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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別種看高句麗族源論文

        時間:2022-07-27 14:22:34

        從別種看高句麗族源論文

        從別種看高句麗族源論文

        從別種看高句麗族源論文

          【內(nèi)容提要】“別種”一詞的含義,從其最初使用的情況來看,是指從原部族中分出后獨立發(fā)展的子孫后代,稱“別種”的部族與其本種之間族源相同。最早使用“別種”一詞的正史是《三國志》,稱高句麗是夫余別種,證明高句麗從族源上講當(dāng)出自夫余。但高句麗族在南下發(fā)展的過程中經(jīng)歷了復(fù)雜的民族融合過程,已成為不同于夫余人的新的民族。

          關(guān)鍵詞:別種夫余高句麗

          關(guān)于高句麗的族源問題,目前學(xué)術(shù)界有穢貊說、夫余說、高夷說、橐離說、商人說、介萊合族說等諸多說法,迄今仍無定論!度龂尽の簳|夷傳》是最早記載高句麗族屬的古籍,稱高句麗是夫余“別種”。對“別種”一詞,學(xué)術(shù)界也存在著不同的認識。周一良先生在《論宇文周之種族》一文中認為:“今按‘別種’之稱猶‘別部’,為政治上相統(tǒng)屬而種族上十九不相同之部落”[1],認為“別種”與本種之間大多族屬不同,這一觀點得到多數(shù)學(xué)者的支持。但也有學(xué)者認為:“我國古代史家所說的‘別種’通常是:由‘母族’中分離出來,并形成了一個新種的人類集團,可稱為‘母族’的‘別種’!盵2]“別種表示他們血緣上的淵源關(guān)系”[3],認為“別種”與本種族源相同。本文試從分析“別種”一詞的用法入手,解讀《三國志》對高句麗族屬的記載,以期對高句麗的族源問題有新的認識。

          (一)

          目前見于史書記載的最早使用別種概念的是東漢賈逵(30-101)。《史記·晉世家》《集解》引賈逵說:“東山,赤狄別種”、《史記·匈奴列傳》《索隱》引賈逵說:“犬夷,戎之別種也”。另外,《史記·晉世家》《索隱》引賈逵說咎如:“赤狄之別”,顯然“別”是“別種”的簡稱,這也是后代史家通行的用法。從賈逵對“別種”一詞不作任何解釋并已采用簡稱來看,賈逵不是此詞的發(fā)明者,此詞的出現(xiàn)當(dāng)在賈逵之前,也就是說,至晚在西漢末、東漢初即已出現(xiàn),至賈逵時已被廣泛使用。

          “別”字在東漢以前的史書中多用作動詞,意義是區(qū)別,作修飾語的情況不多,可考見的有以下三條:《淮南子·要略》:“韓,晉別國也”,指韓國是從晉國中分出獨立發(fā)展的國家;《禮記·喪服小記》:“別子為祖,繼別為宗”,指大宗子之外的諸子成為小宗的宗子建立新的宗派;《左傳》昭公三年:“晉之別縣不唯州”,指從晉國中分出的相對獨立的私邑。不論是“別國”、“別子”還是“別縣”,“別”字作為修飾語,其意義都是從一個共同體中分出而后獨立發(fā)展的情況。漢代“種”字指子孫后代,《史記·田敬仲完世家》:“女不取媒因自嫁,非吾種也”就可以證明這一點;參之《三國志·魏書·烏桓鮮卑傳》:“怒則殺父兄,而終不害其母,以母有族類,父兄以己為種,無復(fù)報者故也”,《三國志》中的“種”也是指后代。《后漢書·西羌傳》:“其后子孫分別,各自為種”、“忍生九子為九種,舞生十七子為十七種”,也證明“種”指子孫后代。則“別種”一詞,當(dāng)指自原部族中分出而后獨立發(fā)展的子孫后代。所以,從族源上講,“別種”與本種是同族。

