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怨原文翻譯及賞析
長信怨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奉帚平明金殿開,暫將團扇暫徘徊。
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
譯文
天亮就拿起掃帚打掃金殿塵埃,百無聊賴時手執(zhí)團扇且共徘徊。
美麗的容顏還不如烏鴉的姿色,它還能帶著昭陽殿的日影飛來。
韻譯
清晨金殿初開,就拿著掃帚掃殿堂;
姑且手執(zhí)團扇徘徊度日,消磨時光。
即使顏白如玉,還不如丑陋的寒鴉;
它飛還昭陽殿,還帶君王的日影來。
注釋
奉帚:持帚灑掃。多指嬪妃失寵而被冷落。平明:指天亮。金殿:指宮殿。一作“秋殿”。
奉帚句:意為清早殿門一開,就捧著掃帚在打掃。
團扇:即圓形的扇子。班婕妤曾作《團扇詩》。暫:一作“且”。共:一作“暫”。
玉顏:指姣美如玉的容顏,這里暗指班婕妤自己。寒鴉:寒天的烏鴉;受凍的烏鴉。暗指掩袖工諂、心狠手辣的趙飛燕姐妹。
昭陽:漢代宮殿名,代指趙飛燕姐妹與漢成帝居住之處。
日影:這里也指皇帝的恩意。
賞析:
【評析】:
這首宮怨詩是借詠漢班婕妤而慨嘆宮女失寵之怨的。婕妤初受漢成帝寵幸,后來成帝偏幸趙飛燕妹妹,她即求供養(yǎng)太后于長信宮。詩的首句即寫供奉太后之事;二句寫婕妤曾作“團扇詩”《怨歌行》,自比扇子,恐怕秋涼被棄篋中;三、四句寫雖顏美如玉,失寵之后卻不如丑陋的烏鴉。以顏色比顏色,雖不同倫類,卻顯得奇特精巧,寫出宮女失寵之后,對其同類的嫉羨之情。(劉建勛)
【簡析】:
屬樂府《相和歌·楚調曲》。這首詩是詩人眾多宮怨詩中最出色的,它借托舊事,對宮中婦女的不幸命運表示了同情,后兩句寫得十分微妙傳神。
詩中前兩句寫天色方曉,金殿已開,就拿起掃帚,從事打掃,這是每天刻板的工作和生活;打掃之余,別無他事,就手執(zhí)團扇,且共徘徊,這是一時的偷閑和沉思。徘徊,寫心情之不定,團扇,喻失寵之可悲。說“且將”則更見出孤寂無聊,唯有袖中此扇,命運相同,可以徘徊與共而已。
后兩句進一步用一個巧妙的比喻來發(fā)揮這位宮女的怨情,仍承用班婕妤故事。昭陽,漢殿,即趙飛燕姊妹所居。時當秋日,故鴉稱寒鴉。古代以日喻帝王,故日影即指君恩。寒鴉能從昭陽殿上飛過,所以它們身上還帶有昭陽日影,而自己深居長信,君王從不一顧,則雖有潔白如玉的容顏,倒反而不及渾身烏黑的老鴉了。她怨恨的是,自己不但不如同類的人,而且不如異類的物——小小的.、丑陋的烏鴉。按照一般情況,“擬人必于其倫”,也就是以美的比美的,丑的比丑的,可是玉顏之白與鴉羽之黑,極不相類;不但不類,而且相反,拿來作比,就增強了表達效果。因為如果都是玉顏,則雖略有高下,未必相差很遠,那么,她的怨苦,她的不甘心,就不會如此深刻了,而上用“不及”,下用“猶帶”,以委婉含蓄的方式表達了其實是非常深沉的怨憤。凡此種種,都使得這首詩成為宮怨詩的佳作。
長信怨原文翻譯及賞析2
長信怨
朝代:唐代
作者:佚名
原文:
飛燕倚身輕,爭人巧笑名。生君棄妾意,增妾怨君情。
日落昭陽壁,秋來長信城。寥寥金殿里,歌吹夜無聲。
譯文
清晨金殿初開,就拿著掃帚掃殿堂;
姑且手執(zhí)團扇徘徊度日,消磨時光。
即使顏白如玉,還不如丑陋的寒鴉;
它飛還昭陽殿,還帶君王的日影來。
注釋
1.長信怨:一作《長信秋詞》。長信:漢宮殿名!堕L信怨》寫班婕妤失寵后自避長信宮的故事。
2.奉帚平明:意為清早殿門一開,就捧著掃帚在打掃。
