慰而安慰,那不是我的做派,有什么就說什么,才是我的做派。
我相信她能夠理解我的坦誠。她也確實能夠理解我的坦誠,只是卻更為感傷了,甚至感傷到我每每跟她說句話,她卻只管回復我一個哭泣的表情,一連四個這樣的表情。
我很想不去理睬她,但是吃飽頹坐的我根本就俯不下身子寫東西,況且?guī)еЬ胱藨B(tài)的我卻因為得堅守崗位,又不能安然入睡。
倍感無聊的我,索性跟她說,“要不我為你唱首歌吧。”
“好啊。”她秒回了我。
“不過在我唱歌之前,我得跟你說清楚嘍,我唱了之后,你就不能再傷心啦!
“行啊!
然后我就唱了首歌,是陳小春的《相依為命》。她在廣州生活,粵語對她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難的是聽我這段并不純正的粵語歌。
我怎么也沒想到,微信語音功能最后六十秒,跟Q完全不同,唱至一半就斷了。最后那句“我還如何撇下你”我后來又給補上的,簡直可惡至極。
她說我唱得挺好,并非恭維。我很開心,管它是不是恭維,但愿她也能開心便好。只是她還是老樣子,并不開心,縱然她會在跟我聊天的時候開心一陣,那也只是一陣,過后還是會深陷感傷與痛苦之中。
下班之后,午睡了大概兩個小時,醒來擺弄手機,發(fā)現(xiàn)她又跟我聊了兩句,只是我沒來得及回復。但我還是問候了她,她呢,直到晚上才回復了我,這個時候的她正在散心。
“在廣州清新醉人的景致下,在溫暖柔和的夜色中,孤零零的你卻心中蕩溢波瀾,瑟瑟寒顫。不好,很不好,跟周遭的景物難免違和!
上面是我跟她說的話,因為我看到了她剛剛發(fā)的朋友圈,一個人站在橋邊,依著橋欄,悵然若失地望著眼下那一灘清澈的,微波粼粼的碧水。
我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仍不好受,畢竟男朋友是她的初戀。這段難以割舍的感情,這份多年愛慕的羈絆,這種因擔心或懷疑而產(chǎn)生的恐懼與痛苦,不是靠我一句玩笑,一首歌就能徹底消除的。
什么是愛情?原本我并不知道。直到現(xiàn)在,我似乎知道點兒了。只是,這種難以表述、難以捕捉的感覺,卻始終不曾擁有過。我總認為這種略顯傻,略顯癡,略顯賤的感覺,近乎于一種病態(tài)。沒錯,就是病態(tài)。
難怪我一直形單影只,孑然一身,或許跟還未找到一個能夠令我犯傻,令我犯癡,令我犯賤的女人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