          最早見于記載的“別種”一詞出于經(jīng)學(xué)家賈逵之口,說明此詞與經(jīng)學(xué)存在密切關(guān)系。自賈逵之后,有胡廣、蘇林使用過“別種”,與《三國志》的作者陳壽大約同時代的韋昭、杜預(yù)也都使用過“別種”一詞?梢哉f,自公元一世紀(jì)至公元三世紀(jì)下半葉,“別種”一詞已成為學(xué)術(shù)界的通行用法。賈逵、胡廣、蘇林、杜預(yù)、韋昭所說的“別種”與“本種”之間的族屬關(guān)系詳見下表:

          使用者 出處 本族 別種是否同族

          賈逵《史記·晉世家》《集解》赤狄東山皋落氏是

          賈逵《史記·晉世家》《索隱》赤狄咎如是

          賈逵《史記·匈奴列傳》《索隱》戎犬夷是

          胡廣《史記·匈奴列傳》《索隱》東胡鮮卑是

          蘇林《漢書·昭帝紀(jì)》注引西南夷廉頭、姑繒、柯、談指、同并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隱公二年氐、羌戎、狄、蠻、夷否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閔公二年赤狄東山皋落氏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僖公二十三年赤狄咎如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宣公十五年赤狄潞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宣公十六年赤狄甲氏、留吁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成公元年戎茅是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成公六年蠻氏戎夏陽說不詳

          杜預(yù)《春秋左傳注》昭公十二年白狄鮮虞是

          韋昭《國語·周語》注西戎姜氏之戎是

          上表中杜預(yù)稱氐羌是戎狄蠻夷的“別種”,雖然從族源上說不通,但如果從“別種”指的是某一母體中分出獨立發(fā)展的部分的意義上去理解,戎狄蠻夷是對少數(shù)民族的通稱,而氐羌顯然是少數(shù)民族的一個分支,那么,與“別種”一詞的用法也是相符的。所以,除去一條資料“別種”與其本種之間的族屬關(guān)系無法考證之外,其它各條資料都符合前述“別種”一詞的用法。這說明,自公元一世紀(jì)至公元三世紀(jì)下半葉,學(xué)術(shù)界對“別種”一詞內(nèi)涵的認識是基本相同的,即:從原部族中分出后獨立發(fā)展的子孫后代。

          《三國志·魏書·東夷傳》中“別種”一詞共兩見,一是稱高句麗“東夷舊語以為夫余別種”,一是稱“句麗別種依小水作國,因名之為小水貊”!度龂尽返淖髡哧悏蹘熓碌淖S周[4],是東漢末著名經(jīng)學(xué)家,其父“治《尚書》兼通諸經(jīng)及圖緯”,譙周“耽古篤學(xué)”、“研精六經(jīng)”[5],陳壽治學(xué)顯然也是自經(jīng)學(xué)入門,其所用“別種”一詞不可能與傳統(tǒng)經(jīng)學(xué)家通用的含義相違。而且,在陳壽的時代,學(xué)術(shù)界對“別種”一詞的內(nèi)涵已經(jīng)基本形成共識,陳壽不加解釋地使用這一詞,一方面說明此詞的通用性,另一方面也證明陳壽個人對此詞的理解與學(xué)術(shù)界通行的認識是一致的。也就是說,陳壽也認為,“別種”指的是從原部族中分出后獨立發(fā)展的子孫后代。

          繼《三國志》之后使用“別種”一詞的正史是《后漢書》。在《后漢書》中“別種”共出現(xiàn)四處,《高句麗傳》中稱高句麗是夫余“別種”,小水貊是高句麗“別種”,與《三國志·魏書·東夷傳》完全相同,顯然出自《三國志》,則范曄對“別種”一詞內(nèi)涵的理解與陳壽相同。另外兩處一見《皇甫規(guī)傳》,一見《西羌傳》,都是在說明羌人的族屬問題。所以,分析《后漢書·西羌傳》中所載羌人的族屬關(guān)系,不僅可以理解范曄對“別種”的定義,也可以理解陳壽對“別種”的定義。