3.團扇:圓形的扇。
4.裴回:即徘徊。
5.日影:象征皇帝恩德。
賞析
本詩是詩人《長信秋詞》五首之一,借描寫班婕妤失寵被貶長信宮的故事,以漢喻唐,表現(xiàn)了唐代被遺棄失寵宮女的`幽怨之情。漢成帝時,班婕妤美而善文,初很受漢成帝寵幸,后來成帝偏幸趙飛燕、趙合德姐妹。班婕妤為避趙氏姐妹妒害,隨即求供養(yǎng)太后于長信宮,度過寂寞一生。
詩的首句即寫供奉太后之事;二句寫婕妤曾作“團扇詩”《怨歌行》,自比扇子,恐怕秋涼被棄篋中;表現(xiàn)了班婕妤捧帚打掃宮殿時的偷閑和沉思,表現(xiàn)她孤寂無聊的精神,哀嘆她如同團扇的命運。三、四句以寒鴉作比,寫雖顏美如玉,失寵之后卻不如丑陋的烏鴉。寒鴉尚能從皇帝身邊飛過,分享皇帝恩德,而今處幽冷深宮之人卻不及它,相比之下更見前者命運之悲。以顏色比顏色,雖不同倫類,卻顯得奇特精巧,寫出宮女失寵之后,對其同類的嫉羨之情。全詩構思奇特,怨意悠遠。
相傳班婕妤曾作《團扇詩》:“新制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fā)。?智锕(jié)至,涼飚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詞詩也借用其典故。
樂府《相和歌·楚調曲》評曰,這首詩是詩人眾多宮怨詩中最出色的,它借托舊事,對宮中婦女的不幸命運表示了同情,后兩句寫得十分微妙傳神。
這是唐代著名的宮怨詩。詩中前兩句寫班婕妤捧帚打掃宮殿時的偷閑和沉思,表現(xiàn)她孤寂無聊的精神,哀嘆她如同團扇的命運。后兩句以寒鴉作比,寫她貌美卻反不及寒鴉的怨情。寒鴉尚能從皇帝身邊飛過,分享皇帝恩德,而今處幽冷深宮之人卻不及它,相比之下更見前者命運之悲。沈德潛評曰:“寒鴉帶東方日影而來,見己之不如鴉也。優(yōu)柔婉麗,含蘊無窮,使人一唱而三嘆!比姌嬎计嫣兀挂庥七h。
長信怨原文翻譯及賞析3
原文
金井梧桐秋葉黃,珠簾不卷夜來霜。
熏籠玉枕無顏色,臥聽南宮清漏長。
高殿秋砧響夜闌,霜深猶憶御衣寒。
銀燈青瑣裁縫歇,還向金城明主看。
奉帚平明金殿開,暫將團扇共徘徊。
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
真成薄命久尋思,夢見君王覺后疑。
火照西宮知夜飲,分明復道奉恩時。
長信宮中秋月明,昭陽殿下?lián)v衣聲。
白露堂中細草跡,紅羅帳里不勝情。
譯文
金井邊的梧桐秋葉漸黃,珠簾不卷可知夜里飛霜。
熏籠玉枕有如容顏憔悴,靜臥愁聽南宮漏聲悠長。
秋天高殿內搗衣聲響徹夜闌,夜里霜重還記起君王御衣寒。
更深人靜銀燈下裁衣才停歇,目光還轉向宮城明主那邊看。
天亮就拿起掃帚打掃金殿塵埃,百無聊賴時手執(zhí)團扇且共徘徊。
美麗的容顏還不如烏鴉的姿色,它還能帶著昭陽殿的日影飛來。
果真成為薄命人長久陷入沉思,夢中又見到君王醒后心里生疑。
燈火照耀著西宮知道是在夜飲,眼前分明浮現(xiàn)復道蒙恩受寵時。
長信宮中惟有秋月尚明,昭陽殿下響起搗衣聲聲。
白露堂中滿是雜草印跡,那邊紅羅帳里綿綿深情。
注釋
長信秋詞:又作“長信怨”,《漢書·外戚傳》載,班婕妤以才學入宮,為趙飛燕所妒,乃自求供養(yǎng)太后于長信宮。“長信怨”由此而來。長信:漢宮名。
金井:井欄上有雕飾的井。一般用以指宮庭園林里的井。南朝梁費昶《行路難》詩之一:“唯聞啞啞城上烏,玉欄金井牽轆轤。”
珠簾:用珍珠綴成或飾有珍珠的簾子。《西京雜記》卷二:“昭陽殿織珠為簾,風至則鳴,如珩佩之聲!
熏(xūn)籠:指宮中取暖的用具,與熏爐配套使用的籠子,作熏香或烘干之用。熏:一作“金”。籠:一作“爐”。玉枕:即枕頭。
南宮:指皇帝的居處。一作“宮中”。清漏:漏是古代計時的器具,利用滴水和刻度以指示時辰。清漏指深夜銅壺滴漏之聲。南朝宋鮑照《望孤石》詩:“嘯歌清漏畢,徘徊朝景終。”
秋砧(zhēn):秋日搗衣的聲音。北周庾信《夜聽搗衣》詩:“秋砧調急節(jié),亂杵變新聲!币龟@:夜殘;夜將盡時。漢蔡琰《胡笳十八拍》:“山高地闊兮,見汝無期;更深夜闌兮,夢汝來斯!
御衣:帝王所著的衣服。唐李嶠《春日游苑喜雨應詔》詩:“密雨迎仙步,低雨拂御衣!
青瑣:裝飾皇宮門窗的青色連環(huán)花紋。《漢書·元后傳》:“曲陽侯根驕奢僭上,赤墀青瑣!
金城:即皇帝所住之城。明主:賢明的君主。《左傳·襄公二十九年》:“美哉,沨沨乎!大而婉,險而易行,以德輔此,則明主也!
奉帚:持帚灑掃。多指嬪妃失寵而被冷落。平明:指天亮。金殿:指宮殿。一作“秋殿”。
團扇:即圓形的扇子。班婕妤曾作《團扇詩》。暫:一作“且”。共:一作“暫”。
玉顏:指姣美如玉的容顏,這里暗指班婕妤自己。寒鴉:寒天的烏鴉;受凍的烏鴉。暗指掩袖工諂、心狠手辣的趙飛燕姐妹。
昭陽:漢代宮殿名,代指趙飛燕姐妹與漢成帝居住之處。
薄命:命運不好;福分差!稘h書·外戚傳下·孝成許皇后》:“妾薄命,端遇竟寧前!睂に迹核妓;考慮。唐白居易《南池早春有懷》詩:“倚棹忽尋思,去年池上伴。”
西宮:皇帝宴飲的地方。
復道:兩層閣樓間的通道。《墨子·號令》:“守宮三雜,外環(huán)隅為之樓,內環(huán)為樓,樓入葆宮丈五尺,為復道!
昭陽殿:指趙飛燕姐妹與漢成帝居住之宮殿。
白露堂:指失寵妃子或宮女所住之處。
紅羅:紅色的輕軟絲織品!稘h書·外戚傳下·孝成班倢伃》:“感帷裳兮發(fā)紅羅,紛綷縩兮紈素聲!