          《后漢書·西羌傳》:“至爰劍曾孫忍時,秦獻公初立,欲復(fù)穆公之夡,兵臨渭首,滅狄嵵戎。忍季父卬畏秦之威,將其種人附落而南,出賜支河曲西數(shù)千里,與觽羌絕遠,不復(fù)交通。其后子孫分別,各自為種,任隨所之;驗殛笈7N,越巂羌是也;或為白馬種,廣漢羌是也;或為參狼種,武都羌是也。忍及弟舞獨留湟中,并多娶妻婦。忍生九子為九種,舞生十七子為十七種,羌之興盛,從此起矣!边@里所說的“子孫分別,各自為種”,指子孫后代分出獨立發(fā)展,漸產(chǎn)生風(fēng)俗文化上的差異,即形成不同的“種”,也就是“別種”形成的過程。只不過羌人的分化變異較大,中原史家無法識別何者為正統(tǒng),何者是發(fā)生文化變異的部分,所以也就無法用“別種”來指代相對于原部族的傳統(tǒng)發(fā)生文化變異的后代,只好一律稱之為某某種!叭躺抛訛榫欧N,舞生十七子為十七種”也是出于相同情況。“子孫分別,各自為種”顯然是對“別種”一詞的最好解釋。這也從另一角度證明了,范曄、陳壽對“別種”的理解,是指從原部族中分出后獨立發(fā)展的子孫后代。

          所以,陳壽指出高句麗“東夷舊語以為夫余別種”,所要表達的意思是,在東夷人的口碑傳說中認為,夫余人中分出一部分獨立發(fā)展,后來形成了高句麗族!度龂尽の簳|夷傳》中分別為夫余、高句麗、沃沮、挹婁、穢、三韓、倭人立傳,證明陳壽所說的“東夷”包括上述各族,則“東夷舊語”指的是居住在東北東部乃至朝鮮半島的各族,即高句麗人以及包括夫余人在內(nèi)的與高句麗人相鄰的諸族,都承認高句麗是夫余“別種”。所以,高句麗從族源上講當(dāng)出自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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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太王碑》稱:“惟昔始祖鄒牟王之創(chuàng)基也,出自北夫余天帝之子”,[6]《高麗大兄冉牟墓志》:“鄒牟圣王元出北夫余”,[7]都稱高句麗出自北夫余。但據(jù)《三國史記·高句麗本紀(jì)》,高句麗始祖朱蒙為東夫余王金蛙養(yǎng)子,朱蒙率部自東夫余遷出“是漢孝元帝建昭二年(公元前37年)”,認為高句麗出自東夫余。朝鮮史書《三國遺事》引《古記》載:“前漢書宣帝神爵三年壬戌四月八日,天帝降于訖升骨城(在大遼醫(yī)州界),乘五龍車,立都稱王,國號北扶余,自稱名解慕漱。生子名扶婁,以解為氏焉。王后因上帝之命,移都于東扶余。東明帝繼北扶余而興,立都于卒本州,為卒本扶余,即高句麗之始祖”,《三國遺事》引《國史·高麗本紀(jì)》:“先是北扶余王解夫婁,既避地于東扶余,及夫婁薨,金蛙嗣位”,證明解夫婁所部原號北夫余,因東遷而改稱東夫余。從這個意義上講,稱高句麗出自北夫余與稱高句麗出自東夫余都是正確的。朝鮮史書一致認為高句麗的統(tǒng)治集團出自夫余人,與上述我們對《三國志·魏書·東夷傳》中“別種”一詞的認識是相吻合的。