賞析
其一
這首宮怨,運用深婉含蓄的筆觸,采取以景托情的手法,寫一個被剝奪了青春、自由和幸福的少女,在凄涼寂寞的深宮中,形孤影單、臥聽宮漏的情景。這是從這位少女的悲慘的一生中剪取下來的一個不眠之夜。
在這個不眠之夜里,詩中人憂思如潮,愁腸似結,她的滿腔怨情該是傾吐不盡的。這首詩只有四句,總共二十八個字,照說,即令字字句句都寫怨情,恐怕還不能寫出她的怨情于萬一?墒牵髡呔谷徊幌О亚叭涠加迷趯懢吧,只留下最后一句寫到人物,而且就在這最后一句中也沒有明寫怨情。這樣寫,乍看像是離開了這首詩所要表現(xiàn)的主題,其實卻在藝術效果上更顯得有力,更深刻地表現(xiàn)了主題。這是因為:前三句雖是寫景,卻并非為寫景而寫景,它們是為最后人物的出場服務的。就通首詩而言,四句詩是融合為一的整體,不論寫景與寫人,都是為托出怨情服務的。
其二
第二首詩描寫在夜深霜重的凄涼環(huán)境中,宮中女子孤獨寂寞的悲慘情景。她徹夜難眠,想起進宮以來的日子實在不堪回首。她渴望得到君王的眷顧,在銀燈下守到夜深,最后還是失望而終。這首詩情感抒發(fā)較為直接,心理刻畫較為生動,充分地表現(xiàn)了宮中失寵女子的幽怨之情。
古樂府歌辭中有《怨歌行》一篇,其辭是:“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為合歡扇,團團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fā)。?智锕(jié)至,涼飚奪炎熱。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此詩相傳是班婕妤所作,以秋扇之見棄,比君恩之中斷。王昌齡就《怨歌行》的寓意而加以渲染,借長信故事反映唐代宮廷婦女的生活。
夜深霜重,木石敲擊秋砧的聲音響徹寒夜。在這樣一個孤寂的深夜,深宮中那個失寵的女子依舊牽掛著君主是否添了衣裳,昏暗的銀燈下,獨自裁剪縫補,明知道君主不會眷顧,卻還是在內心深處懷著深切的期盼。
這首詩以心理上的深刻描寫見長,抒情直接,寥寥數(shù)語將一個深宮失寵的女子渴望君主眷顧,掛念君主寒暖又間雜著對君主棄自己于不顧,對自己的一廂深情視而不見的怨憤和痛苦。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了深宮失寵女子難于言表的幽怨之情。
其三
第三首詩中前兩句寫天色方曉,金殿已開,就拿起掃帚,從事打掃,這是每天刻板的工作和生活;打掃之余,別無他事,就手執(zhí)團扇,且共徘徊,這是一時的偷閑和沉思。徘徊,寫心情之不定,團扇,喻失寵之可悲。說“且將”則更見出孤寂無聊,唯有袖中此扇,命運相同,可以徘徊與共而已。
后兩句進一步用一個巧妙的比喻來發(fā)揮這位宮女的怨情,仍承用班婕妤故事。昭陽,漢殿,即趙飛燕姊妹所居。時當秋日,故鴉稱寒鴉。古代以日喻帝王,故日影即指君恩。寒鴉能從昭陽殿上飛過,所以它們身上還帶有昭陽日影,而自己深居長信,君王從不一顧,則雖有潔白如玉的容顏,倒反而不及渾身烏黑的老鴉了。她怨恨的是,自己不但不如同類的人,而且不如異類的物——小小的、丑陋的烏鴉。按照一般情況,“擬人必于其倫”,也就是以美的比美的,丑的比丑的,可是玉顏之白與鴉羽之黑,極不相類;不但不類,而且相反,拿來作比,就增強了表達效果。因為如果都是玉顏,則雖略有高下,未必相差很遠,那么,她的怨苦,她的不甘心,就不會如此深刻了,而上用“不及”,下用“猶帶”,以委婉含蓄的方式表達了其實是非常深沉的怨憤。凡此種種,都使得這首詩成為宮怨詩的佳作。
其四
同樣是抒寫失寵宮嬪的幽怨,表現(xiàn)她們內心的深刻痛苦,在王昌齡筆下,卻很少藝術上的雷同重復。第四首詩則帶有更多的直接抒情和細致刻畫心理的特點。
第一句就單刀直入,抒寫失寵宮嬪的內心活動。“真成薄命”,是說想不到竟真是個命運不幸的失寵者。這個開頭,顯得有些突兀,讓人感到其中有很多省略?磥硭痪们斑是得寵者。但宮嬪得寵與否,往往取決于君主一時好惡,或純出偶然的機緣。因此這些完全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宮嬪就特別相信命運。得寵,歸之幸運;失寵,歸之命薄。而且就在得寵之時,也總是提心吊膽地過日子,生怕失寵的厄運會突然降臨在自己頭上!罢娉杀∶边@四個字,恰似這位失寵宮嬪內心深處一聲沉重的嘆息,把她那種時時擔心厄運降臨,而當厄運終于落到頭上時既難以置信,又不得不痛苦地承認的復雜心理和盤托出了。這樣的心理刻畫,是很富包蘊的。
失寵的命運降臨之后,她陷入久久的尋思。因“思”而入“夢”,夢中又在重溫過去的`歡樂,表現(xiàn)出對命運的希冀,對君主的幻想,而在自己心中重新編織得寵的幻影。但幻夢畢竟代替不了現(xiàn)實,一覺醒來,眼前面對的仍是寂寞的長信宮殿,梧桐秋葉,珠簾夜霜,聽到的仍是悠長凄涼的銅壺清漏。于是又不得不懷疑自己這種僥幸的希望原不過是無法實現(xiàn)的幻夢。以上兩句,把女主人公曲折復雜的心理刻畫得細致入微而又層次分明。
就在這位失寵者由思而夢,由夢而疑,心靈上倍受痛苦煎熬的時刻,不遠的西宮那邊卻向她展示了一幅燈火輝煌的圖景。不用說,此刻西宮中又正在徹夜宴飲,重演“平陽歌舞新承寵”的場面了。這情景對她來說是那樣的熟悉,使她一下子就喚起了對自己“新承寵”時的記憶,仿佛回到了當初在復道受君主恩寵的日子?墒沁@一切此刻又變得那樣遙遠,承寵的場面雖在重演,但華美的西宮已經(jīng)換了新主!胺置鳌倍,意余言外,耐人咀嚼。它包含了失寵者在寂寞凄涼中對往事歷歷分明的記憶和無限的追戀,也蘊含著往事不可回復的深沉感慨和無限悵惘,更透露出不堪回首往事的深刻哀傷。
其五
這是一首抒發(fā)宮怨的詩歌。昭陽殿是西漢趙飛燕得寵時住的寢宮,后來以昭陽殿泛指得寵嬪妃。長信宮是在趙飛燕得寵時失寵嬪妃班婕妤住的寢宮,后來泛指失寵嬪妃。
后兩句運用對比描寫出失寵于得寵截然不同的差距,白露堂中細草跡是指失寵嬪妃的宮闈清冷,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凄清,使得人物也顯得十分幽怨。
紅羅帳里不勝情,是指得寵的嬪妃寢宮里紅帳高掛,與君王軟語溫存,不勝愜意,說不完的情意綿綿話。
王昌齡從女性角度出發(fā),運用對比,生動形象刻畫了失寵嬪妃與得寵嬪妃的天壤之別,是宮怨詩中難得的題材。對那些嬪妃寄予深深的同情。
創(chuàng)作背景
由于王昌齡的籍貫、生卒年及其他重要的生平事跡記載不一,他的作品大都無法編年,因而,這《長信秋詞五首》寫于何時亦難以確知。開元十五年(727年),他三十多歲始登進士第。曾兩次被貶。這組詩五首當寫于天寶(唐玄宗年號,742—756)年間,第二次被貶之前。
王昌齡
王昌齡(698— 756),字少伯,河東晉陽(今山西太原)人。盛唐著名邊塞詩人,后人譽為“七絕圣手”。早年貧賤,困于農耕,年近不惑,始中進士。初任秘書省校書郎,又中博學宏辭,授汜水尉,因事貶嶺南。與李白、高適、王維、王之渙、岑參等交厚。開元末返長安,改授江寧丞。被謗謫龍標尉。安史亂起,為刺史閭丘所殺。其詩以七絕見長,尤以登第之前赴西北邊塞所作邊塞詩最著,有“詩家夫子王江寧”之譽(亦有“詩家天子王江寧”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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