          但是,“別種”一詞的內(nèi)涵中還包括著很重要的方面,就是強調(diào)從原部族中分出獨立發(fā)展。陳壽使用“別種”,也是為強調(diào)高句麗人已經(jīng)脫離夫余人獨立發(fā)展了,暗示著高句麗人與夫余人不同。《三國志·魏書·東夷傳》說高句麗“言語諸事,多與夫余同,其性氣衣服有異”,也證明陳壽已經(jīng)認識到高句麗人與夫余人民俗方面的差異。之所以存在這種差異,是因為朱蒙所部脫離夫余人獨立發(fā)展之后,經(jīng)歷了十分復(fù)雜的民族融合過程。

          首先,高句麗人雖然出自夫余,但夫余國內(nèi)就包括夫余人、穢人、貊人三種民族成份!度龂尽の簳|夷傳》稱“蓋本穢貊之地,而夫余王其中”,就可以證明這一點。據(jù)《三國史記·高句麗本紀(jì)》,朱蒙為夫余王金蛙養(yǎng)子,無疑屬于夫余人。朱蒙與“烏伊、摩離、陜父等三人”南遷,烏伊與摩離在公元14年“領(lǐng)兵二萬西伐梁貊,滅其國,進兵襲取漢高句麗縣”,此時距朱蒙南遷已51年,烏伊、摩離即使與朱蒙遷徙時僅20歲,至此也已70多歲了。高句麗前三位王中,朱蒙享年40歲,其子琉璃明王約56歲,大武神王最高壽,也只61歲。烏伊、摩離70多歲仍健在,并能領(lǐng)兵遠征,是很令人懷疑的。此三人名字也不見于中國史書,《魏書·高句麗傳》:“朱蒙乃與烏引、烏違等二人,棄夫余,東南走”,而沒有烏伊。則烏伊、摩離可能是隨朱蒙遷徙的部族的名稱,在經(jīng)過長期的對古史的神化以后,在其始祖起源傳說中演變?yōu)槿嗣。烏伊,《三國史記》中也寫作鳥伊,伊字《東國史略》寫作夷,則烏伊也可以寫成鳥夷!渡袝び碡暋贰皪u夷皮服”,島字原作鳥,唐人改為島,王肅注:“鳥夷,東北夷國名也”,是堯時東北古部族。烏伊的原型就是鳥夷人,也就是夫余國內(nèi)的穢人[8]。高句麗一詞《闕特勤碑文》作“Bokli”[9],以漢字標(biāo)音,正是摩離!逗鬂h書·東夷傳》:“句驪一名貊耳”,摩離就是貊的變音,摩離即貊,是高句麗族的別稱,摩離的原型就是夫余國內(nèi)的貊人。由此證明,朱蒙所部從東夫余南遷時,有相當(dāng)一部分穢人、貊人隨行!度龂酚洝じ呔潲惐炯o(jì)》記載著夫余王說朱蒙:“誘我臣逃至此,欲完聚以成國家”,也可以證明隨朱蒙南下的不僅僅是夫余國的統(tǒng)治民族夫余人,也有夫余國內(nèi)的被統(tǒng)治民族穢人與貊人。

          其次,朱蒙所部遷入的卒本川一帶,民族成份也比較復(fù)雜。

          據(jù)《三國史記·高句麗本紀(jì)》:“麗語謂復(fù)舊土為多勿”,朱蒙立國第二年以沸流國所在地為多勿部,說明朱蒙為代表的高句麗統(tǒng)治者夫余人認為,對沸流部的收降是收復(fù)夫余民族的舊土,可見,沸流部屬夫余人,先于朱蒙所部入居卒本川。琉璃明王在東夫余時,他的母親曾對他說:“汝父非常人也,不見容于國,逃歸南地,開國稱王”[10],所謂的“逃歸南地”,也就是回到夫余人在南邊的故地,也證明在朱蒙所部南下之前,卒本川一帶已存在夫余人的部族。

          《史記·朝鮮列傳》稱衛(wèi)滿在奪取箕氏朝鮮政權(quán)以前即已“稍役屬真番、朝鮮蠻夷”,此真番當(dāng)為族稱。《史記·朝鮮列傳》《索隱》注真番為“東夷小國,后以為郡”,則真番郡即設(shè)在真番族的居住區(qū)。真番郡的位置學(xué)者們認識不一致[11],但考慮到樂浪郡以南是箕氏朝鮮的后裔建立的韓國、臨屯郡以南是從馬韓分立出來的辰國[12],則真番郡只能在玄菟郡以北,真番人的居住區(qū)是夫余人南下的必經(jīng)之路,朱蒙所部轄區(qū)內(nèi)顯然也存在真番族。

          《漢書·地理志》:“玄菟樂浪,武帝時置,皆朝鮮、穢貉、句麗蠻夷”,則早在漢武帝滅朝鮮以前,此“句麗蠻夷”即已存在,隸屬于衛(wèi)氏朝鮮,與朱蒙所部顯然族屬不同。《后漢書·東夷傳》:“武帝滅朝鮮,以高句驪為縣”,證明玄菟郡高句麗縣是因為設(shè)于此族的居住地而得名。到朱蒙所部“從玄菟郡受朝服衣幘,高句麗令主其名籍”[13],即接受漢高句麗縣統(tǒng)治時,才與此句麗蠻夷雜居并相融合。

          卒本川一帶也有不少漢人!妒酚洝こr列傳》:“自始全燕時,嘗略屬真番、朝鮮,為置吏,筑障塞”,說明自戰(zhàn)國時已有中原人進入真番地區(qū)。高句麗琉璃明王有漢妃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三國志》、《后漢書》中所載后世夫余、沃沮、高句麗等族的居住地曾經(jīng)都是穢人的分布區(qū),則卒本川一帶也存在穢人。

          總之,高句麗人的始祖朱蒙所部自夫余國遷出獨立發(fā)展之時,內(nèi)部就包含夫余、穢、貊三大民族,所遷入的卒本川一帶又是夫余人、真番人、句麗蠻夷、漢人與穢人雜居的地區(qū),高句麗族就是朱蒙所部夫余人與上述諸族進行民族融合的產(chǎn)物。從族源上講,高句麗族是多元的,夫余不過是其多元中的一元。陳壽使用“別種”一詞,一方面指出高句麗人的統(tǒng)治集團出自夫余人,另一方面也強調(diào)了高句麗人不同于夫余人,從這個意義上講,其記載是完全可靠的。但是“別種”一詞卻無法描述高句麗族形成過程中復(fù)雜的民族融合過程,從這個意義上講,這個概念也是不夠準(zhǔn)確的。

          [1]林干《匈奴史論文集》,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54頁。

          [2]劉慶《“別種”雜說》,《北方文物》1988年第1期,第72頁。

          [3]孫進己等《渤海的族源》,《學(xué)習(xí)與探索》1982年第5期。

          [4]《晉書·陳壽傳》。

          [5]《三國志·蜀書·譙周傳》。

          [6]王健群《好太王碑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202頁。

          [7]《東北古史資料叢編》第二卷,遼沈書社1989年版,第476頁。

          [8]我認為穢人為東北土著民族,貊人原生活在蒙古草原,后遷入東北地區(qū)。鳥夷是東北見于記載的最古的居民,穢人當(dāng)是其繼承者。參見拙著《穢與貊》,載《煙臺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1996年4期,16-18頁。

          [9]岑仲勉注釋突厥文的《闕特勤碑》,將此詞標(biāo)音為“莫離”,與“摩離”完全相同。見《突厥集史》,中華書局,1958年版,第892頁。

          [10]《三國史記·高句麗本紀(jì)》琉璃明王本紀(jì)。

          [11]真番郡的所在地有朝鮮南部說、鴨綠江流域說、今寧安說三種說法,詳見孫進己、王綿厚主編的《東北歷史地理》第一卷,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270-273頁。

          [12]參見拙著《辰國考》,《北方文物》2001年第3期,第63-64頁。

          [13]《三國志·魏書·東夷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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